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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太子不经撩,搂着细腰喊娇娇楚云汐顾承沐全文+番茄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顺子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奴才失职,请殿下和楚侧妃饶奴才一命。”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告状。方苧更气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贱人院中的下人也是贱人!“殿下……”方苧还要开口辩解,顾承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即刻收拾行李,去慈悲庵,没有孤的命令,永远不许出庵堂!”顾承沐声音冷如淬冰,方苧瘫倒在地。之前他还说是一年,现在竟然说是永远。“殿下,您难道要为了她,不顾念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吗。”方苧哭着道。“小时候您被毒蛇咬伤,是妾身用簪子划破伤口,帮您放血疗伤,我们可是自小的情谊啊。”楚云汐在太子身后看着方苧,心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顾承沐没看她,声音依旧冷冰冰的,“那蛇无毒,以后莫要再提此事!”方苧脸...

主角:楚云汐顾承沐   更新:2025-02-19 0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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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汐顾承沐的女频言情小说《阴鸷太子不经撩,搂着细腰喊娇娇楚云汐顾承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顺子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奴才失职,请殿下和楚侧妃饶奴才一命。”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告状。方苧更气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贱人院中的下人也是贱人!“殿下……”方苧还要开口辩解,顾承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即刻收拾行李,去慈悲庵,没有孤的命令,永远不许出庵堂!”顾承沐声音冷如淬冰,方苧瘫倒在地。之前他还说是一年,现在竟然说是永远。“殿下,您难道要为了她,不顾念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吗。”方苧哭着道。“小时候您被毒蛇咬伤,是妾身用簪子划破伤口,帮您放血疗伤,我们可是自小的情谊啊。”楚云汐在太子身后看着方苧,心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顾承沐没看她,声音依旧冷冰冰的,“那蛇无毒,以后莫要再提此事!”方苧脸...

《阴鸷太子不经撩,搂着细腰喊娇娇楚云汐顾承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小顺子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奴才失职,请殿下和楚侧妃饶奴才一命。”

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告状。

方苧更气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贱人院中的下人也是贱人!

“殿下……”

方苧还要开口辩解,顾承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即刻收拾行李,去慈悲庵,没有孤的命令,永远不许出庵堂!”

顾承沐声音冷如淬冰,方苧瘫倒在地。

之前他还说是一年,现在竟然说是永远。

“殿下,您难道要为了她,不顾念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吗。”方苧哭着道。

“小时候您被毒蛇咬伤,是妾身用簪子划破伤口,帮您放血疗伤,我们可是自小的情谊啊。”

楚云汐在太子身后看着方苧,心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

顾承沐没看她,声音依旧冷冰冰的,“那蛇无毒,以后莫要再提此事!”

方苧脸色一白,没想到他根本不领自己的情,眼泪流的更凶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楚云汐这个贱人,方苧抬眼狠狠瞪着她。

楚云汐见状,一下抱住了太子的窄腰,小脸贴在他身上,小声道,“殿下,她又吓唬妾了。”

光天化日,跪着的宫人都低着头,没跪的宫人也将头埋的低低的。

顾承沐扶住楚云汐的肩膀,“寿喜,你去落霞苑盯着,让方侧妃即刻启程!”

“是。”寿喜往前走了两步,“方侧妃,随奴才走吧。”

方苧起身后,最后又看了楚云汐一眼,只见她半张脸埋在太子怀中,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她愤恨转身,还听见那贱人矫揉造作的声音,“殿下,您怎么来了。”

方苧渐行渐远,听不清了。

顾承沐道,“我不来怎么看你表演。”

楚云汐听见太子的话,小脸先是一白,接着红着脸道,“殿下,您都看见了。”

顾承沐哼笑一声,“左脚绊右脚,你还真是本事。”

楚云汐箍在太子腰上的双臂缠得更紧了,绵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侍宠而娇。

“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还要护着妾身。”

顾承沐脸色微沉,“以后少在孤面前耍这种把戏,孤最讨厌别人骗我!”

楚云汐小脸埋在他胸前,糯糯道,“知道了殿下,妾以后不敢了。”

*

方苧失魂落魄回到落霞苑。

下人在一旁收拾行李,她枯坐房中目光呆滞。

繁英嬷嬷毕竟有命在身,走过去语重心长道,“老奴奉皇后娘娘之命伺候您,有些话老奴必须要说。”

方苧眼珠动了动,没说话。

繁英嬷嬷知道她能听见,又道,“您刚刚去晚香殿为难楚侧妃时,金侧妃可有露面?”

