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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嘉树哥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奶奶的?”“要是被外面的媒体拍到,我们孟家的脸面往哪里搁?”孟父显然气得不轻,那一巴掌也没留力。很快,孟昕然脸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孟母心疼女儿,连忙安抚丈夫,冲女儿使眼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林嘉树抢先开了口:“问舟前段时间闯了祸,然然就对他小惩大诫了一番,谁知道问舟居然告到了老太太那里。也不知道他和老太太是怎么说的,结果居然把老太太气到晕了过去。”避重就轻的解释,轻而易举就把锅全都扣在了许问舟身上,听得孟母直皱眉:“这个许问舟真是不知所谓。从前他爸妈在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他们许家还剩什么?不都被他那几个叔叔舅舅瓜分完了吗?要不是靠着我们孟家,他早就成孤儿了,居然还敢这么肆意妄为!...

主角:孟昕然嘉树哥   更新:2024-12-27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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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昕然嘉树哥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嘉树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奶奶的?”“要是被外面的媒体拍到,我们孟家的脸面往哪里搁?”孟父显然气得不轻,那一巴掌也没留力。很快,孟昕然脸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孟母心疼女儿,连忙安抚丈夫,冲女儿使眼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林嘉树抢先开了口:“问舟前段时间闯了祸,然然就对他小惩大诫了一番,谁知道问舟居然告到了老太太那里。也不知道他和老太太是怎么说的,结果居然把老太太气到晕了过去。”避重就轻的解释,轻而易举就把锅全都扣在了许问舟身上,听得孟母直皱眉:“这个许问舟真是不知所谓。从前他爸妈在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他们许家还剩什么?不都被他那几个叔叔舅舅瓜分完了吗?要不是靠着我们孟家,他早就成孤儿了,居然还敢这么肆意妄为!...

《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嘉树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奶奶的?”

“要是被外面的媒体拍到,我们孟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孟父显然气得不轻,那一巴掌也没留力。

很快,孟昕然脸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孟母心疼女儿,连忙安抚丈夫,冲女儿使眼色: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林嘉树抢先开了口:

“问舟前段时间闯了祸,然然就对他小惩大诫了一番,谁知道问舟居然告到了老太太那里。也不知道他和老太太是怎么说的,结果居然把老太太气到晕了过去。”

避重就轻的解释,轻而易举就把锅全都扣在了许问舟身上,听得孟母直皱眉:

“这个许问舟真是不知所谓。从前他爸妈在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他们许家还剩什么?不都被他那几个叔叔舅舅瓜分完了吗?要不是靠着我们孟家,他早就成孤儿了,居然还敢这么肆意妄为!”

孟昕然虽然还在气头上,听到自己母亲这样贬低许问舟,还是忍不住维护:

“妈,以前许叔叔也帮了我们不少,要不是许家那笔资金,我们恐怕......”

“好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孟父开口打断了孟昕然,意有所指地暼了一眼一旁的林嘉树,正色道:

“听说,你和许问舟提了退婚?”

孟昕然没有接话,孟母倒是嘟囔了起来:

“退了也好。”

“除了一张脸,他还有什么?仗着老太太疼爱,整日胡作非为不知进退,要真娶进了门,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孟昕然下意识想拒绝。

她虽然丢了订婚戒指,又撂下狠话,但打从心里从没有想过要真的和许问舟退婚。

林嘉树及时按住她的手,小声低语:

“叔叔阿姨正在气头上呢,你就别惹他们不高兴了。”

说着,又冲孟母笑了笑:

“退婚这件事倒是不急,只是老太太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不如,先把许问舟送出国,等老太太身体好了,再从长计议。”

“好,就这么定!”

孟父孟母离开后,孟昕然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反握住林嘉树的手:

“谢谢你。否则......”

刚刚孟父一怒之下,真有可能押着孟昕然和许问舟退婚。

要是那样,她就真的进退两难了。

林嘉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这有什么好谢的?”

“许问舟这么对你,你还帮她......”

“问舟就是小孩子脾气,我难道还真的和他计较吗?”

安抚好孟昕然,林嘉树这才有空去看望自己那个,险些被打断一根肋骨的姐姐。

林欢欢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痛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埋怨:

“你说你好好的闹这么一出,非把那个死老太婆引过来干什么?”

林嘉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她,叹了一口气:

“你以为许问舟身上的伤还能瞒多久?”

“万一他真死在你手上,你以为孟昕然会放过你?不要说你这个外科主任的身份要被撤掉,连你的命都不保!”

“这......”林欢欢一下就急了,“当初可是你让我瞒下许问舟的病情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一时间,山林里安静得诡异。

还是林嘉树率先打破沉默,蹲下身问:

“问舟,你没事吧?”

