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夏眠冯启川的女频言情小说《身似飘萍心似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夫人的病情突然开始恶化。江夏眠和冯启川的婚礼不得不被迫提前。她们的婚礼,就定在三天后。林觞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这样也可挺好的。三天后,她的婚礼,也是他的死期。从那一天开始,她们彻底分道扬镳,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有交集了。这样,很好。这三天里,冯启川忙着准备婚礼,没有在出现在江夏眠身边。而江夏眠则利用这三天,去了一趟H市实验中学。林觞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地沟里的老鼠,又或是一个卑鄙的偷窥者,跟在她身后,只为了多看她几眼。江夏眠去了三楼的阶梯教室,在那个靠窗的位置,坐了很久很久。那个位置,是她特意跟老师申请的。因为只有坐在那里,才能一眼就看到课间从隔壁教室里走出来的林觞。一开始,林觞并不知情。还是后来在一起了之后,江夏眠才主动跟他说起,...
《身似飘萍心似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江夫人的病情突然开始恶化。
江夏眠和冯启川的婚礼不得不被迫提前。
她们的婚礼,就定在三天后。
林觞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这样也可挺好的。
三天后,她的婚礼,也是他的死期。
从那一天开始,她们彻底分道扬镳,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这样,很好。
这三天里,冯启川忙着准备婚礼,没有在出现在江夏眠身边。
而江夏眠则利用这三天,去了一趟H市实验中学。
林觞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地沟里的老鼠,又或是一个卑鄙的偷窥者,跟在她身后,只为了多看她几眼。
江夏眠去了三楼的阶梯教室,在那个靠窗的位置,坐了很久很久。
那个位置,是她特意跟老师申请的。
因为只有坐在那里,才能一眼就看到课间从隔壁教室里走出来的林觞。
一开始,林觞并不知情。
还是后来在一起了之后,江夏眠才主动跟他说起,她已经喜欢上他很久了,每个课间,她都在期待林觞能从教室里走出来的那一刻,贪婪地看他几秒。
离开阶梯教室之后,她又去了操场。
林觞从中学起就是篮球队队长,迷妹无数。
可是每次打完球,他都会从人群里精准地找到江夏眠。
等打完了球,就立刻跑到他身边坐下,把头枕在她的腿上休息。
“阿觞,以后不管是在哪里,你都要第一眼认出我,好不好?”
林觞总会轻轻点头:“好。”
而如今,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已经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
林觞,也快要离开这个世界。
他们终究是都背弃了诺言。
临走的时候,江夏眠去找了校长,谈了重新翻修校园的事。
“那栋阶梯教室的教学楼,还有这个操场,全部拆了,推平,重建。”
校长有些犹豫:“没必要动这么大的工程吧?阶梯教室和篮球场,不都是你的回忆吗?”
江夏眠冷笑:“没用的回忆而已,不值得留下。校长,翻修的费用我全部出资,就当是我对母校的心意了。”
“好吧,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工。”
“越快越好。”
林觞明白,她是想抹掉跟他相关的所有回忆,仅此而已。
她要跟过去彻底决裂,拥抱自己的新生活。
做完这一切,她回了家,请了保洁公司,扔了一大堆东西出来。
跟她一样高的毛熊玩偶;
她高中的校服;
夹着毕业照的相册;
还有他亲手折的一千颗星星。
星星本身是装在一个漂亮的玻璃瓶里的,是他送给江夏眠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
现在,被保洁人员当做垃圾一样的丢了出来。
玻璃瓶碎裂,里面的星星滚落了一地。
林觞偷偷捡起一颗,藏在口袋里,最后看着保洁人员把这些“垃圾”全部装车,运走,彻底掩埋。
他跟江夏眠所有的回忆,终于在这一刻,全部抹除干净。
这一夜,江夏眠一夜无眠。
她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一瓶有一瓶的喝着冰镇啤酒。
林觞就在楼下的阴影里看着她。
若是以前,他会上去阻止她,并且告诉她:“女孩子别喝冰的,对身体不好。”
江夏眠也是为了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喝过冰的,都是喝热水。
那时候她的闺蜜问起:“夏眠真的不喝冰可乐?这意志力真够牛的啊。”
江夏眠只会用炫耀又嘚瑟的口吻说道:“你懂什么,我要调理身体,早点备孕。”
她的闺蜜笑她:“你跟林觞才多大啊,法定婚龄都没到呢,都想到生孩子了?你就这么恨嫁啊?”