方苧神色一僵,恍然大悟。

是啊,在落霞苑时,金皎月一直在她身边,路上似乎也还在,可进了晚香殿,金皎月就像消失了一般。

繁英嬷嬷见她有了反应,继续道,“金侧妃居心不良,今日就是来挑拨离间的,您偏偏信了她的话,不顾老奴劝阻进晚香殿闹事,这才惹得殿下不满。”

“您身后是站着皇后娘娘不假,可您别忘了,东宫是太子说得算,将来太子做了皇帝,天下都是他说的算。”

“您不去讨好太子,而是针对他喜欢的女子,惹他厌弃,是不是反了?”

方苧听见这话,肩膀一松,此时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

繁英嬷嬷将底牌告诉她,“皇后娘娘私下里嘱咐过老奴,您去慈悲庵祈福只是幌子,她让老奴借此机会,传授您御夫之术以及驭下之术,以便为您的皇后之路铺路。”


楚云汐说着说着又哭了,“妾身不敢以下犯上,方姐姐见妾身不说话,就过来打妾身,若不是妾的丫鬟挡住了,妾……就没脸见殿下了……”

楚云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委屈得泣不成声。

顾承沐则是越听脸色越沉,最后朝樱雪脸上看了一眼,怒声道,“方侧妃禁足琼花苑,没有孤的命令,不许出来!”

“殿下,妾身冤枉啊……”

这回换方苧哭了,“您不能只听楚良娣的一面之词,也要听听妾身怎么说啊。”

贺西膝行两步走到方苧身边,为她求情,“殿下,楚良娣以下犯上,抓破了方侧妃的手背,侧妃娘娘这才会气得掌掴她的丫鬟。”

“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方侧妃可是皇后的表侄女啊。”

贺西妄图提起皇后替方苧求情,殊不知,这句话彻底踏在了太子的铁板上。

没等他说完,顾承沐便冷声开口道,“贺西以下犯上,将他抓起来看风景!”

此话一出,房中彻底安静了,这个风景可不同于一般的风景,东宫的老人都知道。

紧接着,房中便传来一股尿骚味,贺西吓失禁了。

顾承沐离开了这个污秽之地,楚云汐追出去叫住了他。

“殿下。”

顾承沐脚步一顿,听见背后的人说道,“妾身多谢殿下。”

带着哭腔的一句话,经过楚云汐的口中变得娇媚婉转,缠缠绵绵,怕是绕梁三日,都挥之不去。

顾承沐看了一眼破败的院子,寥寥数名的下人,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烦躁。

他沉声对寿喜道,“传孤的话,即日起楚良娣搬去晚香殿住。”

寿喜瞪大了眼睛,险些以为自己听说了,带着极大的震惊,应了声“是”。

可不得了,晚香殿的奢华程度仅次于乾元殿,又与其最近,按东宫规矩,那是太子妃的居所。

楚良娣这是入了殿下的眼吗。

寿喜眼珠一转,试探着道,“殿下,晚香殿事务繁杂,楚良娣现在的宫人恐怕是不够,您看要不要选几名宫人过去……”

楚云汐不知道晚香殿是什么地方,只是默默听着。

她觉得寿喜这人很是不错,有机会她一定要重重赏他。

若不是自己的宫人太少了,也不会毫无防备的让方苧闯进来。

顾承沐几乎没犹豫,“这件事你去办。”

寿喜躬身道,“奴才定不负殿下所托。”

越澜轩发生的事,很快就在东宫传开了。

方侧妃被禁足,贺西被点天灯,金侧妃在琼花苑听见这些事,开心的不行。

她骂道,“方苧这个蠢货,竟然来我这里煽风点火。”

丫鬟翠玉站在金侧妃身后,笑着给她捏肩,“谁说不是呢,还是主子聪明,让小园子去找寿喜公公告状,殿下这才会去楚良娣的越澜轩。”

金侧妃闻言脸色一紧,其实她是想一石三鸟。

一是在楚良娣那做顺水人情,二是通过寿喜之口,让殿下知道方苧那个蠢货去了越澜轩,三是让殿下觉得她识大体。

只是她没想到,殿下会真去越澜轩。

以前东宫女人多的时候,没少闹腾,殿下何时去过别人的院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方苧在殿下眼里算是彻底完了。

就怕日后皇后发话,殿下抹不开面子,保不齐要去方苧那里坐一坐,但那都是后话,等方苧解了禁再说吧。

金侧妃想到这里,又恢复了得意的神情。

此时,小园子气喘吁吁跑进来道,“主子,楚良娣搬家了,殿下让她去晚香殿。”


寿喜的话,打断了顾承沐的思绪。

顾承沐看了一眼更漏,起身道,“摆驾!”

