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
我心里充斥着万般疑惑,也明白此时不是说话的时机。
“我爹娘知晓了?”
“嗯。”
君桁拉着我的手,一路往下放在自己背上,“岳丈拿起鞭子追着我打,夫人你摸摸,上面鞭痕还在泛血呢。”
这些年为了装穷,爹爹遣散大半家仆,天天一大早起来劈柴,练就一身腱子肉。
肯定揍得不轻。
我有些心软,仍嘴硬地啐了句“活该”。
“是是是,岳丈打得好,我活该。”君桁咧起嘴笑。
下一刻,抬起的视线忽然落在我的脖颈处,笑容彻底凝滞住。
察觉到异状,我的心不断坠落。
下意识捏紧帕子。
脊背依旧挺得直直的。
他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即便我与裴玄没什么,可脖子上暧昧的痕迹,成为无法解释的罪证。
“对不起……”
一双温暖的手环抱住我,君桁脑袋埋在我脖颈间,双唇覆盖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湿热的水渍随之激得我一激灵。
抬手,果然触及到满脸湿泪。
“他没碰我。”
咚咚。
窗台忽然被石头砸响,是侍卫催促他离开的信号。
纵使万般不舍,沈驿之起身,郑重地在我额心落下一吻:“三日后,莫氏会派人送来一碗毒汤,你且放心饮下。”
我来不及询问过多,他已经趁着夜色离开。
可无人料到。
深夜一场离奇的熊熊大火,燃烧整个小院,将半边天染得通红。
10、
乌金西坠,晚霞中的江南美如画卷。
“陈娘子,来两包桂花糕。”书生红着脸,几乎不敢抬起头。
我手脚利落地打包好糕点,并找给三枚铜板。
手指不经意碰到,书生脸颊顷刻熟透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