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我有些吃惊。
这江寻舟果然对抱月宠到心尖上,简直宠到连脸都不要了。
抱月连正经无妄宗弟子都不算,不过客居在此的寄宿者,居然还要单安排门内弟子贴身服侍她,这是哪门子的规定?
我手下意识用力攥紧,直到刺痛掌心才如梦初醒。
“能服侍您是我的荣幸。”
我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句。
手上虽痛,却比不过心里的痛。
在我的印象中,江寻舟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年少时我和他有一次同游,我性子急脾气大,一言不合与其他宗门弟子大打出手,将人家打成猪头。
对面长老拎着猪头弟子去找我们俩的师尊要说法,师尊严厉的问我们可有此事。
我拼命给江寻舟打眼色,让他帮我遮掩,他却还是说了实话。
事后我被师尊罚关禁闭,我因此生江寻舟的气,禁闭结束后躲起来不想见他。
他却死皮赖脸的纠缠我好几次。
最后一次他使出撒娇攻势,可怜兮兮的搂住我的腰,将头搁在我肩上反复蹭来蹭去,浑似一条大狗。
“师姐,别这样嘛!说谎是有悖门规的,我实在是不想欺骗师尊,大不了让你揍我一顿出个气吧,别生气了,师姐。”
这样的一个人,却为了抱月,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江寻舟是真的很在乎抱月吧。
我就这么在有抱月的广清峰住下了。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抱月熬补药。
偶尔还要负责给抱月和江寻舟的秀恩爱捧场。
看得出来江寻舟的确很重视抱月,来广清峰勤得很。
他每次眼里只有抱月一人,基本视我为无物。偶尔看向我时,眼眸中只余冷冽寒意。
他不注意我,我倒是乐得自在。
直到某日,我照例熬好了药,给抱月端过去。
正好江寻舟也在,正与抱月一起耳鬓厮磨。
我低着头视若无睹,把药递过去。
抱月哼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