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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一家想用怀孕拿捏我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回娘家的这一周,我每天都在等季家的动作。
果不其然,季闻终于联系我了,说他妈准备了我爱吃的,让我回去吃饭。
我心里冷笑,这戏,终于要开场了。
我应下了。
到了季闻家,季母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那热情劲儿,要不是我知道她的算计,还真要被蒙骗了。
可她那眼神,总是时不时地往我肚子上瞟,让我心里一阵膈应。
季若也在,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和从前一样,透着股疏离。
饭桌上,一家人假惺惺地关心我,让我小心落座,仿佛我真成了他们家的稀世珍宝。
我在心里默默嘲讽,这“怀孕”的威力可真不小,能让他们瞬间变脸。
还没吃几口,季母就直奔主题,“冉冉,你现在怀着孩子呢,再过不久就要生了,你跟闻闻赶紧去把结婚证领了,不然到时候孩子上不了户口,多麻烦呐。”
我强忍着厌恶,维持着表面的礼貌,“阿姨,还早呢,婚礼都还没办呢。”
季母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她瞪了季闻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责怪他办事不力。
接着又转头对我说:“冉冉啊,你也知道办婚礼挺费钱的,不如咱们把这钱省下来,以后给孩子用,多实在啊!”
我故作惊讶,瞪大了眼睛,“不办婚礼吗?
我婚纱都设计好了,从大学就盼着能穿上它嫁给闻闻呢。”
说着,我看向季闻,可他低着头,一声不吭,满脸的为难。
我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季母说:“阿姨,您有所不知,在我们那儿,按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没办酒席,那是万万不能领证的。”
季母被噎得说不出话,尴尬地笑了两声,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坚决。
可她还不死心,又抛出一个“炸弹”。
“行吧,婚礼就按你们的意思办。
彩礼就不要了,以后孩子要用钱的地方多,就当是给孩子存着了,说到底这笔钱也还是花在你们的小家上。”
我心里简直要被她的厚脸皮气笑了,这算盘打得,隔着几条街都能听见。
我佯装被呛到,猛咳两声,然后摆摆手说:“阿姨,按道理彩礼是给我父母的,又不是给我和未出生的孩子,这您肯定懂吧?”
见她还想反驳,我又补了一句:“听阿闻说,当初大姐出嫁,十八万八的彩礼,都进了您的口袋。”
这话一出口,客厅里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季母的脸“唰”地一下黑了。
季若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把这事儿抖出来。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腰杆挺得倍儿直,寻思着我可不是能随便让人欺负的主儿。
以前我想着都是一家人,能好好过日子,就处处让着你们,结果呢?
你们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当我是软柿子随便捏。
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让他们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以后谁别想再拿捏我!
季母嘴巴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
可看见我的眼神,又把话给憋回去了。
再看季闻,坐在那儿跟个呆子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完全没了主意。
我看着他们,缓缓开口:“阿姨,我和阿闻一路走来,我们俩的感情我一直都很珍视的。
但结婚毕竟是人生大事,彩礼和办酒席这些都是传统礼节,也是两家人对这段婚姻的重视。
要是您还是觉得这些都没必要,那这婚,恐怕得重新考虑了。”
季父坐在主位上,脸色不太好看,闷声闷气地问我:“冉冉啊,你就直说吧,到底要多少彩礼才肯嫁?”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尽量平静地说:“也不多,就八万八,大姐彩礼的零头就行。”
我这话刚一出口,季母就跟点着的炮仗似的,“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了。
她脖子都憋得通红,扯着嗓子喊:“这还不多?
你这是要把我们老两口给榨干啊!
八千八还差不多,八万八,想都别想!”
这时候,季若也凑过来,翻了我一个大白眼,语气不善地说:“沈冉,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正要起身反驳,季闻却一把拉住我,冲我摇头,示意我不要说话。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寒了。
曾经那个说会护我周全的男人,如今却在我被欺负时,选择了沉默。
我甩开季闻的手,冷冷地说道:“想干嘛?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吧!
结婚谈酒席、谈彩礼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你们既想娶亲,又不舍得花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要不这样,我出彩礼,让季闻入赘到我家,生的孩子也随我姓,怎么样?”
