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写着:“秀兰同志亲启,关于 1937 年南京路那场误会...叮!
触发时空信件任务,请宿主在放学前将关键物品送达目标人物。”
系统的提示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盯着需要密码开启的保险箱,眉头紧锁,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小虎鼓鼓囊囊的裤兜上。
十分钟后,三个小脏手握着从沙坑捡回的瓷片,在园长震惊的注视下拼出了保险箱密码 —— 正是八音盒奏响的音符序列。
当那泛着樟脑味的牛皮纸袋交到我手中时,系统突然发出一阵嗡鸣:“注意!
唐秀兰女士此刻正在第三人民医院输液。”
我抱着几乎比自己还高的文件袋,在幼儿园门口急得团团转。
爸妈的手机都无人接听,情感雷达显示他们正在民政局附近激烈争吵。
更糟的是,林老师头顶的姻缘线不知何时缠上了黑色雾霭,仿佛预示着一场危机即将来临。
“果果大王!”
小虎骑着扭扭车,像一阵风似的撞了过来,车筐里装满了从器材室顺来的荧光棒。
“特种部队准备完毕!”
他一脸兴奋地喊道,那稚嫩的脸上洋溢着自豪。
我望着这个鼻涕都没擦干净的小弟,突然福至心灵。
十分钟后,由十辆扭扭车组成的迎亲车队横冲直撞地驶出园区,车头绑着的红色气球是午睡时偷拆的窗帘束带。
我坐在领头的扭扭车上,文件袋用朵朵的发带捆在背后,活像一只背壳的乌龟。
一路上,交警的哨声与路人的惊呼此起彼伏,我们这支荒唐的车队在众人的目光中歪歪扭扭地拐进了医院大门。
急诊室里,刺目的白光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输液架上的老人突然坐直了身体,她布满皱纹的手腕上,翡翠镯子撞出清脆而清越的声响。
“小文...?”
她浑浊的眼睛突然泛起光彩,朝着园长的方向伸出手。
我们这才发现老人输液卡上的名字:唐秀兰,103 岁。
那一刻,时空仿佛在消毒水的气味里坍缩成了一个奇点,所有的线索都在这一刻汇聚。
园长踉跄着跪倒在轮椅前,泛黄的信封从文件袋滑落。
我悄悄退到走廊,看见系统光屏绽放出前所未有的金色光芒。
“历史线修正完成,奖励‘时光信使’称号。”
机械音竟染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