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东西。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挤出个笑:“顾总请客,我哪敢不去?”
下班后,他带我去了城北一家私房菜馆,包厢里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显得他眉骨更深。
我点了杯酒,壮胆。
他没急着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切牛排,刀叉碰撞的声音让我心烦。
我忍不住问:“顾总,您找我什么事?”
他抬头看我,放下刀叉,声音低得像耳语:“沈遥,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值钱吗?”
我心跳漏了一拍,没接话。
他继续说:“这张脸,这身段,放在哪儿都是稀货。
你不该窝在数据组,浪费了。”
我皱眉:“您什么意思?”
他笑得更深:“跟我干,我给你翻倍的薪水,外加一套江景房。”
我脑子嗡了一声,江景房?
那是我攒十年都买不起的东西。
可我不是傻子,他这话里藏着钩子。
我试探着问:“条件呢?”
他靠过来,声音压得更低:“陪我几年,怎么样?”
他的手伸过来,搭在我手腕上,指腹轻轻摩挲,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没抽手,脑子里却炸开了——这是要包养我?
我盯着他那张脸,儒雅皮囊下的贪婪藏都藏不住。
我笑了,声音甜得发腻:“顾总,您真会开玩笑。”
他眯眼:“我从不开玩笑。”
我没再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精烧得我胃里翻腾。
可我没拒绝,因为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动心——不是对他,是对他的钱。
那天晚上,我没答应也没拒绝,顾霆送我回家时,手不老实地滑到我腰上。
我推开他,笑着说:“顾总,慢慢来,我得想想。”
他没生气,只是点了根烟,靠在车门上看我进楼。
那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剥了皮的猎物。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热水冲得我脑子清醒了点。
可站在镜子前,我又看到了那双眼睛——不是我的,藏在我瞳孔里,冷冷地盯着我。
我吓得后退一步,撞到墙上,疼得骂了声:“操,这他妈怎么回事?”
镜子里的我动了,不是我在动。
她笑了,嘴唇张开,露出牙齿,像在无声地说什么。
我凑近看,耳边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你喜欢吗?
我的脸。”
我尖叫着摔在地上,镜子恢复正常,可我满脑子都是那句话。
从那天起,幻觉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