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玄赵曦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开半夏谢玄赵曦全局》,由网络作家“不二家的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站在院中,目光追随着谢玄,见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女子护送进门。她一袭素衣,眉目如画,气质如兰,每一步仿佛都踩在他的心尖上。而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他停在我面前,眼神疏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阿昭,我与阿曦青梅竹马,她能与你并肩,做我的平妻,已是对她的不公,你不要无理取闹。”每一个字,敲得比风更冷。“平妻?”我低声重复,唇边扬起一抹笑意,笑里却藏着凉意,“谢玄,榜下捉婿时,我可曾听你提起过她?”他微微一怔,目光中掠过一丝愧意,随即又强硬道:“我欠她的,终究要还。”我抬眼看他,心中蓦然生出一种荒唐的悲凉。原来,他对我,不过是责任;对她,却是深情与执念。“谢玄,”我的声音冷了几分,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欠谁什么,与我无关。但我爹尚在狱中...
《花开半夏谢玄赵曦全局》精彩片段
1
我站在院中,目光追随着谢玄,见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女子护送进门。她一袭素衣,眉目如画,气质如兰,每一步仿佛都踩在他的心尖上。
而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
他停在我面前,眼神疏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阿昭,我与阿曦青梅竹马,她能与你并肩,做我的平妻,已是对她的不公,你不要无理取闹。”
每一个字,敲得比风更冷。
“平妻?”我低声重复,唇边扬起一抹笑意,笑里却藏着凉意,“谢玄,榜下捉婿时,我可曾听你提起过她?”
他微微一怔,目光中掠过一丝愧意,随即又强硬道:“我欠她的,终究要还。”
我抬眼看他,心中蓦然生出一种荒唐的悲凉。
原来,他对我,不过是责任;对她,却是深情与执念。
“谢玄,”我的声音冷了几分,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欠谁什么,与我无关。但我爹尚在狱中,你却带她进门,又是何道理?”
谢玄眉头深锁,语气低沉却固执:“阿曦与你爹的事无关。你若要怨,就怨我。”
“怨你?”我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酸涩与怒火死死压下,冷声道:“既如此,谢玄,我与你之间,也该有个了断了。”
他怔住了,错愕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决绝的话。如今的我,没有了最强的依靠,父亲已身陷囹圄,我不过是强弩之末而已。
然而,我只是笑了,笑得平静而冷然,拂袖转身,决然而去。
直到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这世间所有的依附,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虚妄。
2
待他离去,我怔然片刻,随即走到妆台前,打开那个陪伴了我多年的妆匣。触到匣底那张薄薄的纸时,我的心微微一颤。
小心地将它抽出来,纸张因岁月的流逝而微微泛黄,却依旧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字迹。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夜晚,他听闻他的青梅赵曦即将定亲
我低头看着那件华服,心中并没有太多波动。只是点点头,轻声道:“知道了。”然后,将衣服随手放到一旁。
仆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外头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虫鸣。
我的心,如同这间空旷的房间一样,冷寂而疏远。
我知道,这件华服不过是谢玄对我的一些敲打,希望我认清现实,接受这一切。
5
第二日,我穿上了粗布麻衣,带着小云悄然出门。
所有需要的物品都已安置在嫁妆中的一处小院里,我带着兑换的银票,轻巧也不易察觉。
确保路途上的安全,我还雇了一队镖师,万一途中有意外,至少能有所依仗。
出门时,谢府的门房只是随口问了句:“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他的语气不再如以往那般恭敬,甚至带着几分冷漠。我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去送送我爹,婚礼之前会回来。”
他没有再多问,目送我离去。
我带着小云,跟着押送我爹的队伍,踏上了前往岭南的路。
京城的繁华渐渐在视线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山川河流的自然景致。一路上,风景变化无穷,虽然是因贬谪而离开,但对于我而言,这段旅程或许意味着一种新的开始。一种没有谢玄、没有过去牵绊的开始。
那些曾经的期待、依赖,早已随风而逝。我不会再回头,所有的一切,都将变得美好。我走得果断而干脆,留下的,只有一纸和离书和一封简短的信。
信中,只有一句话:
“谢玄,愿此后各自安好。”
6
在岭南的日子
岭南的山水别有一番风味。初到这里时,艰苦的日子,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让我无所适从。但幸好,我带了足够的钱,渐渐地,我开始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这里的空气清新,山水间有着独特的韵味,虽然贫瘠,却也安宁。
,酩酊大醉后写下的和离书。
字里行间,潦草而决绝,最后,他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鲜红的手印。纸面上那一抹血色,如今看起来,格外刺眼。
那一晚,他满身酒气地站在我面前,眼神里带着执念与狂热,声音沙哑却坚定:“我要与你和离,去接阿曦回来。”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甚至带着几分急切,仿佛怕错过了她,就再也无法弥补。
