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再次下降，门开时，外面是一个地铁站台，空荡荡的，只有几盏闪烁的灯。
站台上写着“末班车已过”，可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像火车在靠近。
周牧低声说：“又变了……”黎殊皱眉，低声说：“地铁规则。
末班车来了，别上车。”
周牧点点头，可他看向自己的影子，红衣女孩的脸已经融了进去，笑容更深了。
他感到一股刺痛从手臂传来，低头一看，血痕里渗出黑色的液体，像在侵蚀他的皮肤。
规则怪谈的真相地铁站台的灯光闪烁不定，像一只只疲惫的眼睛，在黑暗中挣扎着发光。
周牧站在电梯门口，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墙，手臂上的血痕还在渗着黑色的液体，刺痛感像针一样钻进骨头。
他的影子投在站台的地板上，红衣女孩的脸已经完全融了进去，嘴角的笑容扭曲得像一张撕裂的面具，低语声在他耳边回荡：“我会变成你……”黎殊站在他身旁，手里握着弯刀，眼神紧盯着远处传来的轰鸣声。
地铁的灯光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头巨兽缓缓逼近。
他低声说：“别上车。
这是地铁规则，末班车来了，不能上。”
周牧点点头，可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影子，那张脸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他攥紧匕首，低声问：“我们还能出去吗？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黎殊皱眉，低头翻开那本破旧的笔记本，手指在泛黄的纸页上滑动：“不是地方，是规则。
虚神把我们拉进了它的世界，一个由规则怪谈拼起来的牢笼。”
他顿了顿，翻到一页夹着纸条的记录，“这儿写着，‘规则是它的影子，怪谈是它的游戏场’。
我们每闯进一个场景，就触发一个新规则。”
“那怎么出去？”
周牧的声音颤抖，“总有办法吧？”
黎殊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有，但很难。
所有的规则都指向一个核心——那场未完成的仪式。
只要我们找到源头，完成或者毁了它，就能打破这个循环。”
“源头？”
周牧愣住，脑子里闪过陈枯的话：“用你的血，把规则蔓延出去。”
他感到一阵寒意，“你是说，归虚会的最终仪式？”
“对。”
黎殊点点头，“他们在医院设了祭坛，用活人喂它。
我们毁了镜子，可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