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边哭边解释。
“我有,我有的。
当初王爷也给我下了蛊毒……我们吃了不同的解药,她们没有撑下去,死了。
而我吃对了,活了。
他临走时给了我解药说是给你的。”
琳琅从贴身的荷包里拿出一粒解药。
我没有接,下意识地问:“他呢?”
琳琅看着我,嘲笑的样子。
“他不是死了吗。”
琳琅怎么也想不通:他坏,他杀了许多人,有坏的、有好的,人们畏惧他,厌恶他,他似乎不在意。
眼前的女人骂他,想离开他,他用了些手段却又不忍心,到快要死了都还在惦记她。
他不是自己的男主吗,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不是她?
我看不懂琳琅脸上的神色,只是觉得她哭笑不得模样很怪异。
25琳琅死了。
算是我杀的吧,她拉着我的手抹了脖子。
决然的,不像她。
和尚要扶我起来,我甩开了他的手。
临走时。
我问他:“是你杀了裴渊,对吗?”
无心语气平静:“他杀孽过重,不死难赎其罪。”
我扭头要走。
“你要去哪?”
“关你屁事!”
我终于说出来了。
26我偶尔会回南诏看看。
没了那个人的南诏,竟像一盘散沙。
我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干了许多坏事,只会用最暴力的手段平定乱子。
所以,我帮他盯盯。
后来,我游历了不少山川美景,找了个风水不错的墓穴,埋了众姐妹的衣冠冢。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我在悬崖边冥想了许久。
她们的死是因为我,那个人为了救我而放弃了她们,但我不会去死的。
风景太美,我还没活够呢。
微风轻拂,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春日。
一袭白衣的裴渊坠落在我家的梨花树下,宛若谪仙,带来无尽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