回到家后,父亲正要上来狠狠踹一脚我,我连忙举起村长的酒
这是村长让我捎带给你的,还说要是今晚满意,你以后可以去他那畅饮。
父亲听到后,喜形于色,摸了摸我的脑袋
好好好,大丫啊,中午炒个菜,助助酒。
菜炒好端上桌,父亲已将把五只粉红色的小鼠,在小白瓷盘,围城一个圈,
上面中间放了一碟辣椒,
酒杯里也早倒满了一杯。
死丫头,炒个热菜怎么这么慢。
我的菜刚端上桌,父亲就忍不住的唑了一口,
又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只粉红小鼠塞进嘴里,
我站在不远处,清晰听见嘎嘣嘎嘣的清脆声。
不一会儿,整个脸色便开始变得通红。
我就想要个带把的,传宗接代,怎么就这么难,怎么就一连来两个丧门星。我的儿啊
吃着吃着,这个坡脚的男人尽然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渐渐的没了声息,只听到呼噜声响起。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眼中充满憎恶。
一觉睡到下午四五点,父亲神清气爽的爬了起来。
看到我在一旁,上来就是一脚
死丫头,怎么不喊我,还好老子起来了,不然要被你坏了大事。快过来帮忙。
我跟着父亲下了地下室,
父亲这次完全推开了石棺的盖板,像是欣赏艺术品般,看着里面的妹妹,
我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肿胀,只是稍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