“啪!”
季父猛地一拍桌子,眉毛拧成一团,怒声骂道:“没见过你这么贪钱的,你是嫁人还是卖身!”
我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回应:“要点彩礼就是卖身?
那大姐的身卖得可真不便宜啊!”
季母也跟着火上浇油,她冲到我面前,手指几乎戳到我的脸上,恶狠狠地说:“你跟我们家若若能比吗?
若若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再看看你,肚子里都有孩子了,除了我们季闻,还有谁会要你?
季闻肯娶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提什么酒席、彩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听到这话,我彻底忍无可忍,大声吼道:“可惜了,你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我压根就没怀孕!”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季闻抓着我的肩膀,激动地摇晃着:“冉冉,你骗我的,是吧?”
季母却一把将季闻拉开,笃定地说:“你个傻子,她就是想骗彩礼和婚礼,别被她给骗了!”
季若也情绪失控,突然起身,将桌上的碗碟一把扫落在地。
她大喊:“沈冉,你差不多行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非得把我们家搅得鸡飞狗跳,你才满意?
你就是个扫把星,走到哪儿,哪儿倒霉!”
看着地上的碎瓷片,我的记忆瞬间被拉回到第一次和季家人见面的时候。
当时他们对我那叫一个嘘寒问暖,热情得不得了。
现在呢,全是一副丑恶嘴脸,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内心的怒火。
从包里掏出体检单,“啪”地拍在桌上,一字一顿地说。
“听好了,从现在起,我跟你们家彻底断干净,别再来烦我!”
他们这话里话外全是算计,就像一把把冰碴子,直直扎进我心里。
我整个人都懵了,手脚冰凉,脑子一片空白。
回想起这六年恋爱时光。
以前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里一遍一遍过。
刚在一起的时候,季闻对我特别好,事事都想着我。
我胃不好,他每天早上都早起给我熬养胃的粥,然后巴巴地送到我宿舍楼下。
大学那会,我们一起在图书馆复习。
为了一道难题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又一起笑个不停。
那时候,我们经常在校园里手牵手散步,日子简单却也美好。
季闻爸妈对我也挺好的。
每次去他家,季阿姨总会做一大桌我爱吃的菜。
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关心我的学习和生活。
季叔叔也会很温和地跟我聊天,鼓励我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特别幸运。
能遇到这么好的男朋友和这么温暖的一家人。
满心想着以后能顺顺利利嫁进他们家,成为这个家的一员。
可现在,听到他们说这些话,我才彻底清醒过来,原来一切都变了。
他们从来都没把我当成一家人,只是想白嫖一个孩子。
我拖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步子回了家。
一路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之前我跟爸妈说要降低彩礼的场景。
季闻姐姐出嫁时,彩礼是十八万八。
我想着他家条件一般,便一心为他们着想。
和爸妈商量后,只要八万八。
我甚至还想着,只要能和季闻在一起,彩礼多少都不重要。
可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傻得可怜。
周一,季闻回来了,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我心里清楚,今天是我们相恋六周年的纪念日。
以往每到这个特殊的日子,他都会精心准备礼物,给我惊喜。
记得有一年纪念日,他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偷偷准备。
亲手为我做了一本记录我们恋爱点滴的相册,每一页都写满了情诗。
可这次,他却像完全忘了这回事。
我强装镇定,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布好菜,倒满红酒,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也想给自己的感情一个最后的交代。
“冉冉,对不起……我最近忙,没准备礼物。”
季闻挠了挠脖子,脸上带着一丝愧疚。
可这愧疚在我看来,是那么的敷衍。
我扯出一个微笑,示意他坐下,“没关系,我不是物质的人,我更看重心意。”
其实,我的心在那一刻已经开始一点点下沉。
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提起结婚的事,“我们结婚的事,和你爸妈商量得怎么样了?”
季闻的动作猛地顿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不过很快他又挤出个笑容,“商量得差不多了。”
那笑容里,没有了以往的真诚,只有满满的心虚。
我心里一紧,追问道:“酒席和彩礼的事,也都商量好了?”
