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抢过话头:镇远侯府,我可是和盛夫人打过不少交道,那个女人,啧。
欺辱我可,羞辱我娘亲不可。
我正要发作,谁知宁妃竟面露喜色:我知道的!
盛夫人牌九一绝,想来姐姐也必定得了真传吧?
皇后也忙开口:贵妃妹妹快请起,有了你在,我们每夜便不必拉皇上推牌九了,他牌技着实…忙,前朝事忙。
我眉心一跳,似是窥探到这夜夜笙歌响彻皇城的秘密。
6宫中日子并不有我想像中难捱。
皇后与宁妃贤妃皆是太后的外甥女,太后驾鹤西去前托皇上照顾,也不知怎地就由身边耳聋的嬷嬷说成了纳入后宫。
奈何几人实在相熟,是打小揪耳朵眼的姐弟亲情,于是大婚那日,无论是谁也下不去这个手。
干脆四人支起案桌,推了一夜的牌九。
只可惜皇后上瘾技术却稍逊一筹,连输我三日,气不过叫皇上带我出城玩。
估算日子,水患便是这几日,我便提议叫皇上带我去西郊体察民情。
西郊小河,上一世水患发作的源头。
天子为此事忧心,春闱考题也是治水之策,谢培元正巧用我的策论高中状元,治理水祸之余,勾结官吏以公谋私致使国库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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