江夏眠坦然承认:“你们就等着交礼金吧,一到法定,我们就结婚。”
所有人都认为,江夏眠会跟林觞在一起,相爱到老,生儿育女。
所有人也都觉得,她们永远也不会分离,这辈子,下辈子,也会一直一直相遇。
只是如今,牵着她的手走近婚姻殿堂的,永远不会是他了。
江父江母眼见说什么都没用,当即心下一横,发动了佣人一起来拍打房门,大有她若是不开门,就把门给砸开的意思。
门外的喧闹声持续了许久。
江夏眠始终置若罔闻,直到门锁发出快要支撑不住的吱呀声,她才哑着嗓子回了句:“爸,妈,我只是想单独和林觞待一会儿,拜托你们别来打扰我。”
她拒绝接受林觞已死的事实。
江父江母听到她的声音,悬着的心略略放下了些许,是对她已经没了别的要求,只求她以后能从悲痛中走出来。
她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了门外。
这天晚上,江夏眠像之前一样抱着陶瓶坐了许久,直到天色彻底黑透了,也还是没有放下休息的打算。
她絮絮叨叨的对着林觞的骨灰说了很多话,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唤回到身边。
“阿觞,对不起。我其实一直都爱着你,有爱才有恨,我后来恨的只是你不爱我。我不求你原谅我,也没资格求你原谅我,但你在天有灵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眼,我愿意跟你一起走。”
“我在我们一起住过的小屋等了你好几天,但是你一直没有来,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我不该一气之下要把那里拆掉,我会亲手再布置一间小屋给你,你喜欢么?”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阿觞......”
她念着林觞的小名,不停的说着求他原谅的话。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她紧绷着的精神支撑到了极限,被透支的健康也再也支撑不住,就这样疲惫不堪的靠在床头昏睡了过去。
江夏眠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则仍旧紧抱着怀里的陶瓶不放,像是生怕有人再将林觞夺走。
这天晚上,她做了得知他死讯后的第一个梦。
梦里的她成了个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一转身甚至能看到自己昏睡中的躯壳,但她没有丝毫留恋,更不觉得恐惧,而是把这当成了再见林觞一面的机会。
既然她能变得孤魂野鬼,就说明鬼神之说是存在的,那她是不是能亲口向他道歉了?
江夏眠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先是从前她和林觞一起去过的地方,后是他最终死去的医院,就连她们分手的伤心地都没错过。
可她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仍旧没有发现他的踪迹,直到她在直觉的指引下,鬼使神差地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一片漆黑,然而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都能看清,只是环境凄清至极,周遭冷的怕人。
江夏眠焦急的喊道:“阿觞!是你指引我到这里来的么?”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江夏眠发疯似的在黑暗中狂奔,直到来到一座分明没见过,但却让她莫名感到熟悉的桥边。
桥上烟雾萦绕,气氛阴森,旁边立着块乍一看平平无奇的石头,上面醒目的镌刻着三个字“奈何桥”。
原来这就是阴间,她这是已经死了么?
江夏眠没觉得害怕或者悲痛,反而从心底涌起了期待,她不闪不避地踏上桥面。
下一秒,遮蔽在眼前的厌烟雾就此散开,她身边无端多出了一排人影。
这里压根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而是她在上桥之前看不见罢了。
江夏眠顺着人影往前看去,见队伍长的看不到尽头,立刻意识到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去投胎转生的,她慌张不已的喊道:“阿觞?你在哪儿?算我求你了,出来再见我一面好么......”
打断她思绪的是冯启川询问的话音,她以为他又是在问表好不好看,不假思索道:“挺好看的。”
“什么啊?我看你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冯启川没好气的来到她身边坐下。
江夏眠这才回过神,抬手捏了下鼻梁:“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所以没听清楚,辛苦你再说一遍。”
她哪里是没听清楚,分明是心不在焉,压根就没听。
不过冯启川并没有戳穿,而是一脸关切的问:“你该不会是又想起林觞了吧?”
江夏眠被他一语道破心事,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却是轻点下颌,承认到:“是,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尤其是昨天,我突然感觉到心口很痛,很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单是这样想着,眸底就亮起希望的光芒,潜意识里仍旧对林觞抱有期待。
冯启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暗暗一咬牙,再开口时的语气却是和缓至极,宽慰她道:“你就是总把人往好处想,所以才会被林觞欺骗。别忘了,人都是会变的,他出身那么差,想要钱也正常。”
“可是......”江夏眠内心隐约有个猜测,但还不等她把话说出口,冯启川先神情不屑的提醒了一句,“别忘了,当初是他先甩的你,就连跟你在一起也是因为钱,这样的人最擅长伪装。”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所爱上的林觞压根就不存在,不过是他为了欺骗她装出来的。
冯启川见她不再接话,生怕她又会陷在跟林觞有关的过往里无法自拔,岔开话题道:“我也给你选了件新裙子,快去试试吧。”
他拉起她的手,兴致勃勃地劝她起身。
江夏眠实在没这个心情,她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语气平淡道:“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话音未落,她已经转身往店外走去,只留下一个略显落寞的背影。
冯启川想追出去,可转念想到她的性子,又怕被她当成是在纠缠,唯有收回目光,在店里一边挑衣服一边等她回来。
直到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店员见声音是从沙发上传出来的,连忙提醒冯启川:“冯先生,这是江小姐的手机么?”