而我当时,又在想什么呢?不过是怔怔地看着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告诉自己,他一定是醉得不轻,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强压下翻涌的情绪,低头捡起那张纸,哽咽着对他说:“你醉了,等你酒醒再说吧。”
第二日,谢玄酒醒后,依旧温和有礼地对待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再提起赵曦。我天真地以为,那不过是一场误会,我们的未来,还会有很长的路可以一起走。
可如今回想,那时的自己,单纯得可笑。
我以为有朝夕相处的温情,便能弥补他心中的缺失;却没看清,我们之间横亘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从未真正将我放在心上。
现在,那一幕恍若昨日,我轻轻叹了口气,将它重新放回匣底,盖上盖子。
这段婚姻,终究是一场荒唐的错局,我不该再执着了。
不过,也算万幸。当年的我没有将这张纸撕毁,如今却派上了用场。只需交到官府,我们便能一别两宽,各走各路了。
3
谢玄带着赵曦再次踏入我院时,我正坐在堂中,低头清点我的嫁妆。
那一年嫁给谢玄,我的嫁妆足足装了十八抬,浩浩荡荡地从街头排到了街尾,引得满城艳羡。头一抬,是整整一箱沉甸甸的黄金元宝,灿若烈日;第二抬,是苏绣织成的百鸟朝凤锦被,针脚细密,绣工巧夺天工;第三抬,是南洋进贡的珍珠首饰,颗颗圆润如月华。剩下的十五抬,装满了名人字画、珍奇田契,以及价值连城的瓷器珠宝。那场婚礼
去,名声不好听的可是谢家。更何况,谢玄,你的升迁是否会受影响,也未可知。我爹只是下狱,可不是死了。你也不想事情变得复杂吧?”
谢玄脸色一沉,眉头紧锁,冷冷开口:“秦昭,你……”
我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希望谢大人快些,毕竟你急着迎娶你的小青梅,而我急着用钱。这样一来,大家各取所需,也算各得其所。”
我转头吩咐:“小云,把账单拿给谢大人。”
谢玄一时被气得发懵,脸色阴沉下来,随即怒道:“秦昭,你很好!你已经没有了依仗,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硬气到几时!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阿曦,我娶定了!”
我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风吹过院中,卷起几片落叶,打在他的衣角上,声声作响。
3
傍晚时分,谢玄派人将银票送到小院,我便不再犹豫,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搬到了那间偏僻的小院。
“夫人,老夫人请您一趟。”
我点了点头,带着小云去了婆婆的院子。
曾经,那是我最依赖的地方,婆婆温和慈爱,总是关心我的一切,当时的自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幸运的人,婆婆可亲,丈夫未来可期。
可今天,她却突然变了模样,见到我时,脸上没有一丝温情,反而破口大骂:“不下蛋的母鸡,居然还敢找我儿要钱!如果不是我儿心善,怜悯你,我早就让他休了你!”
那一瞬间,我觉得曾经的自己是个笑话,识人不清。
不过是要回属于我的一切,怎么就成了过错。
我只当她是在狗叫,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带着小云转身离开。
离开时,背后传来婆婆气急败坏的吼骂声,尖锐而刺耳。我没有回头,步伐更加坚定,心中却早已没有了任何怜悯或眷恋。
4
这七日,我忙得像个陀螺,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其他事情。
每一天,我都在处理嫁妆变卖的
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阿昭,我错了。”他的声音低沉,眼中充满了悔意,眼眶微红,像是迫切想要我原谅。“我们和好可行吗?”
我皱了皱眉,心头一阵不耐烦,平静而坚定地答道:“谢玄,不要再来了。我们已经和离了。”我的语气虽然平和,但其中的决绝却不容忽视。
他有些慌乱,急急向我走近,步伐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无力的渴求:“不可能!我从未写过和离书,我们还是夫妻。”他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恳求,仿佛不愿相信我已经彻底放下了。
我后退了一步,心中涌上一股无法压抑的厌烦。“你写过。”我冷冷地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在赵曦订婚的那一日,你亲手写下了和离书。谢玄,别再来了,别让我厌弃曾经的自己。”我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府门。
我的脚步坚定而从容,不再为他停留,连看一眼都懒得去。
我不再是那个曾经为爱而迷失、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女子。现在的我,已经找回了自己的独立与清明,不再为任何人、任何感情所牵绊。背后传来的声嘶力竭的辩解,已经不再引起我的任何波动。我的人生,已不再需要他的位置。
8
那日之后,谢玄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只是听说他和赵曦在闹和离,不过这一切已与我无关。生活依旧如水,静静流淌。
我们一家只在京城稍作停留,便随着父亲的外放申请,再次离开了这座曾经熟悉的城市。
这一生,我走过岭南的山水,江南的温润,再到西北荒原的辽阔。我看见了大好河山,感受到了人生的广阔与丰富。曾经,我以为爱情是生命的全部,如今,我明白了,真正属于我的世界,是那片无限宽广的天地,爱情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小小篇章。
最初,母亲还会时不时问我是否打算再嫁,我总是轻声回绝:“我现在过得很好,生活自由且充实。”渐渐的,母亲也放下了她的挂念,开始接受了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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