*

翊坤宫。

皇后命宫人在膳堂摆了琳琅满目一桌子菜,静候太子。

顾承沐没让皇后久等,因为他清楚皇后设宴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方苧禁足之事。

一番见礼之后,顾承坐在了皇后对面。

席间,皇后频繁命宫人给太子布菜,只字不提方苧,因为她觉得太子应该主动给她一个交代,而不是她问。

皇后不提,顾承沐更不提。

最后,皇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挥挥手屏退了身边的下人,问道,“昨日你皇祖母寿宴,方苧为何没来。”

顾承沐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又用巾子擦了擦嘴角,淡漠道,“方苧善妒,不仅在儿臣身边安插眼线,还去楚良娣院子闹事,说无论京城大小官员,只要左都御史方槐一句话,便会丢了官职。”

皇后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

女子善妒,在男人身边买通个下人不算是什么大事,但是一旦涉及到朝堂,那事情就大了。

方苧这个蠢货!嘱咐她多少遍了,后宫之事千万不要牵扯前朝,她就是都不长记性,这要是告到陛下面前,不仅方槐会丢了官职,还会迁怒于她。

顾承沐看着皇后微微泛白的面色继续道,“儿臣前几日事忙,加上皇祖母寿辰,不想将事情闹大,只是让方苧禁足。”

“正好今日母后问起,儿臣还想问问母后,方苧和方槐该如何处置,毕竟方苧能说出如此胆大包天的话,定是在方家看见、听见了什么,耳濡目染。”

皇后脸色更加难看了,早知道,她就不提这件事了,让方苧一直禁足算了,现在还把问题推给她了。

不过,她很快就皮笑肉不笑道,“方槐在督察院一直兢兢业业,这件事满朝文武有目共睹,你父皇也是知道的,沐儿不能因为方苧这死丫头口无遮拦,就误会他,这样岂不是寒了忠臣的心。”

“方苧虽是本宫的表侄女,跟本宫一向亲厚,但她更是你的侧妃,这件事既然是沐儿的家事,那沐儿就看着办吧,本宫就不参言了。”

顾承沐笑了,他能听出来,皇后在服软,不过也没忘了提醒他方苧是她的表侄女,让他看着办。

“既然母后发话了,那儿臣就从轻发落,让她去慈悲庵带发修行一年……”

顾承沐说到这里,皇后很想发作。

慈悲庵,那可是京中女子犯了大错才会去的地方,而且还去一年,这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为了一个小小的良娣,难道连他们的母子情分都不顾了吗。

但没等她说话,却听见太子又道,“为方府和您祈福。”

皇后立刻明白,太子这是不打算追究“方槐”之事了,方苧的口无遮拦,他也会烂在肚子里。

皇后笑着道,“还是沐儿思虑周全,什么好事都想着本宫,说到底,本宫也有一阵子没见过苧儿了,不如沐儿卖母后一个面子,让苧儿明日来翊坤宫一趟再去慈悲庵。”

顾承沐也笑,“母后这是哪里的话,有事您吩咐便是了,儿臣今晚就解了方苧的禁,三日后再让她动身去慈悲庵。”

皇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勉强,连说了几个“好”字。

*

顾承沐回东宫后,先是在书房待了一会,接着命人叫楚云汐过来,伺候他沐浴。

楚云汐去乾元殿的路上一直在想,今日她在东宫看见夜羽了,太子曾答应过她,夜羽回来就帮她找娘亲和外祖,她是应该主动开口,还是等太子提起呢。


楚云汐很早就知道自己长得美,但在这佳丽云集的后宫,她绝没有两位嬷嬷口中说的美得独一份,无外乎是嘴甜一些,想要些赏赐罢了。

楚云汐也不小气,知道自己的衣裳要连夜赶制,赏了两位嬷嬷金叶子,四位宫人银锭子。

下午,又有司饰司的人捧了妆奁来让楚云汐挑,一天之中晚香殿进进出出不少人。

这些事,全都传进了金皎月的耳朵,她表面不显,暗地里却咬碎了银牙。

她来东宫一年多了,殿下从未给她做过衣裳,也没赏赐过她任何东西。

楚良娣才来东宫几日,不仅连日侍寝,还住进了太子妃的居所晚香殿,现在殿下还给她做衣裳,真是气死她了。

后天就是太后的寿宴,按祖宗规矩,太子要携太子妃出席,若是没有太子妃,那就选东宫位分最高的妃子。

方苧被禁足,楚云汐只是位良娣,整个东宫她的位分最大,太子一定会带她参加宫宴,到时候……

金皎月将翠玉招呼过来小声道,“把我那包玉露散找出来。”

