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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信件,他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也不敢随便打开,所以把瓶子放回原处,并仔细用沙子完全埋在椰子树下。今天带我们来,就是想让清寒做个决定。
我明显地看到清寒嘴唇有些哆嗦,眼里泛着泪光,低着头,轻声跟邱奇说:“请带我去吧!”。
我应该是别人口中有八百个心眼子的人,心里说不去,脚步又诚实地跟了上去,邱奇的老婆也挽着我一起过去。
很快,清寒就在邱奇的指导下,找到了这个漂流瓶。
这个漂流瓶通体呈淡黄色,类似一种白葡萄酒的瓶子,一封白色的信封静静地卷在里面。
它并不像清寒的封袋里那么专业,这是个有螺纹的瓶口,瓶口有个金属的盖子,在瓶子内部的入口处,用黄色的油纸卷成瓶口大小,充当又一层防潮层。
信封轻易取出,竟是防水设计,不禁感叹女孩子的细心,总能以最简洁的方式达成目的。
我们不约而同地,在清寒取出信件后,后退几步并转过头看向大海。而意外的是,他在读完信件后,却把信件递给了我们。
他脸上洋溢着失而复得的喜悦,仿佛得到了灵魂的宽恕,轻松自在。白芷,真是个魅力四射的姑娘,不再是那个冷峻的模样。
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行娟秀的字体,信纸并未被海水浸湿一分一毫,平和的叙述和格局之大让我肃然起敬。
清寒:
不知你是否遵守约定,给我写了信?这是我写给你的第二封信。下班后,我独自开车来到“自在小筑”,而此刻已是深夜,现在我一个人站在走廊上,这屋外的灯光偏暗了些,月光反而更亮些。我慢慢地等待月光轻柔地将我拥抱,想象这是你的臂弯。
今天已是你出差的第三天。你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人来人往,皆不是你;人来人往,皆是你。
我细数着你归家的每一日,相思如潮,闲愁两处。这份感觉,无从排解。
我之所以今天会想一个人来到这儿,是因为早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