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来夫人应该是相信我的身份了。”
裴玄话音一转:“不过,在下烦请夫人解惑,庄子里的人为何会说,你的夫君另有其人?”
屋子内气氛静寂得可怕。
“许是奴才偷喝酒说胡话吧。”我满脸无辜地“回视”过去,准备先将此人打发走,再思索对策。
夫君最爱我这双清澈圆润的鹿眼,当我犯错时,瞪圆这双湿漉漉的眼睛望过去,总能叫他心软。
美貌,大约是天底下最不讲道理的武器。
我如预料中听见一阵加粗的呼吸声,虽然瞧不见裴玄的表情,却十分笃定他已经心神意乱。
但裴玄能做主将,到底比普通男子的心智更坚韧。
不过须臾就回过神来。
他疾步冲上前,猛地掐住我的脖颈。
突如其来的力道迫使我往后仰,疼得眼圈微红,迅速蔓延开来一层水雾。
“放开夫人!”
银枝冲上前保护我,却被裴玄一脚踹开,重重砸在椅子上。
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随之响起。
“银枝。”我着急起身。
却被裴玄死死禁锢在座位上,掐着我的下巴,被迫仰起头来。
耳边是他凶神恶煞的质问:“你是不是经常对那个野男人笑成这样?他碰过你哪里了?你的眉、你的眼,还是你的唇……”
拇指用力在樱唇上用力一压。
被迫压过的地方泛起白,手松开,唇色更添绯意。
裴玄眼睛通红。
亦忍不住叫跟前的殊色恍了心神。
年轻妇人既保留少女的艳丽,还挟着孕育子嗣后的性感,一团饱满快要从衣袍中挣脱而出,腰依旧纤细得,仿佛他一只手掌就能紧握。
“咕!”
是喉结滚动的声音。
“陈氏身体孱弱,因故于边疆身亡。本将军思夫人心切,恰巧碰见一扬州瘦马,长得与夫人八分相似,遂纳为妾室。”
冷冰冰的声音于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