翠玉一惊,“主子,那可是媚药,难道您要……”

金侧妃不悦道,“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是。”翠玉低着头走了。

*

转眼到了太后寿宴当日。

寿宴在傍晚举行,金皎月早早便起来沐浴更衣,打扮自己,等着殿下来琼花苑接她入中宫。

她从早晨等到下午,也没见乾元殿来人传话,她等急了,便让翠玉出去打听。

翠玉慌慌张张回来,支吾道,“主子,太子带着盛装打扮的楚良娣,正准备移驾中宫呢。”

“什么!”金皎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子怎么会越过她,带一位小小良娣参加太后的寿宴。

这不合规矩!

“你真的看清了?”金皎月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翠玉点头,“奴婢看清了。”

她看一眼金侧妃头上的红宝石头面,继续道,“楚良娣头上还戴了一副纯金镶嵌的紫罗兰翡翠头面,很是奢华,若不是参加宫宴,怎会如此。”

金皎月摸了摸自己的发髻,紫色是皇室的象征,必须要御赐才有,楚云汐小小一个良娣,竟然越过两位侧妃戴紫色头面,还真是得宠啊!

她想起方苧依旧在落霞苑禁足,她就不信,今日这寿宴,皇后会坐得住。

“拿上我给太后备的寿礼,随我去参加宫宴。”金侧妃起身了。

翠玉道,“可是主子,太子已经带着楚良娣去了……”

金皎月看了她一眼,不悦道,“你是想说,我没资格参加寿宴吗。”

“你别忘了,我不光是太子侧妃,也是金太妃的侄孙女,太常寺卿的女儿!”

翠玉连忙跪下,“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不敢。”

金皎月没再计较这件事,带着翠玉和小园子直奔中宫。

*

中宫。

太后的寿宴在荣华殿举行,琉璃宫灯闪烁如星,殿中官员齐坐,桌上珍馐罗列,尽显皇家尊荣。

“太子殿下到,楚良娣到!”

殿门口小太监一声唱呵,官员及其家眷纷纷起身,随即也有人小声交头接耳,纳闷这位楚良娣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太子带她参加太后的寿宴。

太子众人都认识,目光自然全都落在了楚良娣身上。

只见她一身月白锦裙似月光倾洒,裙摆上绣的牡丹花蕊更以珍珠点缀,每走一步都珠粒轻颤,似有暗香浮动。

美人云鬓高耸,肤若凝脂,双眸波光潋滟,顾盼生姿,宛如画中仙子,美得令人忍不住小声抽气。


此话一出,楚妙倩立刻止住了哭。

刘氏也不骂了,走过来拉住楚珣的袖子,“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楚珣瞪了刘氏一眼,甩开她的手,脸转向一旁不说话。

刘氏见状,急忙转了个面,“老爷,你快说啊!”

楚珣忍无可忍道,“太子他……喜欢杀人!”

母女俩听见这句话,齐齐“啊”了一声,显然是吓到了。

楚珣看着楚妙倩,“我原本也以为,皇后赐妙倩入东宫是好事,还特意去找一位在宫中当差的同乡,打听太子的喜好。”

“结果,那位同乡对此事讳莫如深,我费了几番周折,才让他开口,他说东宫这几年消失的宫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其中有太子侧妃一人,良娣两人,孺子四人。”

楚珣目光转到刘氏身上,“我夫妻二人就妙倩一位独女,我如何能让她去东宫送死!楚云汐若是得宠,那她和我们楚家就互为倚仗,若是不得宠,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刘氏眼珠子转了转,不满道,“谁说没有损失,那些嫁妆,可要了我半条老命啊!”

“妇人之见!”

楚珣骂她,“不给她那些嫁妆,她如何会对我感激涕零,帮我谋事。”

“况且,日后她若是死在东宫,那些嫁妆不仅会原封不动退回,太子还会给我们楚家补偿。”

刘氏一听这话,立刻拍着手叫好,“怪不得乡里那么多读书人,只有你能考中状元,你这脑袋瓜果然不是白长的。”

她想到了什么,脸上又多了几分自豪,“不过,说到底,还是我眼光好!”