正在挑选新手包的冯启川停住动作,回身将江夏眠遗落在沙发上的外套挽到臂间,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说:“是,我拿去给她。”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写的清清楚楚,这是警方打来的电话。
冯启川犹豫着往店门外走了几步,但等到了无人处,还是按下接听键,代替江夏眠把手机凑到了耳边。
听筒另一边是个严肃的男声,她询问到:“请问是江夏眠,江小姐么?这里是H市滨海分局,我们有很重要的事向您确认。”
冯启川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我是江夏眠的丈夫,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们有事可以跟我说,我会转达给她的。”
警方没有起疑,而是接着问:“那你认识林觞吗?”
冯启川毫不犹豫地否认到:“不认识。”
他无比庆幸自己接电话的决定,江夏眠时至今日都还对林觞难以忘怀,若是让她接到这通跟他有关的的电话,那还了得?
警方这次没有全盘接受他的说法,她表示,“可是我们对林觞的手机通讯录进行了调查,发现江小姐排在第一位,是被他置顶的联系人。”
此话一出,冯启川立刻在心中暗骂林觞阴魂不散,但是面上半点不露,只编了套谎言去污蔑林觞的动机,撇清江夏眠的关系:“他就是个骗子,自从发现我太太有钱,就缠着她想骗钱。”
“是最近发生的事么?”警方的话语意味深长。
冯启川一口咬定道:“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对我太太可是纠缠不休,给我们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困扰,不管他说什么,你们都别信。”
一顶诈骗犯的帽子就这样扣在了林觞头上,但相比于他被迫承受的污名,这已经是无足轻重。
警方在片刻沉默后,向冯启川补充了一个消息:“我想他已经无法再影响你们的生活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冯启川满心欢喜的进了江家,一见到江父就先脆生生的唤到;“爸。”
江父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冯先生,你对夏眠真是用心良苦啊。”
冯启川沉浸在喜悦中,压根没注意到这是在说反话,他自信满满的一笑:“那都是我应该做的,爸,您就放心吧,我跟夏眠会尽快备孕,给您和妈生个大胖孙子的。”
“不急,你先看看这个。”江父说着,毫不留情的将林觞的日记本摊开到记录他罪行的一页,推到了他面前。
冯启川没想到江夏眠会把林觞的日记交给长辈,下意识的否认道:“这本子看起来这么旧,我从来都没见过,您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江父厉声质问到,“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些事!”
在等待冯启川到来期间,他已经联络信得过的专业人士对日记本里的笔迹进行了鉴定,确认这些内容都是林觞亲自书写的无疑。
他一想到冯启川一边在她和妻儿面前扮演好女婿,一边在私下对林觞做出种种恶事,就觉得悔不当初,仿佛他这个被蒙蔽的人也成了害死这对相爱的年轻人的凶手。
冯启川面上的喜色渐渐褪去,但取而代之的却并非愧疚,他站起身来,演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辩驳道:“伯父,凡事都要讲证据,您不能因为一本日记就给我定罪,我要见夏眠!”
江父神情痛苦的说:“她已经自杀去陪林觞了。”
此话一次,冯启川面上显出了悲痛之色,但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他就又调整好了表情,是把保全自己看的比其他任何事都重:“夏眠走了,我比任何人都伤心,您难道要因此冤枉我么?”
三言两语之间就给江父扣上一顶为了宣泄丧女之痛,不惜拉人垫背的帽子,而他则成了她推卸责任的牺牲品。
如果说江父先前还对真相有所动摇的话,那么在目睹到冯启川真面目的这一刻,便是全都信了,他懒怠跟他多说,只对客厅一侧的屏风招手道:“你出来吧。”
一名打扮的其貌不扬的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他指着冯启川说:“就是他!我亲耳听到,他教唆他那几个人,给林觞喝的饮料里下了药毒死了他,然后把他的尸体扔进了下水道里!”
“但是可能是下药的计量不够吧,那个林先生又活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但是订婚宴那天的事情,我是真真切切看到听到了的!”
