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目光淡淡。
然后,我拿出纸巾,在后腰上抹了一下。
纸巾展开,是一抹鲜红的血迹。
颜何显然吓到了。
要说的话也卡在喉咙,脸色不是很好看。
“怎么伤的?”
我冷笑,装,使劲装。
“我累了,要休息。”我再次重申。
“你睡卧室,我睡沙发。”颜何说着,动作迅速把我们的被褥互换。
我没有拒绝,睡床肯定比睡沙发舒服。
见我一直不说话,他还以为我在生气。
大概想起我后腰受伤,语气便柔和几分:“欣欣就是个孩子,你别跟她计较,许蔓也不容易,带着孩子,还要工作。”
“既然她们来了,那就是客人,这样,显得咱们小家子气。”
我才不惯着他,怼道:“所以呢,你对外就说,是我的意思,是我看她们可怜,让你接她们来的?”
颜何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面色难看。
我笑的更肆意。
这就是男人,有贼心,还不愿忍受闲话。
还要给自己的无耻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念着家里的老人,我选择安静离开。
毕竟闹开了,对他的事业有影响。
颜何,,我对你,仁至义尽。
这天夜里,颜何睡的沙发。
早上醒来后,我就收拾自己所有的东西,准备找家酒店住下来。
最后两天,也懒得争执。
打开门,餐桌上,就坐着一家三口。
欣欣见我,一把护住面前的盘子。
还把多出来的煎蛋往许蔓跟前挪了挪。
颜何正在厨房。
见我出来,露出难得的笑容:“快来吃吧,要凉了。”
扫眼看见餐桌上所剩无几的早点,他尴尬道:“欣欣啊,给阿姨一份,叔叔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