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时安厉封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症后,契约男友哭着追进火葬场林时安厉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十八铜核桃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医生安慰,“但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目前情况很差……”医院保安驱散了围着的人群。厉封就这么跪在地上,直到护士推着轮椅走到他身边:“先生,你脚上的伤需要处理一下。”厉封一动不动,置若罔闻。唐薇晴扭头去看厉封,她想骂他,想把一切的罪责推给他,林时安明明已经“出国”了,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她开始理解林时安为什么放弃了安望的股份,急着逃到国外,她没办法责怪厉封,她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这条马上就要翻了的船,承受不了任何一点内讧。她开口说:“去处理伤口,你也不想小安醒来后看到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吧?”或许是“醒”这个字给了厉封希望,他摇摇晃晃起身,跟着护士走。护士提醒:“坐轮椅吧,先生。”“不,我不疼。”和他比起来,...
《绝症后,契约男友哭着追进火葬场林时安厉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好,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医生安慰,“但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目前情况很差……”
医院保安驱散了围着的人群。
厉封就这么跪在地上,直到护士推着轮椅走到他身边:“先生,你脚上的伤需要处理一下。”
厉封一动不动,置若罔闻。
唐薇晴扭头去看厉封,她想骂他,想把一切的罪责推给他,林时安明明已经“出国”了,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她开始理解林时安为什么放弃了安望的股份,急着逃到国外,她没办法责怪厉封,她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这条马上就要翻了的船,承受不了任何一点内讧。
她开口说:“去处理伤口,你也不想小安醒来后看到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吧?”
或许是“醒”这个字给了厉封希望,他摇摇晃晃起身,跟着护士走。
护士提醒:“坐轮椅吧,先生。”
“不,我不疼。”
和他比起来,微不足道。
*
林时安暂时脱离了危险。
医生和唐薇晴交代病情,厉封厚着脸皮挤进来听。
现在的他没有身份,林时安已经和他分手了,他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目前情况还算稳定,只是这个病……”
“我就直说了吧,目前评估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性,癌细胞已经转移到了骨头上,他现在应该是相当痛苦,当务之急是缓解病人死前的痛苦,提高生活质量……”
话音未落,厉封已经冲了上来,揪起医生的前襟,怒吼:“他不会死!他不会死的!”
唐薇晴冷声说:“你冷静点,松开。”
厉封当真听话的松开了手。
医生推了推歪掉的眼镜,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
他见惯了生离死别,知道怎么安慰都不过徒劳,甚至是在伤口上撒盐。
于是转开话题,“病例显示他开过一种进口靶向药,这个药要继续吃,可以很大程度缓解痛苦,另外他醒后,我会再给他开一些止痛药,还有就是……”
厉封听不清后面的话了,他满脑子都是那板他从林时安行李箱里翻出的药。
那应该就是医生说得靶向药吧。
是他不让林时安再吃那个药的,是他害得林时安痛苦的。
他继续想,林时安究竟为什么会得这种病?
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抽烟的呢?
潜意识极力阻止着他去寻找答案,可厉封还是坚持不断向前回忆,惊然发现是自己将烟递到林时安手上的。
原来是他害死了林时安。
他不仅让林时安痛苦,还成了害死他的凶手。
原来是他啊。
他害死了自己最爱的人。
厉封忽然笑着哭了起来。
昏迷的第3天,林时安醒了过来。
厉封一直守在他床边,哪怕中途他因为脚伤而发烧,也没有离开半步。
林时安醒的时候,他正坐在病床旁打吊瓶,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握着林时安的手。
掌心里的指尖蹙了蹙,厉封惊然从困倦中醒来,扭身看林时安。
动作太猛,以至于牵动了手上的输液针,血立刻开始倒流,厉封丝毫不在意,干脆暴力将针扯了出来。
他俯在林时安身上,轻声问:“安安,安安……你醒了?”
林时安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半天他才聚拢住视线,眼珠转动,看向厉封的方向。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昏迷太久,嗓子里像含了一口沙,没有一点气力,发不出半点声。
厉封赶紧给他倒水,试好温度,插上吸管,递到林时安嘴边。
“嗯,没事。”
厉封的喉结滚动,“……没事就好。”
他声音发涩得厉害,林时安忽然想起那些滚烫的泪,抬头看他,才发现厉封的眼眶通红,像在泣血。
他拧紧眉,避开那双眼睛,不明白厉封为什么要这样。
他明明恨不得自己死,他把他丢了一次又一次,为什么现在又跑来救自己?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林时安问。
总不会是巧合吧?
