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它能实现的话,大概不下于天上掉馅饼的几率吧。
正这么想着,我的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大概就是在冬天,突然而来的大雨,雨滴砸到脑袋上的那个脑旋中间,这里没有什么头发,正好能感受到那种刺骨的感觉。
我摸了摸头顶,不是幻觉,确实有什么掉在了我的脑顶上,黏黏的,有一种芦荟胶的那种手感,噫~恶心!
我抬头望去,却只见刚才还光秃秃的树上好像爬满了东西,一种透明的黏黏的恶心的东西。
我对这种东西一向很反感,正想离去,却只见树上突然伸出了一条触手,那时,我的大脑还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身体本能大过了大脑的反应速度,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在十几米开外了,我往身后瞥了一瞥,似乎并没有追上来。
也就是这一刻,我做了我这一辈子最愚蠢的决定,都说人类的好奇心大于自己的安危,我也一样。
徐庆站在树林边缘,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里狂响。
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尽管天气寒冷,但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仿佛还在他的血管里流淌,冰冷而刺痛。
他回头望了望那片树林,树影婆娑,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他知道,那绝不是幻觉。
那条触手——透明、黏腻、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滑腻感——确实从树上伸了出来,直奔他的头顶。
如果不是他本能地躲开,后果不堪设想。
徐庆的喉咙发紧,手指微微颤抖,握紧了手中的铁盒。
铁盒的边缘已经生锈,割得他掌心发疼,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树林边缘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好奇心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回到城里,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甚至报警。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冲动却让他无法迈开脚步。
他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它从何而来?
为什么会盯上他?
徐庆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铁盒,里面那张泛黄的作业纸还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仿佛在嘲笑他:“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