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铺上一层枯竹叶。
何云时刻检查透气塑料管,确保没有沙粒落入,最终露出地面约五公分。
我拨通老人机,问:“阿喆,里头咋样?”
“舒服!”
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显得有些沉闷,金鑫趴在地面,也能清晰的听到。
“都回去睡吧,记得明天准备好现金。”
然后,我们各回各家。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发生了。
只因昨晚喝了酒,我睡得太死,压根没听见8点的闹铃声,直至中午12点自然醒来。
瞧见手机屏幕时间的那一刻,宛如有一道惊雷轰击我的天灵盖。
我慌忙解锁手机,未发现任何未接来电,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随即拨通汪喆的老人机。
几声嘟嘟声后,传来了冰冷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来不及洗漱换衣,也顾不上路人的目光,直接出门拦下一辆出租车。
“快!
去南郊竹林,快!”
中午的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我在车上打通金鑫的微信电话,许久才接通。
“迟到啦!”
我的嚷嚷声把司机吓得一激灵,差点出车祸。
“赶紧的!
何云呢?”
好巧不巧,三人竟然同时睡过头。
何云因为充电器没插好,半夜手机关机;而金鑫的情况跟我一样。
南郊竹林位置偏僻,离我住的地方有些远,抵达时已是12点半,细雨缓缓飘落。
几个散步的大爷大妈正赶回家,金鑫和何云先我一步到达。
“阿许,管子没了,管子没了!”
何云见到我,急促地说,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先别急,锄镐铁锹也许环卫工人捡走,管子也许是被阿喆不小心拽到地下……可那样,岂不是……”我打断金鑫的话:“别多想!
你赶紧去附近买锄镐铁锹,我们先用手挖。”
我依靠模糊的记忆,选中一处枯叶密集的地块。
伸手扫开枯叶,摸摸地表。
“沙土松软,应该就是这,赶紧的!”
我高兴地说。
不久,金鑫送来锄镐铁锹,我们铆足劲的干。
十公分,二十公分,依旧见不到行李箱的影子。
急得金鑫大叫:“到底在哪!”
“别吵!”
我大吼道,此刻我们的心情都像火山喷发一样。
焦虑顺着汗水和话音往外奔腾。
“敲掉四周,把坑挖大些。”
我们不敢停歇,过了约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