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转身，身后又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像小孩的声音，又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她僵在原地，手电筒的光抖得厉害。
她知道，自己可能闯进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
第三章：涂鸦的真相黑暗中的脚步周小曼僵在地下室的通道里，手电筒的光抖得像筛子，照着那条空荡荡的过道。
刚才那声低笑，像针一样扎在她耳朵里，她甚至不敢回头，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手机屏幕上的直播间还在刷屏，弹幕乱成一锅粥：“主播别愣着，快跑啊！”
“刚才那是笑声？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榜一大哥呢？
咋不砸钱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着镜头挤出个笑：“家人们，别慌，可能是我听错了。
这地方老鼠多，兴许是啥东西碰倒了。”
可她心里清楚，那笑声太像人声了，像个小孩，又像从墙里渗出来的。
她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手术同意书，“李小红，8岁”的名字像烙铁烫在她脑子里。
她弯腰捡起那张纸，手指发颤地塞进兜里。
她知道，这东西可能是证据，可也可能是引火烧身的祸根。
“别回头。”
她喃喃重复着屏幕上闪过的字，咽了口唾沫，决定先离开这鬼地方。
她一步步往回走，脚下的水渍踩得啪啪响，每一声都像敲在她心上。
走到楼梯口时，她忍不住回头扫了一眼，手电光晃过通道，什么也没看见，可那股被人盯着的寒意却更重了。
直播间的异动回到地下室大厅，周小曼靠着墙喘气，手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神秘人666送出200个火箭！”
金光特效又炸满屏幕，观众惊呼连连：“土豪又来了！
六万块啊！”
“主播别跑，榜一大哥给你撑腰！”
“666啥意思？
催你继续吗？”
周小曼盯着那条新留言：“别走，找下去。”
语气还是那么冷，像在命令她。
她心跳得更快了，这榜一大哥到底是谁？
为啥非逼她在这鬼地方待着？
她挤出个笑，对着镜头说：“感谢神秘人666，太给面子了！
看来今晚得陪家人们挖到底了。”
可她心里却在打鼓。
她瞥了眼在线人数，已经破了一万五，弹幕全是“继续探别怂”，还有人刷礼物催她。
她咬咬牙，心想：流量是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