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克俭克勤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村花踹营长一心自强温宁克俭克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温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西北,苏清语跟着哥哥去了滨城。他们马上要进行一趟航运,航线因为海况停运较长时间,经过尝试后准备重启。“船长怎么带一个女人上来啊,多不吉利啊。”“要出什么事,她能帮上忙吗,别遇上风浪就吓得要回家。”正同苏清语所猜测那般,哥哥下属并不支持他的想法。“你们要是谁不服,就和她比比,赌注自定。”哥哥笑着在旁边打断他们,没单方面袒护她,也没让那些人继续说下去。苏清语心里清楚这是哥哥给她证明的机会。于是撸起袖子,走向方才嗓门最大的人道:“你要不服,我们就互相提问吧。”那个船员被点出,黝黑的耳朵红了一片。但听到她说要比试,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我在船上都已经做了五月了,能比不上你这种小丫头。”“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输了,我可是真会把你赶出机舱部...
《觉醒八零,村花踹营长一心自强温宁克俭克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离开西北,苏清语跟着哥哥去了滨城。
他们马上要进行一趟航运,航线因为海况停运较长时间,经过尝试后准备重启。
“船长怎么带一个女人上来啊,多不吉利啊。”
“要出什么事,她能帮上忙吗,别遇上风浪就吓得要回家。”
正同苏清语所猜测那般,哥哥下属并不支持他的想法。
“你们要是谁不服,就和她比比,赌注自定。”
哥哥笑着在旁边打断他们,没单方面袒护她,也没让那些人继续说下去。
苏清语心里清楚这是哥哥给她证明的机会。
于是撸起袖子,走向方才嗓门最大的人道:“你要不服,我们就互相提问吧。”
那个船员被点出,黝黑的耳朵红了一片。
但听到她说要比试,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我在船上都已经做了五月了,能比不上你这种小丫头。”
“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输了,我可是真会把你赶出机舱部的,到时候你可别跟你哥哭。”
苏清语同哥哥互看了一眼,没有服输的意思:“那我也提前说好,要我赢了,以后谁在说我坏话,就得李哥你替我骂回去。”
港口顿时爆发一阵笑声。
哥哥在旁边摸她的脑袋,笑骂道:“你们这群老爷们也别太不要脸了,我妹妹几年没上过船,待会说得慢些,可不许你们欺负她。”
李司航甩了甩胳膊:“放心吧,我不欺负她,只要没有明显的错误,都算你妹妹过。”
西北,禾木村。
自从苏清语去西北监狱,顾北城总有些茶饭不思。
西北第三劳动改造管教支队是什么地方,他当时怎么就狠得下心,让她去那种地方受苦。
家里她的东西,也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顾北城有问过温宁,得到的问答却是一脸茫然:“置办婚房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不是北城你帮我收拾的吗?”
听她话里的疑惑委屈,顾北城只能应下,说他为她将苏清语的东西全部搬走了。
“北城,你对我真好。”
温宁歪着身体轻靠在他身上,被巨大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温保国猛地闯了进来:“顾营长!
不好了!
苏清语,苏清语她逃狱了!”
顾北城猛地站了起来。
苏清语竟然逃狱了?!
不知为什么,他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能与她见面的惊喜,和随之而来的担忧。
苏清语犯的错已经够多了,再加一条,他还怎么保住她?
拉开门从屋里出去。
顾北城瞪圆双眼,发现大街上竟是李婶带着西北报社的记者。
“李婶,你们这是在闹什么呢?”
原先以为是苏清语回来,没想到只看到李婶和一群记者。
顾北城心里不舒服,说话语气下意识夹枪带棒。
“我们可没闹,顾营长,你看看这个。”
李婶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他,乍一眼好像是信封。
他心里烦得不行,随便看两眼打算应付了事。
可看到苏清语三字,顾北城飘忽的视线瞬间集中,读下去后,心更是像被生生撕碎般疼。
“她什么时候去收集这些证据的,你姑娘的事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苏清语呢?
她是不是觉得她去了西北,就能用我对她的愧疚随便造谣了!”
他又开始激动了。
每到这种时候,顾北城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因为这种臭毛病,他在部队受过不少不公平待遇,都是苏清语帮忙摆平。
毕竟在部队,惹谁都不要惹炊事员。
想到她为他教唆全队给那些新兵做了整整一周的齁咸白菜,他忍不住又开心又难过。
作为他的媳妇,苏清语总会一次次包容谅解他。
正因如此,他才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看着她出轨背叛却难以挽回。
顾北城很快便在部队找好地方,专供她给温宁姐弟打造家具。
“我带你去卫生院检查下手,婚房家具要用一辈子,你做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骨折好久的手,终于有机会能好好修养。
苏清语的病迟迟没好,再次呕吐时,被医生建议尿检。
“看苏同志的情况,很有可能是怀孕了。”
“怀孕?!”
