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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帮你画画呢,巴黎那边说了,没有100张国际绘画协会认定的作品,不能开个展,你还想不想实现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了?”
“我当然想啊,再说了,允哥你不还要向我求婚嘛?”
陆媛的脸愈发红润,在血渍的衬托下,让蒋允欲罢不能。
他们竟然当着我的面,唇舌交融起来。
我强忍着恶心默默退到了一旁。
“0724,别走啊,你一个机器人怎么还不敢看呐?
就站在那里,睁大你的狗眼。”
我乞讨般地看向蒋允,想让他放过我,但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看着蒋允一件一件褪去陆媛的衣物,我的世界坍塌了。
他们两人欢愉的声音,就像吱吱作响的电锯,在我仅存的理智上反复切割。
每一声娇喘、每一阵轻笑,都直直钻进我的耳朵,将我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内心防线,一点点地瓦解。
我对蒋允的爱,就像阳光照不进马里亚纳海沟。
既然如此,7月24号之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67月24号很快就到了。
手掌上的伤口每日渗血,发脓糜烂,我还是坚持完成了陆媛开展所需的画作。
可人算不如天算,我本想等他们出国的时候,带着女儿偷偷逃走,却被蒋允要求一同前往巴黎。
经济舱内,我总算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师母,为什么不逃?”
我诧异地看着身边的李明浩,他的眼神很复杂,让人看不透。
“我给你注射的三针里,有两针是营养液,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
原来如此。
“谢谢你,明浩,不是我不想逃,我还有念念,我不能丢下她。”
我苦笑了一声。
“蒋允把我看得那么紧,去巴黎也要带上我,不过也好,我要亲眼看着陆媛身败名裂,我要看到蒋允痛苦的表情!”
“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师母,我一定竭尽全力。”
沉默了良久,李明浩又接上了一句。
“对不起。”
我一点都不怪这个孩子,在我心里,他是那么善良、乖巧和懂事。
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孩,资助他上学,帮他一起照顾病重的母亲。
善缘结善果,李明浩救了我,这是我的福报。
蒋允和陆媛的恶报,也不远了。
开展当天,我穿着一袭黑衣,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