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一周年追悼会,想让爷爷之前的学生去参加。赵爷爷没有询问理由,一口答应了。
怕吓到他老人家,并没有告诉爷爷的其他事,只是告诉赵爷爷我爷他过得很好,我们一家人经常去烧纸钱。
赵爷爷哈哈大笑:“那老哥哥在下面肯定过的很潇洒,过几年我也下去了喝酒我可就再也不付钱了哈哈哈。”
如果生命的终止是和亲人的重聚,老友的相逢,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告别了赵爷爷,我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去了城北三溪庄。
我爷退休后不甘寂寞,背着小黑板在我们这片流动讲课,课风幽默不古板,讲的一些外面的地理人文和民俗故事,各个年龄段的学生都搬着小板凳排队去听。
就在这里我爷为了救两位落水的小女孩,牺牲了。
这是我爷的大功德,如果明天的追悼会有这两位小女孩上的香,那就是buff叠满!
神仙靠人建庙上贡吃香火,那我爷不是同理?
在上班和上进之间,选择了上香。
在求人和求己之间,选择了求爷。
望祖成“仙”也是有盼头了。
7
一路上询问终于在一家祠堂旁边第三家找到了。
两个小女孩正家门口跳皮筋,看到我怯生生地喊了句:“哥哥。”
“你们认识我?”
她俩点了点头:“你是冯爷爷家的哥哥,在冯爷爷葬礼上见过你。”
我印象倒是不太清晰,当时的打击太大,并没有注意过这俩丫头。
见到她俩还记得我,心里有些欣慰。
告诉她俩我的来意,想让她们出席明天我爷的一周年追悼会,我提出想要见她们的父母商量,两个小丫头表示爸妈都去帮忙修房子去了。并且一再强调一定会准时出席的。
末了我给了我爷墓地地址。其中一个小丫头说:“哥哥我们知道,爸爸妈妈每年都带着我们去给冯爷爷磕头。”
另一个丫头说:“都是你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