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一夜未归。
“我孙女从昨日午后发热,我一直用湿布给她擦拭,本以为很快没事,没曾想子时开始烫的厉害,怎么都叫不醒...”大娘说着哭起来。
我抓好药,却有些犯愁。
我需要煎药看着火候,也需要观察小女孩的情况辅以施针。
“初夏,我帮你煎药。”
一旁站了很久的秦子远走了过来,我没有拒绝他的帮忙。
煎药这一年他帮我做过很多次,当务之急,救人要紧。
我把药塞给他,嘱咐:“每服六钱,鲜苇根汤煎,香气大出,即取服,勿过煮。”
我守在女孩身边,选大椎、曲池、合谷穴予针灸。
大娘则在我每次结束针灸后,给女孩用温热毛巾擦拭四肢。
大约三个时辰,女孩呼吸逐渐平稳,脸色也不再潮红,我碰了碰她的额头。
“大娘没事了。”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舒了口气。
“多谢林大夫,太感谢你了。”
大娘握住我的手,感激说到。
我让大娘放宽心,关上门,走了出去。
秦子远走了上来,“初夏,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桂花桃酥,你吃点吧,别累坏了。”
我抬头看他。
一夜的功夫,他憔悴了很多,眼里全是血丝,却充满希望的看着我。
我没有伸手去接,“刚才谢谢你,但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了。”
他的表情变得破碎,不解地说:“初夏,我真的不明白,我们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仅仅一天什么都变了?”
“你是担心嫁到我家会有人欺负你吗?
我保证,我的父亲妹妹都喜欢你,绝不对对你有一丝一毫的不喜欢。
只要我在,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我已经准备好了上京城的几处宅子、铺子和田庄的地契,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嫁妆,我知你并不在意这些,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
怕我拒绝,他一股脑的说了很多。
确实,如他所说。
他是尚书府唯一的儿子,他有底气,因此他和妹妹一样,做事从来都无所畏惧。
我记得,那时候,我打听到尚书大人的儿子秦渊时常会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吃饭,我守了好几天,终于碰到他在房间里。
可我甚至没机会进去,只听到通传的小厮回来告诉我,“回去吧,赵小姐,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无奈之下,我只得找到书院的副院长,他听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