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填满整个屏幕：“不如改成收集七种颜色袜子？”
“你当自己是葫芦娃吗！”
我咬牙切齿地关掉麦克风，“信不信我用黑狗血卸妆水泼你？”
他歪头眨了眨眼，大耳狗耳朵耷拉下来，有点可爱怎么个事：“可明天就是中元节了。”
可恶！
没人告诉过我鬼也会撒娇啊？！
我看着飘满屏幕的“给他买！”
弹幕，再看账户里暴涨的打赏金额，悟了！
这年头甲方算什么？
我特么要给鬼打工赚钱。
“成交。”
我狠狠按下美颜键，“但你要配合直播任务。”
苏烬伸手穿过我的刘海，指尖在镜头前凝成实体比了个耶。
比动作就比动作，干嘛非得碰我？
弹幕炸成烟花，我后知后觉——死鬼在用我的粉饼补妆。
这玩意你不需要啊！
败家鬼啊，尽知道糟蹋珍馐。
5“第一站去城南袜子批发市场。”
他飘向走廊尽头，睡衣的狗尾巴在月光下晃啊晃。
好想踹一脚。
他回头提醒我：“记得带剪刀，我们要从圣诞老人雕像上薅点红色毛线。”
噢！
我低头看了眼正在直播的手机，很想用jio抠出芭比梦幻城堡。
而弹幕整齐刷起：《关于我嗑的CP在凶宅搞批发这件事》死鬼の诱惑主播快上！
袜子钱我们众筹！
此刻我还不知道，三小时后自己会挂着半截蜘蛛网，和这位程序猿鬼魂在保安的手电筒下表演铁窗泪。
至少直播间标题可以改了：《震惊！
过气主播夜会大耳狗精，竟是为了……》6我看着高达五米的圣诞老人雕像，他手里的巨型袜子正散发着可疑的红色荧光。
苏烬飘在袜口冲我招手，睡衣尾巴在夜风里摇成螺旋桨：“快上来，这里有监控死角！”
“这就是你说的‘优雅潜入’？”
我把剪刀咬在嘴里，扒着雕像的络腮胡子往上爬。
“哪个正经鬼会选凌晨两点逛批发市场啊！”
我不会飘啊，累死了。
黑心老・苏烬・板。
弹幕在夜视模式里绿得发慌：《论如何优雅地薅圣诞老人腿毛》这死鬼绝对在公费谈恋爱主播的臀大肌练得不错啊当我终于骑在圣诞老人肩膀上时，苏烬正用我的口红在袜子上画符。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嘴角那抹斩男色在月光下格外妖艳。
“你在给袜子开光？”
我夺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