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冻,“嘎吱嘎吱” 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在转动。
她睫毛上的冰晶融化成血泪,那血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玻璃棺上,仿佛是她无尽的痛苦与绝望的宣泄。
“哥哥的愧疚感真是完美的培养皿。”
她的声带振动频率与沈昭死亡前完全一致,锁骨处的银杏疤痕突然裂开,钻出缠绕蓝色晶体的神经束,那神经束扭动着,仿佛是有生命的怪物,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诉说着痛苦,“现在明白为什么你的诊疗室要铺银杏叶地毯了吗?”
纳米蜂群聚合成手术刀刺入我的太阳穴,疼痛却来自三年前的记忆区。
破碎画面重新拼合:陆教授在孤儿院档案上的指纹,那指纹清晰而深刻,仿佛是他罪恶的印记,每一条纹路都记录着他的罪行;DNA 检测报告上 99.7% 的匹配率,这惊人的数字背后,隐藏着怎样的身世之谜,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一个谜团;还有林浅被切除额叶那晚,我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 SY - 1 编码牌。
这一切的线索,逐渐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真相,每一个线索都像是一块拼图,逐渐还原出一个黑暗的世界。
“亲子关系是最好用的锚点。”
林浅的指尖长出骨针,那骨针尖锐而冰冷,闪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指尖。
她挑开我耳后伪装成胎记的接口,“当你以为在寻找妹妹时,其实在搜集自己流失的实验数据。”
她的虹膜浮现出加密数据流,那些我以为被窃取的记忆,原来都是陆教授设定好的觉醒程序。
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而我,不过是其中的一枚棋子,每一个记忆的片段都像是被操控的木偶戏。
镜宫地面突然塌陷,坠落的失重感中闪过走马灯:六岁的我隔着观察窗看陆教授操作脑叶剥离术,那血腥的画面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噩梦般清晰;十二岁在基因编辑舱里植入林浅的碱基对,那是命运的转折点,每一个碱基对都像是命运的密码;二十岁亲手在 SY - 217 项目书签下编号。
记忆标本馆的钟摆终于荡回原点 —— 我才是初代完美体,林浅只是承载我记忆碎片的容器。
这个真相,如同一颗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