厉封沉默着不出声,就在林时安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突然开口。
“我一直跟着你。”
“跟着我?”
“嗯,那天……你去医院,我找到你了,然后一直跟着你。”
林时安的心里咯噔一下。
厉封继续说:“我跟着你去了动物园,只是一个没注意,你就跟着那个人跑了。”
他那时只是在生气,气林时安和齐茗笑,气齐茗给他买气球,可转头,林时安就不见了。
他找到了林时安,却看见他倒在水里,没了呼吸。
警察来之前,林时安的心跳停了三分钟。
尽管他一直在做人工呼吸,可林时安还是没有醒来。厉封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恐惧像是一双利爪,险些将他拉入深渊。
林时安活下来的那一瞬间,厉封没法再逃避自己的内心。
他盯着林时安的眼睛,轻声说:“对不起,那天在酒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才会慌不择路地去宣誓主权,才会伤害到你。
对不起?
厉封竟然会对自己说对不起?
林时安笑了。
无论厉封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不会相信这种幼稚的把戏。
他后退一步,声音发冷,“不用这样,你离我远点就可以了,别再跟着我了。”
“嗯……我不跟着你了,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那些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不认识,和你也没关系。”
林时安觉得很累,转身要走,他明天还要去听齐茗的演出,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唐薇晴刚好打完电话回来。
她皱眉看向二人,林时安问:“姐,我能走了么?”
“嗯,老孙在警局外等你。”
“好。”
林时安离开。
唐薇晴又瞥了厉封两眼,转身要走时,被拦住。
“唐总,”厉封面色冷峻,“你们刚才说得林家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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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跳三分钟没事人似的出院应该不大可能,别走脑,走肾就好~)
“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
厉封的眼里闪烁着怒意:“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对不对?”
唐薇晴皱眉,“这不是你该好奇的事情。”
“唐总,我只是关心他。”
“关心?”唐薇晴冷笑,她不是不知道厉封和林时安间的恩怨,只是碍于林时安,才不去挑明。
“小安说,你们已经分手了,我想你没有资格关心他了吧。”
厉封的表情一僵,哑口无言。
唐薇晴转身要走,又被厉封拦住。
她不耐烦地抬头,“厉封,这里是警局,就算你是我公司旗下的艺人,我也可以去告你骚扰。”
“唐总……”厉封的手微微发抖,眼神近乎祈求,“我真的……只是关心他。”
唐薇晴拧眉看他,半晌,轻叹了一口气。
关于林时安的遭遇,她其实也不算清楚。
唐婉死后,她从父亲那里领到了一项任务:拿回安望在林氏的股权。
她选择了从林时安下手。
其实拿回股权的方式有很多种,这并不算是一个好方法,她那时还不能确定林知远对林时安的态度。
可唐薇晴放心不下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弟弟,她和父亲说明自己了想法,男人默认了下来。
眼前的人含情脉脉,抱他入怀:“睡吧,安安,我抱着你睡。”
*
厉封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被噩梦惊醒,梦里的他和林时安一起坠落,他看着林时安流泪,问他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睁开眼时,林时安正在看他。
“……你醒了,安安?”
林时安闷声说:“我想去洗手间。”
“好,我带你去。”
他抱着林时安进洗手间,林时安却迟迟没动作,于是厉封干脆伸手帮他解裤子。
“你出去。”林时安拦住他。
厉封轻笑,“你害羞了?”
“出去。”
厉封只好短暂地解开手铐,他不放心,在门外守着。
林时安很久都没出来,厉封叫了很多声,在门内传出水声后,他开始疯了一样的撞门。
终于,门从里面打开,林时安站在门内,头发湿漉漉的,只裹了一条浴巾。
“我要洗澡。”
厉封松了口气,心撞回胸膛,却怎么也不肯留林时安一个人在屋里了。
“一起洗,好不好?”
这虽然是一个问句,可厉封已经走进了浴室,三两下脱去衣服,又解开林时安身上的浴巾,抱着他坐进了浴缸。
水温正好。
厉封抱着他,咬他的耳朵,吹出热气:“我爱你,安安。”
林时安感受到身后越来越烫,像个木偶一样任厉封摆弄。
他轻声问:“想吃什么?叫梅姐来做好不好?”
