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个疼啊,我觉得……我的龙尾骨都碎了……嘴里一股血腥味,应该是坐得太突然了,牙齿咬了舌头。
我被勒令两个月不能去滑冰。
桃子很自责,特别是在看见我屁股上的一大块淤青后,她忍不住红了眼睛。
我之后问过她为啥哭,多大点事啊。
她说,一想到你连马桶都不能坐,那得多难受啊。
我才不告诉她,我们家是蹲坑。嘻嘻。
之后我们的相处似乎少了一些自然,桃子好像在费尽心机讨好我,或言,补偿我。
现在再回想起来,她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考完初考后,我们都迎来了一个悠长的假期。
正是盛夏,又逢中午,整条街静悄悄的。
我夹着小凉拖,吸溜着雪糕,屁颠屁颠敲开了她家的门。
她家就她一个人。
走进去我才发现,她原来住在这样一个拥挤的地方,挤到连自己的床都没有。睡的是大通铺,衣服就挂在由一根竹竿和墙角组成的区域。行李箱,编织袋,胡乱塞在屋子一角。
连空气都和外面的不太一样,充盈着一股潮湿的,略微肮脏的味道。
“我家就这样了,反正也是租来的,以后会换地方的。“她似是一眼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大大方方拉开电脑桌边的凳子,示意我坐下。
我才发现她穿的是吊带裙,还是丝绸滑面的,像是妈妈才会穿的那种。
桃子的胳膊小腿白白细细,乳房刚刚发育,微微隆起,像小小的荷尖。黑色的长发如瀑布,随意搭在肩上,有一两缕垂落胸前,散在手臂。她轻轻地把一两条挡住视线的发丝撩到耳后,我注意到,她耳背有一颗圆润的朱砂痣。
才十二岁,桃子就已经出落得这般标志。
我低头看看自己土土的维尼短袖短裤,摸摸鸡窝似的短发,暗暗叹了口气。
“来玩超级炸弹人吗?双人的。“桃子挪了挪位置,让出半边键盘。
“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