说着又抬起头看向孟昕然:

“那天的事许问舟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从小被宠坏了,又对我有偏见,才会对我动手。”

“然然,你就不要再怪他了。”

“你看我只是腿上受了点伤都疼了这么久,问舟一个人呆在哀牢山,肯定会害怕的。我们赶紧带他回去吧。”

提到那天的事,孟昕然的语气简直冷到冰点:

“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我已经联系好了,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奶奶解释。”

楚南两家是世交,孟奶奶从小就特别喜欢许问舟。

五年前,许问舟的父母意外去世,孟奶奶更是直接把他接去了孟家,当众定下了他和孟昕然的婚事。

他并没有拒绝,而是看着那个张扬美丽的女孩子悄悄红了脸。

这些年,许问舟处处以孟昕然未婚夫自居,不许任何男人靠近她。一旦发现她和哪个男人走得近了,就各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

圈里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护妻的公老虎”。

许问舟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可不管他怎么做,依旧抵挡不住白月光回国的威力。

因为林嘉树,他和孟昕然的婚礼已经延期过一次。

那一回,整个京市的人都知道他有多生气,只差把地都掀翻过来,就连孟奶奶都暗地里提醒过他,别做得太过火了。

所以,当孟昕然再次这么说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他又闹起来。

许问舟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孟昕然愣怔许久。

她想过许问舟一定会大哭大闹,甚至提前准备好了暴力镇压他的手段。

可在看到他如此乖顺地同意后,心里却又莫名涌出一丝不安和烦躁,似乎觉得事情逃离了她的掌控,下意识退让: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许问舟微笑着拒绝。

不论是延期一年还是十年,就算是取消,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孟昕然不知道,他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五天后,他将会代替亡灵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到时,她爱延期就延期,爱换新郎就换新郎,一切与他都再无关联。

离开前,搜救人员试图扶起许问舟,却惊讶地发现他根本站不起来。

在背包里的食物被扫荡一空后,许问舟饿了好几天。

饿到头晕眼花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让他为了找口吃的,甘愿冒险爬上一棵十几米高的大树。

幸运的是,他成功摘到了树上的果子,并吃了下去。

不幸的是,那果子有毒。

刚吃下去,他就觉得腹痛如绞,直接从树上掉下来。

等醒过来,两条腿都已经断了。

救援队的临时医生根本处理不了这样的伤情,赶紧提前联系了附近的医院。

“你伤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一刻,许问舟竟觉得有点好笑。




“对不起孟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药盒掉了下去,“噼里啪啦”响了一地,倒吓了许问舟一大跳。

小护士趁机溜了出去。

孟昕然举着药瓶,眼底翻涌出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痛也不知道喊吗?”

“从前你不是最......”

最爱在我面前告状的吗?

后面半句他没说出口,等着许问舟向她示弱低头。

她已经给足了台阶,就连许问舟蓄意伤害林嘉树这件事她都可以既往不咎了,许问舟就是再犟也该认错了。

只要他低头跟自己道歉,再撒个娇,求一求她,她可以考虑不将婚期延后一年那么长,或许半年,或许三个月,更或许......

“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好跟嘉树哥道个歉,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说完,信心十足地等待许问舟开口。

而许问舟也确如她所料的那样道了歉:

“对不起。”

“我为我从前做的那些错事向你道歉。”

“关于婚礼延期的事,我会亲自去和奶奶说。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从头到尾,态度平静且诚恳。

可孟昕然却气得仿佛声音都在发颤:

“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因为我把你丢在哀牢山上,你就要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嫁吗?”

连珠炮似的质问,吵得许问舟头疼。

他忽然就想不起,自己从前是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刚愎自用又目中无人的女人?

最后,这场谈话以孟昕然摔门而去告终。

许问舟住院的事还是传到了孟奶奶那里。

在他被救出哀牢山的第四天,老太太亲自来了医院。

看到奶奶的瞬间,许问舟先是高兴地扑进对方怀里,却又莫名地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在哀牢山的一个月里,前几天,许问舟想的都是孟昕然什么时候能来接他,他一定乖乖听话,以后再也不死缠烂打了。

后来,他渐渐绝望。

在浓雾笼罩的山林里,他最常看到的,除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就是这位和善的孟奶奶。

他记得爸爸妈妈死去的时候,是孟奶奶将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在他因为恐惧整夜整夜高烧不退的时候,也是孟奶奶守在床前,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喊他的名字:

“舟舟,我的舟舟......”

看到许问舟痛苦表情的一瞬间,老太太就动了大怒。

“我的舟舟都病成什么样了?你们居然还在给他上这种药?”

“你们这群庸医,是存心要害死我的舟舟是吗?”

“出院,现在马上就出院!奶奶带你去找最好的医生!”

