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挑选婚期,亲笔赐婚。”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朕便允了,不过既是成家之喜,便也该为官身娶亲,朕便顺水推舟的送份礼,便封个忠义候,做个闲官,省得官场繁忙,惹得你们新婚夫妇冷了心!
你若再推辞封官,便是把朕的旨意一并推了,可考虑好啊!”
“裴瑜,叩谢官家!”
裴相的脸色变了又变……“起来吧!
朕便拟旨,让你们择日成婚吧!”
下了朝,裴瑜的马车一步不停,出了宫门,径直去了拾柳阁……宫门口,裴瑾正劝说着裴父,裴瑜把人气得不轻。
下朝后,官家正和掌事宫人在花园里闲逛,赵侍郎却未离开,在一旁的庭院里等候。
庭院里“微臣有事要奏,还请官家一听!”
“说吧!
你可是要问今日朝堂上朕的旨意。”
“微臣愚钝,望官家解惑!”
“裴瑜仗着裴相之势,长兄相护,足以在汴京逍遥快活恣意一生,何况他求娶一商贾之女为妻,足以说明他志不在官场,我给这个候爵之位,不过是一个牵制罢了,也全了裴相忠国之心。”
虽是少年,但也是帝王。
在权威手腕方面,也是深谋远虑过的,可谓步步为营。
裴相年长,不过几年便要辞官归家,坐享天伦之乐。
裴家长兄戍边在外,兵权有监察司相看,并无大碍。
而裴瑜如今又活脱脱一个纨绔公子,终日乾乾,荒废度日,裴家又无可靠的外戚母族相助,不过是将倾的大厦……如今,裴瑜娶妻,裴家更是一副空壳罢了……也难怪裴父气成这样……裴府,裴娘子在佛阁礼佛结束,便听到裴父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在裴瑾那里了解完事情原由后,赶忙劝说着裴父,还遣人去将裴瑜带回来。
裴瑜跪在地上“逆子,你可知错?”
“敢问裴相,我有何错?
是错在不谋其政,与小人同流?
还是错在不让我的婚事成为壮大裴家权利的牺牲品?
还是长兄因官家猜忌多年不归,还要让我也如此?”
裴瑜说着,一步步往前跪,最后站起来,说完这些话。
“你……真是白眼狼,杨家女门庭广阔你为何不要?
你真是气死我了,今天我就要用家法打死你!”
裴父气急,起身就要拿那条鞭子。
裴瑜睨了一眼:呵,又这样!
“老爷,别动手啊!”
“瑜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