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都不够盖满地面。
王正年每天巡视营地，观察士兵们的生活，时常感到心里不安。
一天清晨，一个新兵凑到他跟前，低声抱怨：“大少爷，您不是说军饷按时发吗？
可现在每个月发下来的钱，连买口好饭都不够。”
王正年一愣，问道：“怎么会？
军饷应该是统一发放，怎么少了？”
“我们也不知道，每次发军饷，长官都让我们排队领，可到手的总比说好的少一半。”
王正年眉头紧锁。
他隐约猜到，是上层有人在克扣军饷。
带着疑问，王正年找到当值的军官，开门见山地问：“为什么士兵们的军饷总是被扣减？
这钱去哪里了？”
军官脸色一沉，轻飘飘地回答：“王大少爷，军队规矩多，发饷自然也要扣掉各种费用。
你一个文人，哪懂这些？”
“士兵们为了军队拼命，这点钱是他们应得的！
如果军队连这一点都不能保证，如何让人安心服役？”
王正年据理力争。
军官冷笑一声：“话是这么说，可规矩是上面定的，轮不到你来置喙。
如果你不服，可以去找更高的长官说理。”
王正年忍下怒火，离开军营后，直接去了王长官的府邸。
他知道，这位“靠山”是自己最后的希望。
“哈哈，正年，你难得来找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王长官身穿军装，端着茶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王正年没有拐弯抹角：“长官，我来是为军饷的事。
士兵们的军饷被层层克扣，已经严重影响他们的生活。
我恳请您出面解决这个问题。”
王长官笑容一滞，放下茶盏：“这事我也听说过。
不过嘛，正年，你要知道，军队养人是需要成本的，层层分润是难免的。”
“可这钱本就是士兵们的血汗钱！”
王正年抬高声音，“他们辛苦训练，甚至随时可能上战场，如果连生活都保障不了，您觉得他们会如何？”
王长官叹了口气：“你说得没错，但我也无能为力。
正年，我劝你一句，这些事啊，别太较真，学会适应规则。”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王正年的希望。
他沉默片刻，终究没再多说，只是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从王长官府邸出来，王正年的内心一片沉重。
他意识到，仅凭一己之力难以撼动军队内部的潜规则，但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