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吓死我了。”
这句话刚出口,冉昭昭的眼眶又红了,我连忙抬手去擦她的眼泪,“这不没事吗?
等我出院,咱们就立马把婚礼补了,这次,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冉昭昭点了点头。
我望着屋外的阳光,许馨月或许也在看着同样的天空吧,毕竟坐牢的日子没有太多娱乐。
三天前,许馨月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了7年的有期徒刑,我闭上眼,还能回忆起她那天的癫狂。
在许馨月以治疗我妈妈住进我家之后,她无数次想和我重归于好,但是我都拒绝了。
“木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背过身把外套扔给了只穿着黑色薄纱堪堪遮住三点的许馨月身上。
“许馨月,你何必这样呢,我说过我们早就结束了。”
许馨月从背后紧紧抱住我,柔软的身体贴在我挺直的背上,“木易,你曾经那么爱我,你忘了吗?”
我用力掰开她的手,“是,我曾经是爱过你,但是曾经的你对我又做了什么呢?
我不会再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说完我便大步离开,忽略了许馨月在身后的呢喃,“那我们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忘掉,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也是从那天起,我开始频繁的头晕头痛,记忆力开始衰退,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我只是神经太紧张,需要休息,并且向我再三保证市面上没有任何能操控人的记忆的药物。
但是我忘了许馨月疯狂的程度,她把还在实验阶段的药偷偷用在了我身上,让我又短暂失去了近期的记忆,在她不断的洗脑之下,渐渐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冉昭昭……直到婚礼上,冉昭昭的眼泪和痛苦让我沉封的记忆有了一丝裂痕。
我还记得许馨月在法庭之上,依旧神色癫狂地冲着我喊,“我这都是爱你,我只是想和你好好在一起,我做错了什么!
我们忘掉过去不就好了吗?”
或许,她永远都不知道,爱从来不应该和伤害挂钩……“喏,刚削好的苹果。”
冉昭昭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眼前,我伸手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对着她的脸蛋猛亲一口。
“嗯…还是我老婆最甜。”
冉昭昭依偎在我怀里,我俩相视一笑,没有说话却都无比珍视此刻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