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骏棠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骏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次见她拒绝自己的引诱,张泽瑞明送秋波的双眸满是诧异,他骨节分明的手也僵在半空。空气霎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张泽瑞还是不死心,他上前挽住靳雨澄,假装关心道:“雨澄,你这是怎么了?找骏棠哥有急事吗?”脑海中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靳雨澄忽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狠狠掐住他的双肩:“张泽瑞,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她愈发激动起来,双眼因充血发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骏棠?他今天去哪了?”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靳雨澄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张泽瑞的肩膀传来锐痛。“雨澄,你先冷静点!”好不容易挣脱她的禁锢,张泽瑞娇嗔着轻揉自己的肩头,故意露出发红的肌肤:“我都被你弄伤了。”无视他直截了当的引诱,靳雨澄的理智总算压抑下焦躁的情绪。她用力捏了捏眉...
《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第一次见她拒绝自己的引诱,张泽瑞明送秋波的双眸满是诧异,他骨节分明的手也僵在半空。
空气霎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张泽瑞还是不死心,他上前挽住靳雨澄,假装关心道:
“雨澄,你这是怎么了?找骏棠哥有急事吗?”
脑海中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靳雨澄忽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狠狠掐住他的双肩:“张泽瑞,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她愈发激动起来,双眼因充血发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骏棠?他今天去哪了?”
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靳雨澄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张泽瑞的肩膀传来锐痛。
“雨澄,你先冷静点!”
好不容易挣脱她的禁锢,张泽瑞娇嗔着轻揉自己的肩头,故意露出发红的肌肤:“我都被你弄伤了。”
无视他直截了当的引诱,靳雨澄的理智总算压抑下焦躁的情绪。
她用力捏了捏眉头,试图平复心情:“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听到道歉,张泽瑞总算缓和表情,撅起嘴嘟囔道:“自打你离开部队出任务那天,我就再也没见过骏棠哥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说不定她在外边有了姘头,日夜不归地偷人呢。”
“雨澄,其实我早就怀疑……”
还没等张泽瑞说完,靳雨澄冷声打断他:
“闭嘴!骏棠又不是你,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听到她赤裸裸的嘲讽,张泽瑞的俊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面部隐约抽搐。
他移目避开靳雨澄犀利的视线,目光飘忽不定:“你说的也是,毕竟骏棠哥这么爱你。”
“他估计就是闹下小脾气,常有的事。雨澄你也别着急,他肯定没多久就老实回来了。”
迫于注视的压力,张泽瑞只好硬着头皮说些安慰的话。
总觉得气氛近乎降至冰点,他也不好多留,只能支支吾吾地找了个借口回家。
铁门关上发出晃动的碰撞声后,屋内再次归于寂静。
刚才张泽瑞说的话依然萦绕在耳边,靳雨澄不禁在心里安慰自己。
爱了她这么多年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不爱自己了呢?
他肯定会回来的。
思绪乱成一堆浆糊之际,她走进陈骏棠的卧室,却发现房间里面空荡荡。
仿佛从未有人在此居住过。
离开那日陈骏棠奇怪的举止莫名浮现在眼前,靳雨澄心中的不详预感逐渐膨胀。
她如发疯般翻找着整间房间。
衣柜、床头柜、书桌里都空无一物。
甚至连陈骏棠珍藏的那本厚相册里都不见任何一张照片。
无论是他存在过的痕迹,还是他们之间的回忆,陈骏棠什么都没留下。
靳雨澄脑海中的猜想被彻底证实。
他真的丢下他离开了。
原来陈骏棠的离开早有预谋,可偏偏她如此愚钝,一直都没有发现。
回想起刚才张泽瑞闪烁其词的样子,靳雨澄感觉一股无名怒火几乎溢出胸腔。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她要去问清楚。
“雨澄?你怎么又来了……”
忽略眼前愕然的张泽瑞,靳雨澄径直挤进他家。
视线无意间掠过他家的陈设,她注意到一个莫名眼熟的药瓶,怔愣在原地:
“那是什么?”
顺着她视线的方向望去,张泽瑞心中一惊。
他急忙拦住靳雨澄,扑进她怀里试图阻挡她的去路:“雨澄,你回来还没吃饭吧?我做点东西给你吃?”
这时,铁门被人拍响,晃动不停。
“张同志,你在家吗?”
听到门外的询问声,张泽瑞只好应和了一句,转身走去开门。
门口的小士兵看到靳雨澄也在场,他有些惊讶,但很快收住八卦的视线:“靳营长好!”
小士兵向她敬了个礼后,继续开口解释道:
“我们接到王支书那边的命令,要一视同仁地搜查张同志的住所。”
刚挣脱绑匪的束缚,陈骏棠还没跑出几步,又被那个男人扯回原地。
再次控制住他后,那个绑匪露出猥琐的笑容:
“臭小子,别想跑,这可是有人花钱让哥哥我买你的命!”