林欢欢吓得腿都软了,只能一边叫人去喊林嘉树过来,一边死死扒住门框强装镇定:

“老夫人,我可是市里最有名的外科专家了,我的诊断是不会出错的。”

“许问舟就是太娇气。说白了,他就是故意演给您看的,实际上根本就没什么事,您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老太太虽说不参与商场上的事,却也在偌大的孟家浸淫了几十年,周身气度非一般人能比。




孟昕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哀牢山一个月。

来接我的时候,她依旧余怒未消:

“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爸妈解释。”

她本以为我会委屈得哭闹不已,坚持不同意婚礼延期的事。

我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孟昕然愣怔许久: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

孟昕然不知道,我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五天后,将会代替他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

被搜救人员找到的时候,许问舟已经彻底饿脱了相。

眼窝深陷,双颊高耸,脸色是死人般的惨白。

领队对着照片看了很久,才用对讲机通知了孟昕然:

“孟小姐,我们已经找到许先生了。”

没过多久,孟昕然和林嘉树就到了。

看到许问舟苍白如纸的脸和过分消瘦的身体,孟昕然先是一惊,而后愈发愤怒:

“许问舟,你为什么不在原地好好待着?”

“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搜救队员都几天没合眼了?”

“你就是改不掉爱给人找麻烦的坏习惯是吗?”

哀牢山常年被迷障笼罩,野兽环伺。

起先许问舟的确一步也不敢往里走,只敢守在原地吃背包里的食物,一心等着孟昕然能快一点来找他,将他救离苦海。

某天醒来的时候,他却惊恐地发现不远处两头类似野狼的生物,正在舔舐他仅存的背包。

眼中泛着绿光,仿佛下一口就会把她拆吞入腹。

许问舟吓得大口呼吸都不敢,指甲掐进掌心,几乎要戳出血来。

好在最后,野狼餍足地离开了。

在失去了所有食物后,他只能被迫往山林更深处走去。

面对孟昕然的怒气,许问舟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解释。

从前孟昕然就总是嫌他话多,得理不饶人。后来就渐渐变成了只要是许问舟的解释,她的第一反应都是拒绝相信。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许问舟百无聊赖地想着。

搜救队里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似乎听不下去了,嘟囔着替他辩解:

“哀牢山可是出了名的危险,时常有野兽出没,他独自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个月都呆在同一个地方?”

“你和许问舟以前认识?”

林嘉树突如其来的话,叫小姑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认识。”

林嘉树捂嘴笑了笑:

“听你这么为问舟说话,我还以为你们是旧相识呢。”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许问舟,笑声愈发清脆:

“许问舟还是这么讨人喜欢,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也抢着护你呢。”

话音刚落,孟昕然的脸就沉了下来,却不是对着小姑娘,而是面向许问舟:

“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别的女人为你打抱不平了?”

“你还真是好手段!”

搜救队长急忙拉着队伍往后退了退,免得队伍里又有什么人不知情况,跑出来火上浇油。




说着,他悄悄给林欢欢递了个眼色,对方马上心领神会:

“是啊,刚刚做检查的时候都还没有,肯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拿了我的手术刀自己划出来的!”

“撒谎成性!”

“无可救药!”

孟昕然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许问舟我告诉你,这个婚期你想延也得延,不想延也得延!”

全程,许问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为自己分辨了一句:

“我没有。”

在被孟昕然的斥责声打断后,他就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看着,仿佛早已不在意。

在听到最后的时候,甚至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好。”

走出病房,孟昕然仍旧气得不轻,林嘉树一面为她顺气,一面提议:

“我看问舟的性子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改了。他今天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明天还不知会怎样任性呢!”

孟昕然显然听进去了,眸子漆黑一片,宛如黑云压城。

见势,林嘉树加大了砝码:

“我看拿婚礼延期作为筹码他也是不怕的。”

“不如,先取消和他的婚约。”

“不行!”

几乎是想也没想,孟昕然就拒绝了。

“为什么?”

“依问舟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要取消婚约——”

像是想到许问舟会有的反应,孟昕然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轻又带着宠溺的笑意,下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他还不得闹翻了天?”

“他的确是任性肆意妄为,但我和他的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绝不可能取消。”

“可不是你说的吗?就是要下猛药才能治得好他的这个无法无天的毛病。”

“我是要让他长教训。”想到许问舟那张瘦脱了相的脸,还有惨不忍睹的双腿,以及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孟昕然心底生起一抹不忍,“但他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可是......”

“好了。”孟昕然直接打断了林嘉树的话,“我有分寸。”

说着,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林嘉树立刻变了口风:

“然然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多了。嘶——”

话没说完,他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是腿上又开始痛了吗?”

孟昕然再顾不得其他,立即紧张地将人揽住:

“医生呢?快把医生叫来!”

许问舟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

护士会按时给他的腿上药,只不过上的都是一些杀菌消炎的药粉。

伤口还未结痂,就涂这些东西,时常会痛得他死去活来。

因此,流水的药物补品喂到许问舟嘴巴里,营养液没日没夜地吊着,他却反而更瘦了。

薄得仿佛一捏就会碎。

孟昕然进来的时候,看到他痛得满头大汗,牙齿死咬着下唇才勉强没有哭出声音来。

可明明,从前的许问舟娇贵得很,连被针扎一下都会哭天抢地,非得要她哄上好一阵才肯消停。

怎么会短短一个月就变成现在这样?

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孟昕然一把夺过护士手里的药,语气冷得吓人。

小护士连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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