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青江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照沧海沈砚青江素心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毛毛雨与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盐商嫡子将酒壶砸向沈砚青:“还不快给程东家斟酒!”他怒视我,压下心中怒火去捡酒壶,却被玄色皂靴踩住了手腕,剑穗上的玉佩垂落眼前。“小心碎瓷。”来人俯身拾壶,我看见他指尖在沈砚青脉门一按,沈砚青突然呕出口黑血,当场倒地不省人事。“裴大人,张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还不快给裴大人让座!”盐商对着来人一顿恭维,他却抬眸对上我的视线:“姑娘,好久不见。”我晃了晃手中的琉璃盏:“裴大人,功夫了得。”这人便是昨晚邀我看戏的黑衣人——声名远扬的将军府嫡子裴知远。可是我竟不知,何时和裴知远扯上了关系,他为何要帮我?又为何……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沈砚青,他跟沈砚青有什么深仇大恨吗?8翌日一早,我立在码头的青石阶上。咸涩的海风卷着晨...
《明月照沧海沈砚青江素心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中,盐商嫡子将酒壶砸向沈砚青:“还不快给程东家斟酒!”
他怒视我,压下心中怒火去捡酒壶,却被玄色皂靴踩住了手腕,剑穗上的玉佩垂落眼前。
“小心碎瓷。”
来人俯身拾壶,我看见他指尖在沈砚青脉门一按,沈砚青突然呕出口黑血,当场倒地不省人事。
“裴大人,张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还不快给裴大人让座!”
盐商对着来人一顿恭维,他却抬眸对上我的视线:“姑娘,好久不见。”
我晃了晃手中的琉璃盏:“裴大人,功夫了得。”
这人便是昨晚邀我看戏的黑衣人——声名远扬的将军府嫡子裴知远。
可是我竟不知,何时和裴知远扯上了关系,他为何要帮我?
又为何……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沈砚青,他跟沈砚青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8翌日一早,我立在码头的青石阶上。
咸涩的海风卷着晨雾扑进狐裘,我看着漕船甲板上泛着青灰色的盐袋。
“东家,验过了。”
大掌柜程忠递上盐斗的手微微颤抖,斗底积着一层暗红色的粉末,“这批盐的成色……像是掺了东西。”
我捻起盐粒对着初阳细看,晶体表面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将盐粒投入青瓷茶杯,清水顷刻腾起细密气泡,仿佛千百只毒虫在沸腾。
为何,这一世来得这般快?
即使没有沈砚青的推波助澜,还是有人想要我程家死。
“程姑娘,这茶可喝不得。”
玄色衣角掠过门槛,裴知远的声音裹着寒风的凛冽。
他剑柄缀着的玉佩撞在盐垛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西域‘雪里红’,遇水三个时辰成雾,有剧毒。”
裴知远两指夹起银针探入茶碗,针尖顷刻乌黑如墨,“三日前漕船在燕子矶,有人往盐仓泼了海水。”
“盐商在燕子矶备过案,春日宴上我看到了。”
我突然觉得后颈发凉。
“手伸得太长必定遭到反噬。”
裴知远看了看程忠,“眼下被污染的只是一小部分,姑娘还需谨慎。”
“裴大人,我们之前是否见过?”
看着他的眉眼,我总觉得十分熟悉,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裴知远的眸子瞬间亮了,他轻咳一声,回答的模模糊糊:“或许吧。”
9破庙的瓦檐漏下细雪,沈砚青蜷在草席上,听着母亲喉咙里拉风箱似的
喘息。
缺了半边的泥塑菩萨垂眼看着供桌。
曾经我对沈氏母子有多好,现在他们就过得有多落魄。
当我把给他的东西一一回收,他才知道,他所看不起的“商贾贱籍”有多少人望之而不可及。
看见我踏着风雪而来,沈砚青像看到了救星:“我就知道,明月,你放不下我的对不对?
你快救救我母亲,她快不行了!
我答应你,我不在乎别人了,我只娶你一个人。”
我看着破碗里残存的药渣,那药渣里混着我程家药铺专卖的金丝枣核——是沈砚青当掉我送的狼毫笔换的最后一剂救命药。
我忽然想起前世,我用最好的药材将他母亲的命保住之后,她是如何在我程府作威作福的。
前世她将上好的参汤倒在春桃身上的时候,是否会预见自己有一天,连药都买不起,只能蜗居在这座破庙里?