恐惧感令陈骏棠浑身发抖,他死死咬住牙根,试图和绑匪谈判:“那人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听到他的话,绑匪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眼中的凶狠更甚:“哥们讲的是江湖义气,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有钱人高高在上的态度。”
说完,男人直截了当地举起握着锋利小刀的手,扑面而来的恶臭口气令人作呕。
眼看刀即将冲着自己胸口落下,陈骏棠刚想拼死扣他的眼睛,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骏棠!”
电光火石间,按住自己的那个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
还在状况外的陈骏棠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陆安晴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木质香调钻入鼻腔。
陆安晴紧紧抱住他,一向稳重的声音竟有些颤抖:“骏棠,你没事吧?”
“别担心,我没事。安晴,我们快跑!”
眼看刚才倒地的绑匪挣扎起身准备继续攻击,陈骏棠急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还没等绑匪跑出小巷,他就被另外一个身手敏捷的人制伏在地。
是靳雨澄。
看到陈骏棠和陆安晴紧紧抱在一起,靳雨澄的心再次抽痛起来,她轻声关切道:“骏棠,你没事吧?”
还没等他开口,陆安晴把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怀中人身上,轻轻搂住陈骏棠。
她路过靳雨澄时,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之情:
“靳同志,你还真是个扫把星。自从你来了上海,什么晦气事都沾上我家骏棠了。”
听见陆安晴的嘲讽,靳雨澄隐约猜测到些许事情的眉目。
她抬头四望,张泽瑞的身影果然早已消失。
这时陆安晴的助理也匆匆赶到,他替靳雨澄把地上的绑匪压住,默默等待警察的到来。
满腔的怒火无处抒发,靳雨澄一拳打在小巷的墙上。
鲜血混着墙灰沿着她的拳头滴落在地,染开点点猩红。
如果还有下次,她1绝对不会放过张泽瑞。
那场绑匪事件结束后,警察还是没能从罪犯的口中问出背后的指使者。
陈骏棠还是照常来到和平饭店上班,只不过身后多了一个保镖。
“你快看,怎么他今天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说不定是陆老板发现了他之前不检点的事情,怕她给自己戴绿帽子,专门请人来监视他吧。”
“听说他以前在部队勾搭营长,现在在饭店勾搭上了大老板,还真有点手段……”
耳边传来旁人的窃窃私语,陈骏棠蹙起眉毛,心中莫名惴惴不安。
难不成他们议论的人是自己?
陈骏棠怀着猜测的心和路过的同事们打起招呼,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每当他靠近,所有人都瞬间噤声,转身离开去干自己的事情。
心中的不安不断被放大,陈骏棠看到了和自己最亲近的同事刘刚,连忙叫住他。
“骏棠,我要是说了,你可别怪我啊。”
甚至连眼前的刘刚都支支吾吾,半天道不出理由。
他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其实是大家今早在后厨发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写着……”
刘刚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关于骏棠你过去的事情,说得很浮夸。”
听到这,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陈骏棠轻声说:“刚子,方便让我也看看吗?”
等刘刚取来那封匿名信,他接过一看,霎时目瞪口呆。
上面罗列的一条条罪名,分明是张泽瑞自己做过的龌龊事情。
可如今,却都安在了陈骏棠头上。
陈骏棠心尖一颤,怔在了原地。
恍神间,眼前的女人与记忆中满眼是他的少女身影重叠,不变的是她眼底的无尽爱意。
但小指的隐隐作痛拉回他的思绪,陈骏棠下意识问出了自己的心声:
“雨澄,你怎么大清早就在他屋门前?”
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靳雨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关切的神情就取而代之。
她假装镇定地上前轻拥陈骏棠入怀,软下声音解释道:
“骏棠,你别误会。泽瑞说怕他的屋子像上次一样又漏水,我才进去帮他看看。”
换做以前,陈骏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的说辞。
可事到如今,靳雨澄顶着一脖子的深红吻痕,衣领上的陌生男人味更是盖都盖不住。
又如何能让他相信呢?
心底的失望渐渐蔓延至全身,胸口处生出密密麻麻的疼。
陈骏棠轻轻挣脱她的怀抱,神色黯然:“我没误会,就问问。”
对上靳雨澄那清如江水的黑眸,他的心口如撕裂般发痛。
是她眼中对他的爱意有假,还是她能用一颗心同时爱上两个人。
陈骏棠已经看不明白了。
见状,靳雨澄以为他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她不禁轻笑,牵起他那缠裹着纱布的左手:“昨天我看泽瑞受伤才太着急了,所以才……”
说着,她近乎讨好般望向陈骏棠,“都是我不好。骏棠,原谅我好吗?”
