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就来了。
你还是那身西装，可眼底有红血丝，像是好几天没睡好。
你坐在我对面，低声说：“我跟她分了。”
我愣住，筷子停在半空，烧烤的烟熏得我眼睛疼。
你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白雾，继续说：“她嫌我没情趣，整天跟我吵。
我才发现，还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舒服。”
我听着，心跳得像擂鼓，可嘴上却冷笑：“舒服？
你不是不爱我了吗？”
你抬起头看我，眼里有点慌乱：“小然，我错了。
我以为我能忘了你，可我做不到。”
我咬紧牙，手攥着桌角，指甲掐进肉里。
错了？
你一句错了，就能抹掉我这半年被撕得粉碎的日子？
我没说话，低头吃串。
你坐了一会儿，见我不理你，站起来说：“你好好想想，我明天再来找你。”
你走了，我看着桌上没动的那瓶啤酒，突然就砸了。
玻璃碎了一地，像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
老板跑过来骂我，我赔了钱，低头道歉，可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那天夜里，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你的脸。
你说你错了，可我怎么信你？
我怕你只是寂寞了，找我当个备胎，等你缓过来，又一脚把我踹开。
可我更怕，我拒绝了你，就真的再也没有你了。
我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你低头认错的样子。
月光又从窗帘缝里钻进来，我盯着它看，突然就哭了。
哭得像个孩子，嗓子都哑了。
（待续）你第二天真的来了。
我刚下班，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楼下，就看到你靠在车边，手里夹着烟，烟雾在昏黄的路灯下散开。
你看见我，掐了烟，走过来，声音低得像在哄人：“小然，我们聊聊吧。”
我没看你，低头从包里掏钥匙，淡淡地说：“有什么好聊的？
你不是已经选好了吗？”
你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想拉我，我躲开了。
你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我们最后还是去了附近一家咖啡馆。
我点了杯美式，苦得像我这半年的日子。
你坐在对面，点了杯拿铁，手指在杯沿上摩挲，像是有话憋着说不出来。
最后，你终于开口：“小然，我知道我混蛋。
我不该那样对你。”
我低头搅咖啡，没吭声。
你接着说：“她走了以后，我才明白，我想要的从来不是她，是你。”
我手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