不仅是顾北城,连苏清语都忍不住尖叫出声。
两人上一次亲昵,还是顾北城叫苏清语将家属院住房让给温宁的时候。
他出于愧疚陪了她一整晚,没想到竟留下孩子。
苏清语摸着肚子异常难受。
顾北城沉默片刻,将她用力搂进怀中。
“太好了,清语,我要做爸爸了。”
他问她孩子的名字,兴奋的样子让苏清语想起两人小时候的事。
那时,因为她爸爸醉酒家暴,苏清语总被街上的孩子欺负。
顾北城听说后,为她打架打到差点被赶出大院。
“只要你开心,我怎么样都不怕!”
少年时的顾北城,眼里只装得下她一人的影子。
苏清语连着长叹数次。
最后还是翻出准备用来离开西北的毛票,从中抽了几张给顾北城:“去买些补品回来,我底子差,不好好养养,怕是生不下这个孩子。”
顾北城没有任何犹豫就出去了。
“我要有孩子了!
你们知道吗,我老婆怀孕了!”
苏清语失神地打量他的背影,找笔重新起草寄给哥哥的信。
她头一次如此憎恨她的懦弱无能,花两月下定的决心,竟因一个孩子便产生动摇。
但摸摸肚子,想着妈妈临死前曾无比期待两人能生下一个孩子。
她又觉得,或许顾北城真的只是被恩情蒙蔽双眼。
等到她将证据收集全,让全村人一起见证温家姐弟的伪面时,他自然会醒悟。
到时候,他会跟她道歉,会愿意回婚房同她一起照顾女儿吗?
苏清语努力让她对美好的未来多些期冀。
压抑的痛楚却一次次告诉她,顾北城不会如她所愿。
他做不好一个父亲,她也生不下这个孩子。
身体养得好些了后,苏清语便又继续做起红木家具。
她的宝贝和她一样坚强,孕初期也不吵不闹,没让她有一点难受。
部队不少人来看过她。
小辈大多是祝贺,长辈则拿捏架子,明里暗里让她安分些,怀孕就别去找温家姐弟的麻烦。
她笑笑不说话。
在李婶来时,顷刻转交准备好的资料。
“这里面都是我收集来的人证物证。”
“你要是不放心公安干事,就交到记者那去,他给了我联系方式,答应会还你女儿一个公道。”
李婶看着那一张张信封,含泪抱住苏清语:“婶婶对你下那么重的手,你不怪婶婶就罢了,怎么还能不顾自己身体调查呢。”
那天过后,李婶便一直想找机会跟苏清语道歉。
奈何丈夫饭馆差人,部队大院又一直不通融放进。
她担心苏清语难受记恨,却没想到她从未忘过帮兰兰。
苏清语紧紧抱住婶婶,听到门外温家姐弟的声音后,慌忙叫她从后面走了。
温宁在卫生院赖了好几天。
出院第一件事,便是来厂里对苏清语的手艺评头论足。
“北城说你木工不错,我还以为能做出多漂亮的家具,结果也就平平无奇。”
温宁不屑的打量着她刚做好的椅子,看了两个便直接开始砸东西:“这么高怎么坐?”
“颜色太红了,看着就扎眼。”
“谁要这种老气的花纹啊,北城没说我不喜欢花吗,给我重新做。”
温宁到处乱砸,让苏清语好不容易做的椅子成了一地破烂。
温保国跟在后面偷笑,转头却发现她只是淡淡看着。
苏清语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将被砸坏的桌椅堆到一边,便继续锯手上的木头。
温宁见状,心里的火更大了:“别以为你怀孕顾北城就会心疼。”
“当初落水时,他明明知道你是我拽下去的,为了帮我瞒比赛作弊的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不知道吧?
你关禁闭的时候,他还在卫生院夸我叫得好听呢。”
温宁反应过来顾北城为什么要推她,一时间又惊又怒。
“我怎么会骗北城哥哥,只是刚才太过慌乱,忘记疼罢了。”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愿去卫生院复查,为什么不愿意给我看看你的诊断书?”
顾北城的质问愈发咄咄逼人,让温保国慌乱插进两人之中。
“姐姐当然是怕麻烦顾营长才不愿意,顾营长怎么能倒打一耙?”
可顾北城心里堵得慌,听不进去任何人说话。
他迫切证明他没有冤枉苏清语,伸手就将温保国从温宁面前扒开。
眼看弟弟在墙上撞得一声闷响,温宁眼泪滚落下来。
“就因为苏清语去劳改队,你便对我弟弟动手?”
