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清关系:“夫君只是个五品小官,哪里得罪的起人。”
刑部郎中,掌刑罚、审判、复议,律法修订,这样的五品官权利可大着呢。
老太太对着三叔母摆摆手:“行了,一群没用的,下去吧。”
有意思,亲叔叔不替侄子出头,老太太还护着,看来三叔在老太太心里份量不轻啊。
不知道王相国偏疼王十三郎还是三叔。
三叔母离开,老太太留了饭,在松鹤堂呆到晚上,等王相国下了值,问起这件事,老爷子介绍了两个幕僚,放手让我们自己处理。
两个幕僚一个姓柳,一个姓石,在前院住着,王十三郎要去找幕僚,我画了那几人小像交给王十三郎,再三交代金展雄有花柳病,别传上了。
然后我打发嬷嬷买够一个月的米面粮油鸡蛋,菜的话买些菜种和苗,再加花盆,这一个月不打算出门。
买一车老艾,做艾条,丫头们照旧从府里绣房接活。
事情交给幕僚去办后,没过两天,传出王十三郎染了花柳病的消息。
我:“你们家的幕僚是敌军还是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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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十三郎挠头:“我去问问。”
“你个傻子!”我拽住王十三郎,“火都烧到身上了,还不赶紧先灭火!”
我对王十三郎耳语,遭受金展雄毒手的人里面肯定有书生。
先去文楼演一场被排挤的戏,然后去弘文馆的仕子中演另外一场戏,收集证据,找人组团揭发金展雄。
嘱咐多带点人手,王相国应该不会看到孙子被人打不管吧?
我为王十三郎的安危担忧了两秒钟,叫嬷嬷给挑衣服出门。
戏是白天演的,祠堂是晚上罚跪的。
一觉醒来,我躺在王十三郎怀里。
我揉了揉眼睛,迷糊地问:“你怎么也跑祠堂来了?”
媳妇儿香香软软,王十三郎裹紧了被子:“困,再睡会儿。”
我瞅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于是把头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