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见了,我们不合适。”
我重复。
“初夏,尚文阁的老板我认识,那里有几本医术的孤本,等会我去找他要来。”
秦子远继续对我说,“我好开心,你愿意嫁给我。”
我直直看着秦子远的眼睛,“停车,我们不用再议亲了。”
秦子远的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我不明白,初夏。
我的家人让你不开心了吗?”
“你到底叫什么?
秦渊还是秦子远?
户部尚书是你什么人?”
秦子远听到这话,似放松下来,“初夏,你知道我的父亲啊!
我并非有意隐瞒,子远本是我的字,认识你的时候我低调出行,所以只用表字,爱上你的时候,你是我最珍贵的人,我喜欢听你喊我子远。
未曾刻意解释,是我不对。
初夏,别生气好吗?”
我不想说话,撩开车帘,马车速度本就不快,马夫撞见我出来,更是放慢速度。
我跳下马车,身后秦子远急的大叫,他害怕我受伤。
这算什么,我受过的伤远远比这严重。
我不顾红肿的脚踝,秦子远的声音还在耳边,我迅速离开这里,回到小屋。
如果说当初的秦曦只是有点坏,那后来一切我家悲剧的推手便是她的哥哥,秦渊。
2.那年我十一岁,在京城最大的香山书院念书。
本来以我家的背景,在这片遍地是官的地界上,是不可能进最好的书院。
大约是我的父亲与其中一个先生还算关系不错,又或是入学考验时我的表现优异,总之,我成了书院的一员。
在这里,我无论吃穿都算不得好,不过大多数时候,并没有人在意这些,毕竟能进来的非富即贵。
像我这样的,就成了另类。
本朝礼教没有那么严格,书院男女分席读书,但还是会安排很多课程在外,这样就有了闺阁女子与少年公子们的相处。
男子中最受瞩目的便是那朵秦曦仰慕的高岭之花——姜绥,姜衍之。
毕竟那是与秦曦家世、身份、地位都匹配的男子,定远伯府的嫡公子。
世家子弟,姜绥的父亲世袭,母亲为郡主,家境优越。
其人如寒山,眸底似有千年冰雪,待人客气疏离,众多女子的深闺梦里人。
秦曦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主动找姜绥,只不过,姜绥待她甚至冷淡。
越是冷淡,秦曦越是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