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起工作了三年的同事们有个交代,我和怀深哥的工资都用来帮助那些贫困学生了,所以只能来麻烦你了……”真是可笑。
为什么要以陈巧儿的生日为借口来举办告别宴?
告别宴就是单纯的告别宴,何必非要和她的生日挂钩。
没有资金就不要资助贫困学生。
没有资金还想大摆宴席装阔绰。
我冷静地回应:“其实这并不麻烦。”
陈巧儿见我有所松动,脸上的喜悦显而易见:“晨晨姐这么说,那我们回城的事应该也确定了。”
许怀深松了一口气:“那我一会儿就去周记饭馆预订个包厢,下午去办公室,跟领导和同事们说一声,算上我们三个,总共二十来人,三十块应该差不多。”
许怀深说这话时还特意看了看我,似乎是在问我是否能拿出三十块。
陈巧儿见我没什么特别反应,又补充道:“二十个人里男同事居多,免不了要喝酒,三十块可能不够,晨晨姐,六十块的话,大家可能吃得更丰盛些……”我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许怀深觉得有些不妥,但没有发表意见。
我补充说:“既然是庆祝生日,最好还是有个蛋糕,你觉得呢……”许怀深立刻反对:“蛋糕太贵了,算了吧,再说乡下也没有蛋糕卖。”
陈巧儿眼中闪烁着期待:“别这样,怀深哥,我这辈子都没尝过蛋糕呢,既然晨晨姐说可以帮我弄到蛋糕,肯定是有办法的,我想尝尝……”许怀深又为难地看向我。
我平静地说:“当然有办法,我有城里蛋糕师傅的联系方式,打声招呼,应该能让他送过来。”
陈巧儿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许怀深看到她这么开心,也不再考虑一个蛋糕的价格,以及从城里送到乡下的费用。
最后。
许怀深离开女职工宿舍时,还特意温柔地对我说:“晨晨,感觉你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你能这样对待巧儿,我很高兴,回头我会和我妈说,尽快安排我们两家家长见面。”
我摇头:“不必了。”
他语重心长:“我妈虽然不太看好你,但我希望你可以改变她对你的看法,我会和你一起努力。”
我轻笑,实在不理解,许怀深那个身患重病、目不识丁的母亲,凭什么看不起我!
“你回去也和你爸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