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要从一场异常的气温开始。
天气越来越热,11月却到达了45°。
街道上,阳光毒辣,柏油马路被晒得泛起阵阵热浪,行人们步履匆匆,脸上满是焦虑。
我猛地睁开眼睛,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火烧般的灼痛,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吊灯上积了厚厚的灰,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惨白的光。
我眨了眨眼,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浸湿了枕头,耳边传来空调外机轰鸣的声响,还有楼下此起彼伏的蝉鸣。
这是末世来临前的那一天,我颤抖着抬起手,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皮肤,没有干裂,没有脱皮,没有那些可怕的褶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清楚地记得,在末世降临后的第7天,我被后妈锁在卧室里,整整三天,滴水未进。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小暖,该吃午饭了。
后妈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是这个声音,在末世来临后,用最甜美的语气对我说,小暖,现在物资紧缺,你爸爸身体不好,得省着点用,你先忍忍,等救援来了就好了。
然后,她锁上了我的房门。
我蜷缩在墙角,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疼,窗外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但我还是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窗户。
三天了,我已经三天没有喝到一滴水,嘴唇干裂出血,舌头肿胀得几乎塞满整个口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刀片。
我记得第一天后妈锁上门时说的话,小暖,现在物资紧缺,你爸爸身体不好,得省着点用,你先忍忍,等救援来了就好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就像平时关心我一样。
我扑到门前,疯狂地拍打着,阿姨,求求你,给我一点水,一点点就好。
门外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滑坐在地上,汗水浸透了衣服,房间里闷热得像蒸笼,温度至少有40°。
我爬到空调前,拼命按着开关,但它早就停止工作了。
整个城市的电力系统在卧室第3天就瘫痪了。
第二天,我开始出现幻觉。
我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清澈透明,杯壁上还凝结着水珠。
我踉跄着扑过去,却抓了个空,手指触到冰凉的玻璃,才发现那只是我的化妆水。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我爬到浴室,打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