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样，作得要死。”
他低头笑笑，没接话。
回家的路上，他突然停下来，转身看我。
“曼曼，我想跟你说件事。”
他声音有点抖。
我皱眉：“又怎么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个戒指，样子很普通。
“曼曼，我想跟你结婚。”
他盯着我，眼里满是紧张。
我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你疯了？”
我回过神，声音都提高了。
他摇头，眼泪掉下来：“没疯，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我欠你太多，可我想用一辈子还你。”
我盯着那戒指，心跳得像擂鼓，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你欠我的，结个婚就能还清？”
我咬着牙，声音都在抖。
他没说话，只是抓着我的手，把戒指塞给我。
那天晚上，我没给他答复。
戒指被我扔在桌上，他睡在沙发上，我锁了门。
半夜我起来喝水，看见他蜷在那儿，睡得不安稳。
我拿起戒指，攥在手里，眼泪止不住。
我开始问自己，如果我拒绝他，我真的能放得下吗？
可如果我答应他，我又怎么面对那段过去？
第二天，他没提戒指的事，还是照常上班。
我一个人在家，盯着那枚戒指发呆。
下午他回来时，我突然说：“陈浩，我们谈谈。”
他愣了一下，忙点头，坐到我对面。
我深吸一口气，说：“你想结婚，我可以考虑，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眼睛一亮，连声问：“什么事？”
“你得让我相信，你不会再让我疼一次。”
我盯着他，眼泪掉下来。
他愣住，眼圈红了，扑过来抱住我：“曼曼，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我没推开他，只是靠在他肩上，哭得喘不过气。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场赌局的开始。
可我还是想试试，哪怕输得一塌糊涂。
陈浩抱着我的那天晚上，我哭得像个傻子。
他的衬衫被我眼泪浸湿，他却没松手，只是低声说：“曼曼，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我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这话听着暖，可我怎么信？
那天之后，戒指还躺在桌上，我没戴，也没扔。
他没催我，只是每天照旧上班、做饭，像个影子陪在我身边。
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可我心里却总翻着浪。
有时候我会偷偷看他忙碌的背影，想起刚认识那会儿。
那时候他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