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是错付不起的白眼狼,才会选择让他们感染上治不好的哎兹病毒。
五个宝得知自己有哎兹后,一个一个都淡定不了,纷纷用质疑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母亲。
夏禾惊恐地否认道:“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若真有哎兹,我们怎么可能还活的好好的呢?
她都是瞎编的,就是为了离间我们的母子感情。”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自己去医院检查就知道了。”
我说完,走到了哥哥身旁。
“哥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懂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我长叹一声,“我知道你一直舍不得这些孩子,在你心里,你一直以为他们都是你的孩子,虽然这果是好是坏,都已经成熟了,你也没必要一直留在这里了。”
“我要走了,你如果心里还有爸爸妈妈和我,就和我走吧。”
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他的脑袋治疗了十六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我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终于选择放弃,走近家里收拾起了行李。
半个小时后,我拿着一个行李箱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准备离开时,哥哥拉住了我的衣角:“馨馨……我……我走。”
听到“馨馨”两个字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如决堤般奔泻而出。
“哥……”我转身直接把他抱在了怀里。
泪水湿润了他的眼睛,或许这一刻,上天垂怜,终于让他想起了自己是谁,想起了我是谁。
一旁的记者们,也跟着抹了抹眼角,随后对着我们拍了几张照片。
我并没有阻止,我之所以选择今天爆出真相,就是因为他们在。
夏禾的丑恶嘴脸不暴露给所有人,我不甘心。
我们的离开没有任何人阻止。
当再次踏上回家的旅途时,哥哥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这里……变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二十年前,对崭新的城市除了陌生,就只剩下难过的情绪。
我带着哥哥先去了爸妈的墓地上香。
看到墓碑上泛黄的合照时,他的泪水再次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他跪下磕了几个头,痛哭道:“爸妈,对不起!
是我不孝……”7但他的理智只恢复了半个小时,又变回了那个痴傻的模样。
我和哥哥的事迹被央视的记者报道了出去。
因为我准备的证据很充分,舆论几乎向我们一边倒。
那五个白眼狼因为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