靳雨澄又在解释,可陈骏棠现在不想再听了。
当初纯粹炙热的爱已经被她一次又一次的谎言消耗殆尽。
感觉泪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陈骏棠随便找了个借口,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场。
可他刚走到大院,楼上又隐约传来那两人的交谈声。
仿佛鬼迷心窍一般,陈骏棠驻足躲在屋檐下,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雨澄,我看骏棠哥的手指已经接不回去了,看上去真可怕。要不是因为我……”
“别自责了,这又不是你的错。残废就残废呗,大不了我结婚申请一批下来就和他结婚,我养他一辈子还不够弥补吗……”
女人的话如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陈骏棠心里仅剩的一丝期待,他唇边扯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连靳雨澄对他的爱都变成了补偿。
只可惜,他们的结婚申请再也不会批下来了。
陈骏棠望着大院门口那一树未开的海棠发呆时,他腿边突然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汪汪——”
她垂头望去,小白依旧摇着尾巴,不断蹭着她的小腿。
陈骏棠眉头顿时舒展,蹲下身轻抚狗头:“小白真乖,来送我出门吗?昨天受的伤痛不痛?”
小白仿佛听懂了一般,哼唧哼唧地用湿漉漉的狗鼻子轻拱他的掌心。
看着黏人的小白,陈骏棠心中的悲伤渐渐软化,眼泪像断线珠子般涌出。
当初骨瘦嶙峋的流浪小狗,如今已经被他一手养大,成了皮毛油光的大姑娘。
如今,小白成了陈骏棠在部队唯一的家人。
等到心情平复后,他来到王支书办公室,毅然决然敲响了那扇门。
“王支书,这是我的转业申请,麻烦您审批了。”
递出昨晚写好的报告后,陈骏棠继续开口,“我想取回我和靳营长的结婚申请书。”
听到他的话,王支书一脸愕然:“陈同志,难不成你是因为上次禁闭的事情和靳同志吵架了?大伙们都盼着你们结婚呢,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靳同志是个正直的好营长,她对你的一片真心大家可都看在眼里,你也别怪她办事认死理……”
听完他叨叨絮絮地劝解了半天,陈骏棠淡然一笑:
“王支书,我们没吵架。只是我突然想起结婚申请上的信息填错了。”
总算是瞒过了王支书,陈骏棠看着还没盖章的结婚申请,心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突然,一个面熟的小士兵在大路上喊住了陈骏棠:
“陈同志,你家里人给你来电话了!”
张泽瑞毫不掩饰脸上的恨意,“陈骏棠,凭什么你能同时勾走两个有权有势的女人的魂?”
“凭什么我要被骂成低贱的男人,而你如今却活得这么光鲜?”
说着,他掏出一瓶液体泼到地上。
张泽瑞手上拿着一盒火柴,笑容愈发阴暗深沉。
注意到那液体是油后,陈骏棠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上前想要夺过张泽瑞手中的火柴。
可癫狂的张泽瑞动作更快,他手中火光一亮,顷刻间落在地面流淌扩散的油上。
火势迅速蔓延,烈焰刺眼。
再次爆发一阵嗤笑后,张泽瑞快步跑向后厨大门。
关上门的前一刻,他狠狠大吼了一句:
“陈骏棠,你该死!”
话音刚落,后厨的门咔哒一声关上,接着响起上锁的动静。
门外持续传来张泽瑞疯疯癫癫的喃喃自语:
“明明是我的东西,你偏偏要抢走!”
“哈哈哈哈!等你死了,靳雨澄就会回头看看我,我就能飞黄腾达了……”
看着背后熊熊燃起的火光,陈骏棠心神俱颤。
他强忍住害怕,怒吼道:“张泽瑞!你疯了吧!快放我出去!”
可张泽瑞根本不理会陈骏棠,他只是自顾自地冲外边听到动静赶来的人员大喊道:
“大家快跑!后厨着火了,里面有很多面粉,会爆炸的!”
听到有人这么说会爆炸,原本想去救火的员工们也纷纷止步,只好掉头跑出饭店避难。
“救救我!”
陈骏棠一边呼救,一边用双手反复拍打着后厨的门。
早已红肿的手掌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巨大的惶恐近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厨房里浓烟滚滚,火舌即将触及到陈骏棠。
对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陈骏棠双腿发软着滑坐在地。
随着呛人的浓烟窜入鼻腔,他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
“骏棠!”
