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种旷达豁然的态度,才能够遇事冷静客观,更好地走出困境。
相聚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田牧野一般只能住个十来天,就得回家了。
每次分别,对田牧野和史湘彤来说都是一次酷刑。在分别的前一晚,田牧野和史湘彤总是一夜难眠,害怕黎明的到来。
但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当时史湘彤和田牧野还小,面对分离,总是撕心裂肺地痛哭流涕,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不能一起上学。
有一回,田牧野说什么也不回家,死死地抱住门柱就是不松开,田牧野的父亲田有庆费了好大劲也拉不开他,还不小心坐了个屁股蹲儿。
田有庆火冒三丈,拎起旁边的苕帚就想打,幸好被田牧野的妈妈拦住了。
“你别拦着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犟种!瞧我不把他的屁股打开花!”田有庆脾气火爆,一蹦一跳地扯着脖子喊。
别看田牧野平时嬉皮笑脸,但遇事却是个镇定自若的主儿,任田有庆再怎么数落,就是不为所动,抱着门柱的手似乎就长在上边了,怎么也不松开。
站在一旁的史湘彤听田爸爸要打田牧野,不禁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田牧野见妹妹哭了,瞬时松开手跑过来安慰道:“你哭什么?他不敢打我,只是吓唬我而已,别哭了!”说着抱住了史湘彤。
田有庆一把扯过田牧野,对史湘彤的父母表示了歉意,然后连拖带拽地带着田牧野走了。
田牧野边走便回头说:“别哭了,哭了就变丑了,等着我,下次我还来呢!回去给你打电话聊!”
看着扬尘而去的汽车,史湘彤渐渐地停止了哭泣,在心底默默祈祷着田牧野能快点回来。
这种场面在他们稍大一点有所好转,虽不哭不闹了,但却无形中隐藏着一种淡淡的伤感。
田牧野刚回去的那几天,总是会和史湘彤打电话,两个人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每次都是在双方家长的催促中挂断手机。
那时,寒暑假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