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事?”
他没说话,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像在评判一件商品。
下班后,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下影子拉得老长。
我低头看了眼,愣住了——影子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个女人的轮廓,长发披肩,站在我身后。
我猛地回头,街上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回到家,我盯着镜子,那张美得陌生的脸让我既兴奋又害怕。
我试着问:“谁在那儿?”
没人回答,可镜子里,我的眼睛眨了下——我没动。
那天晚上,我又收到短信:“美貌已交付,代价即将开始。
享受吧。”
我扔了手机,钻进被窝,可睡不着。
耳边好像有女人的笑声,低低的,像在耳语:“你以为,这就完了?”
那天之后,我的生活像是被按了快进键,又像是掉进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深坑。
我还是沈遥,可镜子里那个女人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冒牌货。
美貌来得太快,快得我还没学会怎么用它,就已经开始付出代价。
第二天上班,我故意挑了件黑色连衣裙,收腰的那种,裙摆刚到膝盖上方,露出小腿的线条。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在试探,这张脸能给我带来什么。
走进办公室,小李的眼睛黏在我身上,像是条饿了好几天的狗。
我朝他笑了一下,他手里的笔直接掉桌上,砸出一声脆响。
我心里冷哼:男人,真他妈好猜。
可真正让我脊背发凉的,还是顾霆。
他坐在玻璃隔间的办公室里,隔着百叶窗盯着我,像在看一场戏。
我端着咖啡走过去,敲门进去,把文件递给他。
他没接,只是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桌面,低声说:“沈遥,你最近很不一样。”
我装傻:“顾总,您是说工作吗?
我最近效率挺高的。”
他笑了,笑得让我想退后两步。
那不是欣赏,是打量,像在估价。
我挺直腰,硬着头皮说:“文件在这儿,您看看。”
他终于伸手接过,指尖故意蹭过我的手背,凉得像蛇皮。
我缩回来,他眼底闪过点什么,低声说:“裙子不错,哪儿买的?”
“随便挑的。”
我敷衍着转身要走,他却叫住我:“沈遥,晚上有空吗?
一起吃个饭。”
我愣了,转头看他。
他靠在椅子上,领带松了半截,眼神里有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