温宁拉起裙子,让顾北城看下面的疤。
“你心疼就去找她。”
“我带着弟弟一路北上,不是来受你欺负的。”
“与其看你为别人一两句话就又打又骂,我不如带着弟弟走,继续流浪,继续受人欺负,死外面也不需要你顾北城收尸。”
她哭得伤心,瘸腿拉着温保国就要走。
从前温宁每每这么哭时,顾北城总会心疼,总会忍不住去拦。
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只有烦闷。
苏清语什么时候开始给她哥寄信的?
她是有多绝望,才会放弃和他争执,默默收集证据后,让另一个人告诉他真相。
“其余的证据呢,你都拿出来给我看看。”
温宁仍在断断续续地抽泣。
顾北城却一张张看着那些文件,脸色越来越难看。
“温宁。”
直到最后一张文件看完,他又大又粗糙的手抓住温宁白皙细嫩的胳膊。
“你陪我去趟劳改队,我们去把苏清语接回来。”
“这些证据存在造假的可能,无论是你还是苏清语,我都要当众还个清白。”
李婶听着两人说的话,心几乎是寒到谷底。
苏清语跟着上车时,李婶还在心里埋怨,说她太犟,不愿和顾北城好好解释。
如今亲眼看到顾北城对证据视而不见,才知当初傻姑娘有多心寒。
抢回文件,李婶怒斥:“苏清语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做了多少事,你还说要见清白,见什么清白?
你干脆说要挖苏清语心出来看算了!”
李婶几乎要哭瞎眼睛。
跟着她的记者一并难受:“别跟这种人说了,我们已经把这件事刊登到报纸上了。”
“顾北城他看不清,难道西北的人民也看不清吗?”
他们愤愤不平地离开,只留顾北城一人愣在原地。
温宁是温干事的孩子,是当初救他一命恩人之女。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她不会做这种事。
爱人和恩人之女,他想要个纯粹的公平,有什么不对?“你说是公平,为什么每次弟弟冤枉我的时候,你问都不问就直接动手打我,这算什么公平!”
恰时对门有孩子在哭闹。
顾北城看过去,见小女孩眼泪婆娑,竟有几分苏清语的影子。
他再难抑制心中的苦闷,借来部队的车,当天便赶去了西北第三劳动改造管教支队。
家里进贼时,丈夫正在部队看演出。
听闻她重伤住院,他没理会,拿压箱底的钱给文艺兵温宁买钢琴。
面对她的质疑,他满脸厌烦:“大惊小怪,温同志的弟弟来家里借点东西,也能叫偷?”
这不叫偷,她拿厂里边角料为他庆生,却被他骂了半辈子的贼。
克俭克勤多年,她终于对这段求来的婚姻死心。
离开西北,她重登上船,回归她最爱的大海。
……“有贼,有贼从我家翻出去了,快抓住他!”
苏清语丢下水桶就冲上去,抓住二八大杠不放。
“滚开!”
温保国怕被抓,跨上自行车就跑。
苏清语第一时间没能松手,连手带袖被卷进车轮里,让温保国一起摔在地上。
他气得直骂:“不下蛋的母鸡,顾营长迟早有天甩了你!”
说着跑远,留下苏清语半天站不起来,还是邻居李婶帮着送去卫生院。
家里的钱被偷了不少,为了还李婶帮垫的药费,她只能找去部队大院。
院里正进行文艺演出。
温保国的姐姐温宁坐在钢琴前,一首驼铃弹得掌声雷动。
顾北城在下面偷偷抹眼泪,丝毫没注意呆站许久的她。
“她的钢琴是你买的?”
忍到表演结束,苏清语将顾北城猛地拽出人群:“温保国无法无天到上我们家偷钱了,你还给温宁买这么贵的东西,不知道家里有多拮据吗?”
温宁才回来两个月。
顾北城又是怕她水土不服,花钱托关系让部队厨子做南方饭菜。
又是怕她弟弟去几公里外的厂子不方便,托关系从村外买自行车。
他的工资不多。
除去寄给家里人的,剩余的也就勉强够个菜钱。
想到那几天她病得整晚失眠都不敢就医。
苏清语眼泪簌簌掉,刚治好的伤又开始绞痛。
顾北城眼里却只有台上的温宁。
“温宁今天演出,你就非要挑这个时候闹事吗?”
因为他这句话,不少部队人员小声议论她“母老虎怨妇”。
苏情语听着难受,顾北城却不解释,拽她出门后,将布包狠狠摔她怀里。
“要钱还你就是了,干什么去部队闹,让温宁听到又该自责了。”
苏清语被推得一愣。
布包因此掉在地上,滚出来的金耳环直打转。
她慌忙追着捡起来,难以置信道:“你为了给温宁买钢琴,卖了我的嫁妆?”