隐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陈骏棠却被黑烟熏得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他的意识就此中断。
而另一边的靳雨澄听说和平饭店着火后,连忙和领导告假,匆匆赶来。
和平饭店还在不断冒出浓烟,救火的人来来往往,神色焦急。
不知怎么,她没有勇气冲进饭店,无力地眼睁睁望着这一切发生。
看到满脸担忧的陆安晴抱着昏迷的陈骏棠冲出饭店,看到警察押着有放火嫌疑的张泽瑞上警车。
靳雨澄都只是愣在原地,心如刀绞。
仿佛命运弄人,她总是给自己心爱的人带来灾难。
既然如此,那她宁愿他们此生不复相见。
只要陈骏棠能平安幸福就好。
医院里行人匆匆,还穿着一身军装的靳雨澄显得格格不入。
她从正午日光晃目,等到黄昏落日西斜。
直到医护人员将陈骏棠从急救室转移到病房,靳雨澄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陈骏棠平安无恙。
接下来的一星期,靳雨澄每天都会悄悄来到医院,只为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远远看陈骏棠一眼。
可她没有亲自站到他的面前。
靳雨澄无数次在内心嘲笑自己的懦弱无能,但到最后却还是无法鼓起勇气去敲响那扇门。
等到据说陈骏棠要出院的那天,靳雨澄再次悄悄来到医院。
透过病房门上那一小片玻璃,她看见依旧卧床的陈骏棠正和一旁的陆安晴嬉笑着,两人脸上笑意盈盈。
她的视线落在陈骏棠红肿的皮肤上,心跳瞬间慢了一拍:“这是怎么了?”
靳雨澄正想冲去看他的伤势。
可等她看到倒在狼藉地面上呻吟的张泽瑞后,靳雨澄毫不犹豫地跑向张泽瑞。
扶起他后,靳雨澄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她怒斥道:“陈骏棠你疯了吗?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我先送张泽瑞去卫生站,等回来再找你算账!”
看着她带着张泽瑞走出房门,陈骏棠脑子里只剩无尽的空白。
原来一向冷静理智的靳营长,也会有如此失控的一刻。
心痛的后劲如野兽撕扯心脏,陈骏棠呆愣了半天,才像一缕游魂一样默然离去。
顾不上手臂上的伤,他径直翻找着一个个垃圾桶。
张泽瑞家里的,大院里的,他都找过了。
可怎么也找不到小白的尸骨。
陈骏棠满手脏污,手上烫伤的水泡被垃圾桶里不知名的尖锐物体划破,阵阵传来钻心的疼。
直到天空的余晖散尽,暮色渐沉之际,他终于在街边的垃圾堆里翻到了还在滴血的袋子。
今早还生龙活虎的小白,现在却成了一具血淋淋的骸骨。
亲眼看到被染红的白色皮毛,陈骏棠只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天空滴落几滴雨水,顷刻间就变成暴雨倾泻。
泪水与雨水交织,一时竟分不出界限。
陈骏棠怀抱着小白,眼睁睁看着血水染红衣裳。
今年的第一场春雨终于到来,可小白再也看不到明媚的春日了。
任由雨淋湿全身,陈骏棠红着眼眶拜托后厨的老师傅帮忙火化小白的尸骨。
当晚,他紧紧抱着装着小白骨灰的小盒子,把自己锁进房间。
听着雨点拍打窗户的声响,陈骏棠蜷缩在屋里的小床上,仿若舔舐着伤口的受伤小兽。
想着过去的种种,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陈骏棠一直以来珍视的爱情和事物,他全都没能留住。
现在的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但陈骏棠想通了。
只要转业申请一批下来,他就立马动身回家,去继承陈家宝贵的厨师技艺和配方。
彻底离开这个承载他五年喜怒哀乐的部队。
彻底离开靳雨澄。
绵绵不绝的春雨下了整整七天。
直到天空再次放晴,陈骏棠这才走出昏暗的房间。
过去的一周里,梦魇不断折磨着他。每次哭喊着从噩梦中醒来,他的枕边都湿了大一片。
隔壁屋夜夜传来暧昧的呻吟和低喘,可靳雨澄一次也没来探望过他。
小心翼翼捧着小白的骨灰盒走进大院,陈骏棠抬头望向门口那棵海棠树。
粉嫩的海棠沐雨而开,春意盎然。
但经过几天的风吹雨打,地上满是残花败叶。
陈骏棠俯身捡起地上较为完好的海棠花,用石头为小白搭了一个小墓碑。
他刚用手在树根旁挖出一个小土坑,身后突然有人喊他的名字。
“骏棠,你在这干什么呢?”
回头发现是靳雨澄和张泽瑞后,陈骏棠立刻埋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不想搭理他们。
见他高傲冷淡的态度,张泽瑞有些恼了:“喂,我们跟你说话呢。”
靳雨澄从未见过陈骏棠对她这种拒之门外的样子,视线不断上下审视着他是否有什么异样。
注意到他手上尚未痊愈的伤疤后,她剑眉紧锁,眼底闪过一丝心疼:“骏棠,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
侧身躲开她的触碰,陈骏棠早已麻木的心还是泛起苦涩的涟漪。
烫伤已经近乎痊愈,她现在再来关心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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