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样逃不掉？”
黎殊皱眉，握紧弯刀：“你们想干什么？
唤醒虚神？”
“不是唤醒。”
陈枯的声音变得低沉，“是让它降临。
这个世界太脏了，只有虚神能清洗一切。”
他顿了顿，手杖指向周牧，“他身上的标记，是钥匙。
我们要用他，完成最终的仪式。”
“最终仪式？”
周牧感到一阵寒意，“你们要杀了我？”
“不。”
陈枯摇摇头，“杀了你太浪费。
我们要用你的血，把规则蔓延出去，直到整个城市都变成它的游戏场。”
他看向教堂的墙壁，那些刻满符号的石块开始微微震动，像在回应他的话，“你已经开始了，天选者。
你违反的每一条规则，都让它更强。
现在，它只需要最后一步。”
黎殊猛地上前一步，刀尖指向陈枯：“你们疯了！
让它降临，整个城市都会完蛋！”
陈枯冷笑，手杖一挥，身后几个灰袍人齐齐上前，手里拿着弯刀和蜡烛，围住了周牧和黎殊。
他们的动作机械，像被操控的木偶，眼神空洞却充满了某种狂热。
陈枯低声说：“完蛋？
不，这是新生。
虚神会吞噬一切规则，把这个世界重塑。”
周牧感到一股绝望涌上来，他看向黎殊，低声问：“怎么办？”
黎殊咬牙，低声说：“拖时间。
我有办法。”
他猛地冲向一个灰袍人，弯刀划过对方的手臂，鲜血溅在地上。
可那人像是没感觉一样，继续逼近，蜡烛的火焰在血泊中摇曳。
周牧趁乱捡起地上的锤子，砸向另一个灰袍人。
锤子砸中对方的肩膀，发出一声闷响，可那人只是踉跄了一下，又站了起来，像个不死的傀儡。
陈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手杖轻轻敲击地面，每敲一下，教堂的震动就更强一些。
“没用的。”
陈枯低语，“他们已经献给了虚神，肉身只是壳。”
他抬起手杖，指向祭坛，“把天选者带上来，仪式开始。”
两个灰袍人抓住周牧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他挣扎着挥动锤子，可对方毫不退缩，直接把他拖向祭坛。
黎殊想冲过来帮忙，却被三个灰袍人围住，弯刀砍在他们的身上，只留下一道道浅浅的伤口。
祭坛上摆着一面破碎的镜子，跟地下室里的一样，镜框上刻满符号。
陈枯站在那儿，手杖抵着地面，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