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怎会有吴刚那种薄凉之人,真让人恨不得千刀万剐才解气。”
“人心难测,四娘,这世上最难赌的,就是真心二字。”
正说着话,煤球醒了,怯生生的躲到四娘身后,时不时偷偷的看一下沈慧照。
“对了,四娘,你可问到那吴家娘子叫什么?
是哪家的女儿?”
四娘摇了摇头,“这吴刚家也是近几年才搬到梧桐巷,平时也不善与人交谈,大家都对她知之甚少,因而只唤她吴小娘子。”
煤球拉了拉四娘的裙摆,用手比着写的姿势。
“球球,你知道吴小娘子的名字?”
煤球点了点头。
沈慧照唤人拿来了纸笔,煤球在纸上写到‘李安歌’。
“球球,你会写字!”
四娘惊喜的说道。
‘娘子教过我一点’煤球在纸上写道。
沈慧照看到此名字心中已了然几分,随即从衣服里拿出包裹着胭脂的手帕。
“四娘,你看看此胭脂是否有什么特殊之处?”
四娘接过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让四娘感觉有些熟悉,随即眼睛一亮,“三哥,你说巧不巧,今杨捕快的娘子就涂的这样的胭脂。
听她说这胭脂是点香铺的新品还未上市,想必数量不多,一一排查定能寻到凶手。”
“事不宜迟,四娘,我们去趟点香铺。”
沈慧照本唤杨捕快陪同,却得知刚杨捕快家中老母突发病重,家中丫鬟刚前来寻,现已往回家赶了。
便唤了其它捕快便衣随行,众人驾着马车一会便到了点香铺。
这点香铺生意是极好,快到晌午仍在铺外排起了长龙,放眼望去,竞是各府中丫鬟或小厮。
沈慧照牵着四娘径直走进铺内,便有小厮赶紧出来阻挠,“客官,给娘子买胭脂要先排队。”
“大胆,你知道我们大人……”一捕快大声呵斥道,话说一半,便被沈慧照制止。
“小兄弟,今天我不是来买胭脂的,劳烦你禀告一下掌柜,我们这有事相询。”
“我们掌柜没空,甭管你多大的官,就算是皇亲国戚来了今天也带排队。”
沈慧照闻言皱了皱眉,这汴京的洞竟如此之深。
小小胭脂铺脾气竟如此之大,也不知道背后是承了谁的势。
沈慧照闻言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