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跟陈董事长撕破脸,所以等着陈莎丽提离婚。
可是就如好友说的那样,陈莎丽的白月光是个情场浪子,哪怕两人青梅竹马,好不容易又走到一起,她也很快被玩腻丢掉。
可能是白月光不肯回头,她又想起我这个替身,和初见时一样,她开始各种诱惑我,送我礼物,像舔狗一样追在我身后。
经历过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再接受她。
更何况,我这人还有精神洁癖。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被我拒绝几次后,竟直接下药。
全身滚烫时,我差点没忍住,准备跟她做些什么。
可对上她那双满是算计,甚至隐隐带着仇恨的视线,我拼尽全力推开她,冲进浴室把冷水开到最大。
被冷水一激后,我稍微清醒一些,眼见浴室外的人要推门进来,我惊慌地跑过去把门拉住。
大脑意识模糊前,我听到卡擦一声,这才安心下来,把自己跌入淋浴区。
等我醒来时,头顶的冷水还在往下流,而我手脚麻木,全身冰冷。
扶着墙壁走出去,见房间里没人,我暗暗松了口气。
身体绵软无力,我把房门紧锁,准备上床好好休息。
可仔细一瞧,床上被褥好像被人动过,想到陈莎丽在这个床上睡过,我就觉得膈应,转身抱着换洗的衣物到楼上客房。
等我休息好下楼时,钟点工正在打扫。
阿姨看到我下楼,有些吞吞吐吐地上前:”先生,对不起!我最近要回家照看孙子,从明天起,就不来了。“
我立马察觉到不对,正常辞职不用扭捏,更何况,我们是跟保洁公司签的合同,就是这个阿姨不过来,也可以安排其他人来,只要打扫干净,我并不在意由谁打扫。
但对方的意思很明显,哪怕有合同也不愿意上门服务。
出于职业警觉,我站起身十分礼貌地恭敬行礼:“我对您和贵公司的服务十分满意,能告诉我一下原因吗?”
阿姨见我态度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