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妹妹,两人般配的很。
三人行,她好像成了多余的那个。
渐渐的她落后一步,高雅没在意,一步而已没关系。
渐渐的她落后两步,高雅还是没在意,两步而已,不算什么。
渐渐的她落后三步,都三步了啊,伸手都抓不住了,高雅还是没在意。
她离她离近了,她慢慢的就变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越扎越深还放任自己的感情在模糊不清中放浪形骸,欺骗自己沉浸在花开半夏之中,不管凛冬将至。
直到拔出的时候才知道每拔一寸都心碎欲死,肝肠寸断。
她累了,将自己放逐到看不到她的地方就好了,她这么幼稚的想着。
听着面对那穿到她耳朵里恶心甜腻的声音愈来愈烈,苏楹那根理智的弦终归是断了。
电话挂断,高雅想继续说什么,还没发出口就被打断。
“不恶心吗?”
苏楹说道。
“你说什么?”
高雅似是被这声音惊到。
“我觉得恶心。”
“非常恶心。”
“恶心的我想吐。”
这回换成高雅沉默。
“还问为什么吗?”
苏楹反问到。
“你能长大一点吗?”
高雅顿了顿,说道。
“能别这么幼稚吗?
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你连一句喜欢都没有凭什么说我和别人交朋友恶心?”
“我累了……散了吧。”
苏楹走了,将眼泪困住,再也没看高雅一眼。
每走一步就有一种活生生撕开刚愈合不久的长长的一道血痂的痛快在心头绽放,心口的刺拔出来,流出来血,留出来洞。
她不会承认在这段感情里她输了,对她的喜欢已经不能容许别人存在了。
她才不会承认她嫉妒的要疯了,只是不想歇斯底里的成为一个真的疯子才夹着尾巴默默离去。
她只想这么模糊的走,只要在她眼里傲气又体面什么都无所谓了。
杨树在冬天是不会抽枝发芽的,春风十里也终究是败了。
苏楹都忘了,那天她去,本来是想告诉她,她和段长沟通过了,因为数学竞赛她得了名次,就算没有期末考试她也可以留在本班。
这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说出那一句喜欢,让她知道她是她一个人的,不能有别的小尾巴。
不过都不重要了。
昏黄的路灯照进了她的眼眸,一颗晶莹的泪珠在她眼眶中缓缓凝聚,承载了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
它在眼眶边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