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最后一次出庭,我帮未婚夫的北大学妹沈思涵打赢官司,未婚夫却诬陷我提供虚假证据,害我被吊销执业证。
因为他觉得我在法庭上说出学妹被继父伤害的事实,是故意诋毁她,在搞雌竞。
他用卓越的职业素养,将我逼到绝路。
后来,沈思涵被我的忠犬断手断脚。
未婚夫跪在我面前,边流口水边求我放过她。
我弯腰,用铁棍拍他的脸:“以前,我陪你复习、拿命替你找证据、出钱帮你开律所,是因为我喜欢你;现在,我玩腻你了,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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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赢了官司,所有人都祝贺我,只有杨航阴沉着脸让我跟他去开会。
“好。”
同事面前,我严肃地走在他后面。
一进会议室,我从后面抱住他,温柔询问:“阿航,你怎么心情不好?是不是案件不顺利?”
他用力掰开我双手,狠狠将我甩到会议桌上,目光阴鸷。
我以为他又要用我泄愤。
我心里不愿意,但还是维持身体九十度后仰的姿势。
看见我配合,他弯下腰,左手伸向我衣领,突然上移,掐住我脖子。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我本能地掰扯他的五指。
可他寸步不让。
喉咙发痛、呼吸困难,我声音嘶哑地问:“阿航,你、你怎么了……这是什么新玩法吗?”
他被我激怒,松开我脖子,反手给我一巴掌。
“我掐你,你都愿意?你就这么媚男!”
在他眼里:我爱他,包容他,居然是我媚男?
我捂住发烫的右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当他再抬起手,我伸手去拦,他单手捉握我双腕,另一只手重重扇向我左脸。
他怒吼:“你媚男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搞雌竞?”
我也生气:“杨航,你是不是忘了你办公室有监控!你刚才打我那两下,我可以报警!”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