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高兴,我以为你会理解的……”
我直接打断她的话。
“我很体谅你啊?我都让你去了,你还要我怎么体谅?”
“他为你献过血,你当然要把他放在第一位,我建议你直接在家里给他立个牌位,每天拜三拜。”
8.
我讽刺了一通后,挂断电话。
可下一秒,她又再一次打了过来。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
“你自己又不是没听到,他今天的状况有多糟,人命关天!”
我嗤笑一声:“是吗?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
停顿了一下,江思雨的语气变得没那么强势。
“医生说,他很虚弱,需要精心调养……”
“哦,也就是说,哪怕你不去,他也不会怎么样,没错吧?”
这次的沉默更加长久。
足足半分钟过去,江思雨才解释:“我,我当时真的很着急,所以才……”
“没必要跟我解释,我理解。”
我再次打断她的话。
“对了,婚礼的喜帖我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了,你有时间的话,记得来参加。”
“新郎新娘你都认识,他们都很期待你能来。”
江思雨的语气放松了不少,闻言又是那副不咸不淡地语气:“婚礼我就不去了,我很忙最近……”
“随便。”
我直接挂断电话。
坐车回家路上,江如玉打来了电话。
“我飞机明天就落地了,期待吧?”
终于。
我语气轻快:“那行,我回头给你发地址。”
“不用,堂堂商界顶级豪门陆家,还需要定位地址吗?”
江如玉的语气带着玩味。
我微微皱眉:“你早就知道?”
“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她的语气很坦然。
这些年,我从没有跟外人说过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