“不是卖,是队友知道我缺钱,暂时替我们保管。”
顾北城不耐烦地解释着,目光紧追着院里温宁的身影:“文工团的女同志都有乐器,我想让温宁进部队文艺团,自然得多花些钱。”
“你要不舒服,我过两天给你买回来不就行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全然没注意苏清语已经泪流满面。
当初她愿意陪他来西北,是因为母亲在老家病逝。
那时顾北城信誓旦旦,说她妈妈留下的嫁妆,他会比自己的命都珍惜。
现在不过七年,便轻而易举为另一个女孩换了钢琴。
苏清语猛地咳嗽起来,牵动手上的伤口,疼得直踹粗气。
顾北城的注意力却始终只在大院内:“还有温保国,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找你借点东西很正常。”
“一口一个偷东西,被别人听见,他们姐弟还怎么在大院里待下去。”
他小心翼翼护着温家姐弟的名声,生怕两人受一点委屈。
对苏清语却任由同队人戏弄,连句假模假样的训斥都不愿说。
“以后不会了。”
她不会再同他争辩了。
回到家,苏清语将她的东西全部打包卖出。
换回的钱一部分用于还债,一部分买回母亲的遗物。
昨天哥哥的回信已经到了。
告诉她,他已经遣返,一个月后便会带她离开西北。
那时候,她会写好和顾北城的离婚申请。
成全他和温宁,永远消失。
苏清语手上的绷带在划水中松开了。
她费劲扒上岸,看顾北城正紧紧抱着温宁的身体。
“温宁,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宁虚弱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北城,我好难受,我的脚好痛。”
他慌忙叫来大院的医生,说温宁过两天就要去市里表演,身体一定不能出问题。
苏清语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拆绷带。
这里河水不干净,要是感染伤口,她的手恐怕会留下不可逆的后遗症。
“装这种鬼样子给谁看!”
医生开的药还没来得及涂上,温保国便将她的药瓶打落,伸手再次将她推回河中。
就算苏清语水性再好,也经不住反复被人摁在刺骨的冰水中。
“放开我!”
温保国在岸上不松手,抓着她脑袋往水里呛:“都是你!
我姐姐去市里演奏的机会没有了,你这个没娘养的母蝗虫!”
听清他说什么,苏清语顶着剧痛挣出水面。
一把薅住温保国的头发,她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摁进水中。
岸上装看不见的人这才赶紧拦人。
他们将两人拽开,愤愤指着苏清语骂:“之前保国替他姐姐拿东西,你二话不说就和李婶骂他是贼。”
“现在温宁马上要代表禾木村去市里比赛,你又故意推人家下水,顾营长怎么会娶你这种妒妇!”
苏情语连着呕出好几口污水,眼睛和手指疼得几乎要她的命:“我没推她!
他们俩姐弟一起欺负我,你们眼睛都瞎了吗!”
刚才还笑着要她修手风琴的人们摇头。
抱着温宁几乎哭出声的顾北国,也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她。
他们什么都不说,眼神却什么都说了。
苏清语觉得她好像疯了,又是哭又是笑,最后竟还想着去找兜里那张照片。
她还想为李婶的女儿讨个清白。
湿透的衣服黏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将一个个口袋打开,里面却都空无一物。
顾北城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最终还是不忍心。
“去卫生院给温宁道个歉,再公开做个反省,态度好的话,温宁不会说你什么的。”
苏清语猛地抬起头。
陪伴她二十年的人一瞬间变得陌生,无奈又嫌恶的眼神让她害怕。
她说:“温保国没那么大的号召力,顾北城,我诽谤还杀人的流言,是不是从你口中传出来的?”
顾北城毫不犹豫:“是我说的。”
“保国说他被你冤枉后,我第一时间便找书记澄清了。”
“苏清语,我知道你是一时吃醋,我不想你一错再错。”
他说这话时无比温柔,眼里满是自以为是的深情。
苏清语庆幸她没吃什么东西,恶心也吐不出来:“你知不知道就在刚刚,温保国还跑到李婶家骚扰七岁的女孩。”
“温保国和温宁两个骨子里烂透的渣滓,有什么脸让我道歉?”
她的怒吼让顾北城失望地别过了头。
“附近的家属院有张空出来的房是不是?
就让她在里面关着,什么时候愿意道歉,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没有干净的衣服,没有处理伤口的药物。
顾北城就这样将她关进漏风的房间,丝毫没关心过她的伤势。
苏清语发烧到头晕眼花,快要病死时,门被打开一条小缝。
顾北城端了小米粥进来,用热水给她洗了把脸。
“只是说句对不起而已,有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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