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陪我玩个游戏。”
他没拒绝，我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今晚出门前准备的。
他愣了，我笑着把刀塞进他手里：“顾总，划我一刀，哪儿都行。”
他眼底闪过兴奋，低声问：“你玩真的？”
我点头：“真的，我喜欢刺激。”
他笑了，刀尖在我手臂上划出一道浅痕，血渗出来，红得刺眼。
我趁他低头看血的瞬间，一脚踹在他膝盖上，他踉跄着摔倒。
我扑过去，抢过刀，抵在他喉咙上：“游戏结束了，顾霆。”
他瞪着我，喘着气：“沈遥，你敢杀我？”
我冷笑：“我不敢，林雪敢。”
我没捅下去，而是把刀扔了，跑到服务器前，插进他那把钥匙。
屏幕亮了，提示：“系统重启，数据清零？”
我点了确认，他尖叫着扑过来：“你疯了！
你会毁了一切！”
我没回头，屏幕跳出倒计时，10秒，9秒……他掐住我脖子，手劲大得像要捏碎我。
我喘不上气，脑子里却全是林雪的脸。
她笑了，低声说：“干得漂亮。”
倒计时归零，服务器发出刺耳的鸣响，黑屏了。
顾霆松开我，瘫在地上，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我咳着爬起来，血从手臂滴到地板上，可我没觉得疼，反而笑了——林雪走了，我感觉到了，她的气息从我身体里消失。
可下一秒，房间暗下来，服务器又亮了，屏幕上跳出一行字：“灵魂上传完成，欢迎新管理员：沈遥。”
我愣住了，低头看自己，手还在，血还在，可镜子里的我变了——瞳孔里多了一圈红光，像“血网”的标志。
顾霆爬起来，看见屏幕，笑得像个疯子：“沈遥，你没毁它，你把自己卖了！”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屏幕跳出新界面：“沈遥，权限已激活，是否清除顾霆？”
我没犹豫，点了“是”。
他尖叫着被吸进机器，像被吞了一样，眨眼就不见了。
我瘫坐在地上，喘着气。
手机响了，是那条乱码短信：“欢迎加入，沈遥，你的永生开始了。”
我抬头，镜子里的我笑了，不是我在笑，是“血网”在笑。
我明白了，我没赢，林雪也没赢，赢的是这个该死的系统。
几天后，我以虚拟身份重生，没了身体，只有意识在“血网”里游荡。
我看见顾霆，他也被上传了，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