“你母亲这个病已经拖得太久。”
我看了看已经瘦如枯槁的沈母,突然笑了起来,“怎么,沈公子竟然落魄成这个样子,居然两幅药材也买不起了?
若是继续吃着我程家药铺的千年老参,说不定还能活到你儿孙满堂。
哦对了,今儿个不是科举报名吗?
怎么不见沈公子的大名?”
“程明月!
你明知我母亲病重,为何不帮我,害我错过科举报名,你就这么想得到我!”
沈砚青这番话实在给我无语笑了。
“一边嫌弃我程家的身份,一边又享受着我程家的待遇,沈公子,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还有,可能是我之前的所作所为让您误会了,您沈公子不是自诩清高不受嗟来之食吗?
我商贾贱籍怎能配得上你这个未来的状元郎,沈公子可得慧眼识人,莫被我蒙骗。
沈公子需要的东西,应该自己去争取才是。”
最后瞧一眼满身风雪的二人,我拉上春桃坐上了鎏金玉雕的马车,这马车,沈砚青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再坐了。
“程明月!
你会后悔的!”
身后,传来沈砚青的一声怒吼,如同犬吠。
只是我没有注意到与我擦肩而过的鎏金马车,正驶向我刚离开的破庙,轿帘里的人正摩挲着手上的玉佩,暗紫色的云纹样式在黑暗中流淌。
10暖房内,外面风雪正浓,屋檐下又立了一人。
“裴大人为何每次都不走正门?”
我裹着狐裘面露苦涩。
裴知远
他只得抱着我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程明月,你逃不掉的!”
沈砚青的贪婪之色毫不掩饰。
裴知远不动声色用衣袖将这恶心的目光隔绝开了。
“去南苑。”
帮我解开禁锢,我抬头对上裴知远的眼眸,“刚刚路过南苑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条暗道。”
13淮南王府的地窖暗如幽冥,青铜灯树上跳动的火光照亮墙上的《四海盐运图》。
“怪不得,我说他沈砚青有什么底气,原来是我程家的盐运图!”
“沈砚青为何会有这些?”
裴知远不解。
我忽然想起前世对沈砚青的百般倾受,心中不免凝重了起来。
难怪沈砚青如此迫不及待,他这是势在必得的架势。
“知远,带我回程家盐仓。”
听见我唤“知远”,他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沉沉点头:“好。”
14腊月廿二,北风卷着雪粒子扑进程家盐仓。
我抚摸着新铸的“浴火凤凰”商印,忽然听见异响。
裴知远玄色劲装染着夜露翻窗而入,剑穗玉佩与链坠相击出清脆声响。
“果然如你所说,漕船底仓的蜂蜡有问题。”
他摊开掌心,半截蜡块上泛着诡异的蓝光,“淮南王府的工匠在蜡芯镂了毒道,每块蜂蜡能容三钱‘雪里红’。”
我用金错刀劈开蜡块,毒粉簌簌而落:“沈砚青用了我教给他的双层蜡封法。”
我忽然冷笑道,“倒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只可惜,这算盘打错了。
一开始那些小量的‘雪里红’就是诱饵,让我将注意力转到盐本身,他们的根本目的……”我看向岸边的盐船。
“腊月廿三,程家盐船驶入京城,圣上亲阅贡盐……”水面的波纹逐渐凝结成一个“爆”字。
子时的梆子声里,二十艘盐船悄然驶向燕子矶。
裴知远率领裴家死士潜入底仓,玄铁匕首挑开蜂蜡封层。
月光透进舷窗,照亮蜡芯中密密麻麻的毒粉管道。
“用这个替换。”
我递上特制的石蜡,蜡中混着荧光贝粉,“淮南王既要看烟火,本姑娘便送他场大的。”
15腊月廿三,朱雀门前百官肃立。
淮南王蟒袍玉带,含笑看着禁军撬开盐袋。
我跪在玉阶下,捂住腰间的香囊——这是裴知远临行前给我系上的,里面藏着圣上赐给他的免死金牌,他怕我有个三长两短。
“禀陛下,盐中确有异
!”
“好啊。”
我微笑着看向他,用帕子拂去裙角墨渍,从袖中抖出一卷文书,“这是您入住程府时签的契书。
第三款写明:若品行不端,程家有权收回所有赠予之物。”
当时的我糊涂至极,念着他家中有病重老母没有写明契书,还好他是个伪君子,自愿立了这份契书,不然我现在还得花点功夫。
我忽然逼近他,金错刀寒光映出沈砚青惨白的脸:“需要我念一念,您这几个月往云水阁送了多少钱吗?”
