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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爸妈把哥哥拉开,冷淡地说了句:“再打就要出人命。”
我仍旧躺在地上,没人管我的死活。
灯开灯灭。
像极三年前那个难捱的夜晚。
当初我没办法,和许清月去了外省大学。
同年,我凭借优异的成绩,转去了时尚设计学院,忘我地投身服装设计。
作品出色,因此获得两三个重量级的荣誉。
可就是这一年,校园网突然曝出我当年一段录音,掐头去尾,我那句“垃圾大学”在学校内掀起轩然大波。
我被孤立了。
学校排挤我,家人不理解我,精神上的压力已经让我快接近崩溃的边缘。
整宿整宿地睡不着,不敢出门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我把自己锁在封闭的世界。
偏偏这个节骨眼,许清月要和我哥谈恋爱,声称怀了我哥的孩子。
7
我和她一个大学,对她混乱的私生活有所耳闻,曾经不止一次撞见她和各色男生出入学校外边的小旅馆。
她害我陷入舆论风波,把我拉入深渊,我没法为自己澄清。
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她祸害我哥。
我找到她对峙,她承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哥的,实在找不到人负责,才想到我哥。
我哥就是一个接盘侠。
争执间,她故意撞上桌角,立马落红。
这一幕被闻讯赶来的爸妈看见。
他们相信许清月,毫无例外地站在她那边,笃定我故意伤人。
从小到大疼我,被调侃为妹控的哥哥,更是为了许清月动手打了我。
在许清月的推波助澜下,他们翻出我正在服用的抗抑郁药物。
许清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控诉我经常霸凌她。
他们断定我患了躁郁症,把我送进了疯人院。
一待,就是三年。
那家疯人院,是地狱。
我在里面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