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敷衍的态度,让我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无比陌生。
曾经那个说会给我一场盛大婚礼。
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新娘的季闻,仿佛已经消失不见。
我想起大学时,我学服装设计。
花费了无数个日夜,亲手为自己设计了一套独一无二的婚纱。
那时候,我满心期待着穿着它,走向季闻,走进我们的未来。
可现在,他却要亲手毁掉我的梦。
这之后,我回了妈妈家常住。
每天照常上班、生活,表面上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可我的内心却在等待,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把我熏醒了。
我睁开眼,慌忙掀开被子,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
坐在角落的梁不言起身拉开了窗帘,转过身来打趣我:“在找什么呢?”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伤口呢?
我被刺到哪儿了?”
梁不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瓜,你只是低血糖,哪来的伤口啊?”
听梁不言这么说,我才知道,季母掏出匕首时,周围的人迅速冲了上来,所以她根本没机会伤到我。
后来,警察就把她带走了。
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还好,婚礼不会受影响。
但我不明白,我身体一向挺好的,怎么会突然低血糖晕倒呢。
梁不言挑了挑眉:“是吗?
那可能是两个人需要的营养更多些吧。”
听到这个消息,我开心极了,当时就要拉着梁不言去给宝宝准备衣服。
走到走廊时,护士和医生们急匆匆的,差点撞到我。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涌进隔壁病房。
其中一个医生大喊着:“病人情况危急,赶紧通知家属!”
出于好奇,我不由自主地走到隔壁病房门口。
里面乱成一团。
医生拿着除颤器,护士嘴里不停地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数字。
众人忙碌了很久,但心电图始终是一条直线,没有任何波动。
在人群来回走动的间隙中,我才看清楚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噢,不……那个死去的人,是季父。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着,像木偶人一样僵硬着。
之前只听说他中风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才不过半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场面有些阴森,梁不言不让我多看,拉着我离开了。
距离婚礼仅剩两天。
梁不言总算忙完手头的事赶了回来。
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我们俩非常顺利地完成了婚礼彩排。
彩排一结束,酒店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一束灯光直直地打在梁不言身上。
他单膝跪地,递上一枚闪耀的钻戒。
“沈冉,对不起。
我知道你喜欢有仪式感的东西,但我一直在忙。
终于在婚礼前给你补上了。
沈冉,嫁给我吧。”
我心里猛地一颤。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被如此珍视。
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了。
我吸了吸鼻子,用沙哑的声音回应他。
“我愿意……”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大声打断。
梁不言手中的戒指也被猛地打掉。
“沈冉!
不要!”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做清洁工作的季母。
她突然冲了出来,吓得我连忙后退。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沈冉,你救救季闻吧……”我一头雾水,甩开她的手,坚定地回答。
“我和你们家,早就没关系了。
而且,我也快结婚了,请你自重。”
季母情绪崩溃,扯着嗓子大喊。
“怎么会没关系!
季闻原本好好的一个人。
你走了之后,他就精神失常了。
我是他妈妈,他都不认得了。
嘴里念叨的,全都是你的名字。
如果不是你那么绝情地离开他,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都是你害的!”
是吗?
以前竟然不知道,季闻如此深爱我?
爱到没有我就会发疯?
早干嘛去了。
要是他以前能把我当作宝贝一样珍惜,我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
“我从未伤害过他,一切都是你们自作自受。”
季母颤颤巍巍,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语气里满是哀求。
“你不就是要彩礼吗?
这是我的工资卡,里面有五万了。
以后我的工资都打进这张卡,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我求求你,嫁给季闻吧。
他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的。”
一股酸楚涌上心头,但却不是为自己。
而是为他们一家的所作所为感到悲哀。
做事不光明正大,总想着算计别人。
善恶终有报,现在全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过去的种种对我来说,已经如同过眼云烟。
我也不是救世主,不想帮助那些本就不无辜的人。
我后退两步,大声喊道:“保安!”
保安听到喊声,迅速从门口赶来。
季母那张苦苦哀求的脸瞬间消失了。
她眼里露出凶狠的光芒,嘴里咒骂着。
“那你就去死吧!”
说完,一把匕首直直向我刺来。
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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