刀尖挑起一叠当票,“二十匹云锦换了江姑娘的金步摇,五百两银票买了盐商嫡子的春宴请贴,沈公子好大的手笔!”
沈砚青脸上浮出一丝愤怒,绣着缠连枝的帐幔缠住他的发冠:“你居然去查素心,你怎么敢!”
“我为何不敢?”
我笑着反问道,“用着我程家供你的读书钱去养别的女人,沈公子可真心安理得啊。”
“你别在这给我欲擒故纵,程明月。”
沈砚青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乜斜了我一眼,“我也知道你是嫉妒素心,不过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再隐瞒了。
素心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她一条命,你命人买一处私宅给她,她一个身无分文的女子,也不能老住在云水阁。”
他这番话直接让我气笑了:“沈公子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程明月!
你再闹下去,我宁愿饿死街头,也不会再接受程家的一分钱!”
“哦?
沈公子这么有骨气?”
我击掌三声,“来人!”
四个丫鬟捧着粗布麻衣上前,“替沈公子更衣。”
4破败的柴房漏着寒风,沈砚青裹着粗布麻衣发抖。
粗瓷碗里的冷粥结着冰碴,他抬脚欲踹,却被门槛处的雪水滑了个趔趄,他最终还是没舍得离开程府。
“这米可是江南新贡的胭脂稻。”
我立在廊下,孔雀翎大氅扫过覆雪的石阶,“沈公子不是说‘君子固穷’?”
我故意扬手,半碗白米洒进鸡舍,引得芦花鸡扑棱争食。
沈砚青收了动作,双手背在身后,仍旧是一脸孤傲:“明月,你不就是想要个名分吗?
我答应你,待我金榜题名时,你和素心皆为我妻,不分大小。”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不仅是笑他,更是笑前世的愚蠢。
就因为这样的人,让我程家三百口共赴黄泉,那我也是个人物。
或
我脚下,袖口金线绣的云纹晃得刺眼,“今夜改好,明日我要呈给恩师。”
我凝视着纸上熟悉的字迹——正是我前世呕心沥血之作,此刻却被沈砚青糟蹋得墨迹斑斑。
前世我痴迷于沈砚青的才学,甘愿成为他的陪衬,连他的恩师都是我写下七封引荐信打点关系求来的。
现在我才发现,沈砚青根本就是废材一个,胸无点墨。
我忽然轻笑一声,金错刀寒光闪过,宣纸裂成碎片:“沈公子既然看不上商贾之女的笔墨,往后自己写吧。”
“你发什么疯?”
沈砚青心疼地拾取地上的残片,“你怎么敢撕掉,这上面还有我的笔墨!”
他腰间的玉佩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上面刻着“明月照沧海”五个字——是前世我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我踩住滚到脚边的玉佩,绣鞋碾过玉面浮雕的流云纹。
前世他中状元那一日,我在他书匣最底层发现了另一枚玉佩,正是后面江素心戴着的“苍茫云海间”。
原来他将我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送给了江素心!
“沈公子,你不是总自诩清高么?”
我弯腰拾起裂成两半的玉佩,“听闻你来投奔程家之前,令堂病重,你典当了最后一件棉袍?
这枚玉佩不知能买多少名贵的药材呢?”
“程明月你疯了?
你竟敢折辱我!”
“折辱?”
我轻笑出声,将玉佩扔到了一旁的火炉里,羊脂玉在烈焰中噼啪作响。
跳跃的火光倒映在沈砚青的眸子里。
我忽然想起诏狱那个雪夜,他捏着我的下巴灌下鸩酒,江素心穿着我的婚服站在阴影里笑。
那时我才看懂,他望着江素心时,眼里有同样的火光。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这份火光还会不会存在。
“如果沈公子没有当下的一切,这还是折辱吗?”
3寅时的梆子声刺破雪夜,程府西厢房灯火通明。
八个粗使婆子抬着红木箱鱼贯而入,箱盖掀开时,沈砚青瞳孔骤缩——全是他进入程府之后添置的物件:云锦长衫、徽州墨锭、甚至是昨夜刚送来的鹿皮暖靴。
“程明月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砚青抓起砚台砸向铜镜,澄泥砚在我脚边碎成了齑粉,“我都已经很依着你了,能不能总这样想迫切引起我的注意?
你再这样,惹恼了我我明天就离开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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