冯启川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会被江父安排的人找到,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回去。
江父见他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无话可说,脸色更是变得苍白如纸,颔首道:“看来你是都承认了,好,那就把事情交给法律解决吧,至于我们两家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
这几年,冯家的生意全靠江家给的单子维持,如果离开了江家,以后只会江河日下。
冯启川最离不开的就是他从小赖以生存的优渥生活,连忙扑过去哀求道:“爸,不,伯父,求您高抬贵手,看在我父母跟江家的交情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不想坐牢!”
他虽然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但教唆投毒还有侮辱尸体是证据确凿的。
而消息一旦传出去,不仅会身败名裂,就连冯家也会受他的牵连,到时候只怕会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
江父不为所动的远离了他。
“你现在知道错了?但已经晚了!除非你有办法让夏眠和林觞活过来,否则我们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冯启川失去支撑扑倒在地,仍在不死心的苦苦哀求:“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您和江家任何人面前,我保证走的远远的,后半辈子都会向林觞忏悔,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她说着,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把脸,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打湿了面颊,随时要顺着下颌淌到地上去。
警方默默听完她的讲述,放下了阻拦她的手臂,示意她在这里自便。
江夏眠红着眼眶看向焚烧炉所在的方向,是一想到林觞存在的最后痕迹即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感到痛不欲生,偏偏她还不能晕过去,她是来带他回去的。
恰在此时,殡仪馆工作人员捧着个小小的骨灰盒走了出来。
曾经跟江夏眠朝夕相处,彼此深爱过的林觞就被装在里面,他已经变成了一把灰,再也无法笑盈盈的唤她的名字了。
人死如灯灭,从前的爱恨情仇也全都结束了。
江夏眠不受控制的往前冲去,想要第一时间接过骨灰盒,但警方再次拦住了她:“江小姐,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你在法律意义上跟林觞没有任何关系,按照规定不能带走他的骨灰盒。”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们能让江夏眠留在这里看一眼林觞的骨灰,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无法也不便再继续通融。
江夏眠不甘心就这么错过最后的记住,她死死不肯挪开步子,挡在警方带走骨灰的必经之路上说:“如果我不能把骨灰带走的话,他就会成为无人认领的无名骨灰,会怎么......处理?”
末尾一词说的她心如刀绞,她不愿把这样没有生气的形容跟林觞联系在一起,但为了留住他的骨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警方按部就班道:“林觞已经没有能帮他处理后事的亲人了,骨灰会被寄存在殡仪馆,跟其他无人认领的骨灰放在一起。”
“也就是说他无法入土为安,会像生前一样,继续孤零零的一个人,对么?”江夏眠单是这样想着,泪水就已经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警方理解她的心情,但还是那句话:“江小姐,或许你可以想办法联络他的亲人。”
江夏眠近乎卑微的摇头道:“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就让我把他带回去吧。”
她言辞恳切,脸上写满了绝望:“算我求你们了,只要能让我带走他的骨灰,让我做什么都行,就当我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行么?我曾经是真的想要嫁给他的......”
一番话被她说的语无伦次,大有如果无法带走林觞的骨灰,她往后也无法继续生存下去的意思。
可警方还是冷静的拒绝了她的请求:“江小姐,如果你在我们最初联系你的时候表明身份,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但手续已经办好了,所以请你节哀吧。”
在她们看来,是她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事已至此,按理说是勉强不来了,但江夏眠仍旧不肯让开,她坚持问到:“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已经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骨灰的警员对上她悲痛至极的目光,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江夏眠深呼吸一口,忽然毫无征兆地屈膝跪在了地上,她的膝盖重重撞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磕出沉闷的声响。
可她像是察觉不到一般,俯首道:“求你们通融一次。”
在场的警员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板起面孔严肃道:“江小姐,规定就是规定,如果我们通融一次,之后就会有更多像你一样的人想要违反规定,所以这个口子不能开。”
说完,她们对江夏眠一眼不看,就这样绕过她走了出去,是拒绝接受她的道德绑架的意思。
江夏眠没有追,而是跪在原处,抬起头来看了离她越来越远的林觞的骨灰盒一眼,然后她重重俯首在地,磕出了咚一声响。
照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磕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有个年轻的女警看不下去了,他跟同事交谈几句,然后便停下步子,回到江夏眠面前劝了她一句:“你先起来吧,这样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江夏眠仰起头看着他,嘴唇翕动,嗓音哽咽道:“我知道,但是我对不起他在先,如果不能接他回去,那我至少要赎罪。”
若是能换林觞活,要她即刻去死也无所谓。
女警看着江夏眠近乎破碎的神情,心下不由的一软,松口风劝了她几句。
“骨灰盒里的部分是不能让你带走的,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不过焚化炉里的部分可以通融一下,你愿意的话就起来等我吧,这样跪着实在是不像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