“不,我不想见到别人。”
“好,那我出去买给你。”
他抱着他走出浴缸,给他擦干净,又给他吹干头发。
他温柔地抱着他上床,用手铐把林时安铐在了床上,又悉心端来一杯温水放在床头。
“我很快就回来,听话,别乱跑。”
林时安没回答,他抬头看厉封:“我的笔记本呢?”
“什么笔记本?”
“在校服的兜里。”
“我去给你拿。”
厉封没有看那个本子,他很好奇,但那是林时安的隐私。
他把本子交到他手里,又啄了啄他的唇,“等我。”
门“咔嚓”响了一声。
林时安呆坐在卧室里,铐着的手不自然地晃了两下,牵动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他翻开笔记本,用笔将赎罪两个字涂成了墨点,到最后纸张都开始撕裂,林时安才停了下来。
他听见窗外的鸟叫,忽然觉得疼。
不止是肺,全身上下,哪里都疼,每一根骨头都在哀鸣。
医生没有骗他,那个昂贵的靶向药确实能有效的缓解疼痛。
他都忘了,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疼。
林时安笑了起来,这才对嘛,他应该这么疼的。
他又低头在本子上写下“赎罪”两个字,写得歪七扭八。
疼痛让他花了眼,他看见本子上浮出文字,一笔一画地写:
“林时安,你活该的。”
“你以为那个能救你的光其实是个陷阱,那个救赎是披着希望的囚牢。”
“这就是贪图希望的下场……”
“你不配。”
“……”
厉封在一刻钟后就回了家。
他看见林时安安静地坐在床边,松了口气,然后才注意到林时安脚下撕碎的本子。
“怎么了?”
厉封捡起那些碎了的纸,放在床头的抽屉里,轻声细语:“谁招你生气了?”
“你。”林时安瞪着他。
“好,是我错了。”厉封毫不犹豫接下了这个无妄之灾,笑着抬头,“消消气,我们吃饭,好不好?”
桌上摆满了吃的。
原来一刻钟可以买这么多东西?
林时安呆坐在饭桌旁,有点好奇厉封是怎么做到的。
他仔细去看那些食物,基本都是自己爱吃的,他更加好奇,厉封难道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厉封把筷子递给他,“多吃一点。”
“我不饿。”
方泠笑道:“82年罗曼尼,尝尝吧。”
只是看到那杯酒,林时安的冷汗就已经冒了出来。
方泠举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又笑着看林时安,他只好拿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口。
酒精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他难以自抑地开始咳嗽,一口酒全部呛了出来。
红色的酒顺着嘴角往下流,洒了一身。
还好今天穿得是黑色,林时安想。
桌上另外的三个人都没说话,林锦瑶恶趣味地看着他,唇角勾了勾。
方泠温柔地说:“慢一点喝,好酒要细品。”
“好。”林时安压抑着呕吐的欲望,再次拿起酒杯,往嘴里灌。
这一次他有了经验,尽量在喝酒时不去呼吸,酒顺利地进入胃里,带起一股异常的灼烧感。
他用指甲掐住手心的伤口,强迫自己冷静。
可忍不住。
真的忍不住了。
真的很想吐出来。
林时安牙关都在打颤,问:“洗手间在哪里?”
林睿渊扬了扬下巴,指向餐厅的一角。
林时安快步走了过去。
打开水龙头,吐了起来。
水声遮掩着他的狼狈,红色的酒原封不动地从胃里涌出,划过食道的薄壁,割出一道道烧焦了的细痕。
他满眼是泪,忍不住冷颤,深呼了几口气,用纸擦干净水,走了出去。
餐桌旁,红酒已经满好。
他知道他要喝完,无论他多难受,吐多少遍,都要喝完。
这顿饭吃得极其漫长,一顿饭下来,林时安将胃里的食物吐了个精光。
方泠微笑着,淡淡瞥了他一眼,带着她的一儿一女,离开了餐桌。
林时安又被领回了那间会客室。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3个多小时,他知道自己大概是被那个秘书耍了,再怎么说一个会议也不会延长3小时来开。
已经是九月中,但屋里的冷气却依旧开得很足。
林时安反反复复吐了太多次,黑色的衬衫前襟几乎被水浸湿,他胃疼得厉害,身上冷得发颤,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大概是发烧了。
可他还不能离开。
又坐了将近2个小时,林时安已经不冷了,只剩头昏沉沉的,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将近天黑的时候,佣人进到房间,将他带进三楼的卧室,和林知远见面。
屋里的窗帘拉着,很暗,只有一盏暖色的灯发出光亮。
空气里隐隐飘着香气,不是那个檀香,而像是某种花的味道。
他太累了,没能想起那个熟悉的味道,直到他瞥到房间角落里摆着的那束花,才意识到那是林知远送给唐婉的花的香气。
林时安忽然觉得委屈,他坚持了一天,被各种皮鞭抽在身上,一声没吭,可就是这么一束花,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没有这个花,是不是唐婉就不会那么执着的留下,那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必发生。
林知远坐在轮椅上,被佣人推着,来到了林时安的面前。
他脸色不太好,人也消瘦了很多,与方泠的“冻龄”相比,林知远没了曾经的意气风发,像是在10年的时间里一下老去了20岁,唯独眼里的精光未散。
“小安,你来了。”林知远声音柔和。
林时安安静地站在房间里,手藏在袖子里。
他想说自己已经来了很久了,甚至吃了一顿饭,但觉得实在没有必要,这些话说与不说又有什么用,伤害已经存在了,告状或是弥补又有什么用。
但林时安太累了。
“安安,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家?”
“回我们的公寓,我保证,我一直陪着你,哪里也不去。”
“保证?”
林时安抬头,愈发觉得眼前的厉封是假的。
“安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什么机会?”
“我……我喜欢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这一次好好在一起。”
“你说什么?”
林时安紧紧皱起眉,难道自己的听力也出现了问题?
还是说,自己干脆已经疯了?
可厉封又重复了一遍,清清楚楚。
“我喜欢你。”
“林时安,我爱你。”
林时安慢慢反应过来,他瞪大眼睛,嗓音变了调:
“你说你爱我?”
“厉封,你是疯了么?”
“到现在了,你和我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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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逃避,爱是发疯,爱是心疼,爱是占有,爱是希望他幸福哪怕自己坠入地狱,第4阶段ing
林时安当然不相信厉封的话。
那么多年,他一直试图在二人的相处中寻找蛛丝马迹,证明厉封对他有感情,无一例外都会被推翻。
此时他快死了,这个人却没头没脑地跑来说爱他?
林时安皱眉,难道厉封知道自己快死了,这么做是出于同情?
可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厉封不会同情自己的,他只会骂自己活该。
他推开厉封,冷声说:“你在玩儿什么把戏?”
“你是想要钱么?还是想要回你影帝的位子?你想要什么直说就好,不用这样拐弯抹角。”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是认真的,我想你和我回家。”
胸闷的感觉再次袭来,林时安将胳膊抱在胸前,咳了两声,“你别再说这些话了,算我求你了,厉封,我没力气去和你玩游戏了,你恨我的话可以骂我打我,你做什么都好,求你别再说这种话了。”
“……我不恨你……”
“是我错了……对不起……安安……”
厉封垂着头,额前的发湿漉漉的。
天空又开始飘起零星小雨,林时安看着他,喉结滚了滚。
他向后退了一步,嗓子中突然冲出一股腥甜味道,猛地咳嗽起来。
血腥味充斥在口腔里,林时安咳出了泪,厉封紧张地上前,想要扶他,被林时安迅速躲开。
“走开!你离我远一点!”林时安哑着嗓子吼。
孙广年跑了过来。
“少爷?”他忙扶住林时安,警惕地看向厉封。
“我没事……”
“孙叔,我累了,送我回酒店吧。”
“好,少爷。”
“……”
厉封看着他们的背影走远。
没关系的。
他会让林时安相信的。
*
林时安有点儿遗憾没能听完演出全程,到酒店后,他托孙广年再回演出会场一趟,给齐茗送花,祝贺圆满落幕。
他吃了药,早早躺在床上,把枕头垫高,避免呼吸不畅。
脑中回荡着厉封的话。
可笑的是,哪怕厉封千百次将皮鞭抽在他身上,林时安依旧希望这是真的。
就像是一个孩子,梦寐以求想要一个玩具,在即将拿到的那一刻前欣喜若狂。
可拿到玩具后呢?
姑且厉封是认真的,那之后又能如何呢?
林时安已经没有时间了。
他叹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门外传来敲门声。
林时安有些烦躁,这个时间,是谁?
他磨蹭着下床开门,从猫眼往外看,厉封站在门外。
林时安开门的动作停住了。
他想起上一次厉封来这里时发生的事,不由得开始害怕。
他屏住呼吸,不敢出声,敲门声又响了几下,良久的静默后,门外响起渐远的脚步声。
林时安松了口气。
厉封走了。
他僵在原地好半天,从猫眼看,确认门外没人,才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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