“哼。”楚珣白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

楚云汐对太子喜欢杀人之事一无所知,当天夜里早早就睡了。

出嫁当日,她虽有十里红妆,但迎新骏马上却没有新郎。

“太子良娣”虽然听起来荣华富贵,但其实就是太子的妾,按照位分,头顶上不仅有太子侧妃,还有太子妃。

何况她还是皇后硬塞过去的,自然无人迎亲,也就是一顶轿子抬入东宫。

这无疑验证楚云汐的猜想,楚珣果然是舍不得女儿入宫给太子做妾,守一辈子活寡,才让她去。

不近女色吗。

她现在倒是挺想看看,这位前世跟她躺在一起的太子殿下,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物。

东宫,乾元殿。

顾承沐白玉冠束发,一身姜黄色朝服坐在书案旁,神色认真看着案上的舆图,没有一点新郎官的样子。

“太子殿下,楚良娣的送亲队伍到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置在了西北角的越澜轩。”小太监寿喜站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因为每到这种日子,殿下心情都不太好,一不小就……

顾承沐心思全在舆图上,一言不发。

寿喜没忘皇后娘娘昨日的敲打,可……想起自家殿下的阴晴不定的性子,他又觉得害怕。

他思虑再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殿下,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楚良娣是世间少有的美人,让您一定去见见她。”

顾承沐垂着眼,声音阴恻恻的,“寿喜,你在孤身边五年了,什么时候也跟后院那些人一样,认不清主子了。”

寿喜大骇,霎时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磕头。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才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可皇后娘娘有话,奴才不得不通传啊。”

顾承沐声音冷冰冰的,“起来吧,日后她的话无需再理,孤的东宫,还轮不到她做主。”

“是、是、是,奴才知错了。”寿喜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发软的双腿勉强支撑起身体,站在一旁再不敢说话。

深夜。

房中的喜烛已经燃了三分之二,楚云汐依旧没见到太子殿下。

暮秋嬷嬷疾步走进房间,“楚良娣,奴婢刚刚打听过,太子殿下不会来了,您先睡下吧。”

“知道了。”楚云汐朝樱雪伸出了手,“伺候我更衣。”

“是。”剑兰和樱雪一起上前,帮楚云汐将繁复的喜服脱下。

这个结果,楚云汐猜到了,她没提前换衣裳,是因为初来乍到一切都不熟悉,恐生变故。

前日她进宫验身,见到了那位皇后娘娘。

皇后说了,太子沉迷于政务,不近女色,若是委屈了,就去翊坤宫找她,她自会为她做主。

显然这是皇后向她抛来的橄榄枝,但这话听听就会好,若她真去皇后面前告太子的状,怕是要被笑话没本事,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楚云汐想到这,难免想起臭书生程沐。

若不是第一次出手就碰壁,她也不会去找杜九娘学习媚术。

不过,若是当时他没走,又会如何……

往事不可追,楚云汐将脑海中的臭书生甩了出去,“樱雪,将喜烛熄了,我要睡觉。”

樱雪犹豫了一下,喜烛要彻夜燃烧才吉利,但想到太子不会来了,她应声熄灭了喜烛。

楚云汐今日起得早,折腾了一大圈,又累又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但乾元殿那头,却有人不太平。

顾承沐脸色煞白,猛地从床上惊醒了。

他是被疼醒的,且又梦到了前世。

南疆战场上,他率众将士击退敌军,眼看胜局已定,他却被一柄利剑从身后刺进身体。

他忍着巨痛转身,剑锋却在此时转了半圈,他承受不住剜心之痛轰然倒地,没看见凶手的脸。

三年了,他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梦见自己惨死的一幕,饱受疼痛的折磨。

自打他在平州睡了几日安稳觉后,他心痛的毛病就愈发严重,今日尤甚,像是有人在他胸口扎了个血窟窿。

顾承沐疼得额头冷汗直流,颤抖着嘴唇艰难发音,“来人、来人……”

值夜的寿喜听见声音,很快就跑进来了。

“殿下,有何吩咐。”

寿喜一惊,殿下脸色煞白,眼眶血红,这……这是疼狠了。

“拿噬生丹来。”

寿喜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下了,“殿下,王太医说了,噬生丹虽能止疼,但有毒,一个月不能超过两颗,您这几日已经连续服了三颗了,不能再吃了。”

顾承沐现在疼得呼吸都费力,哪还管什么毒不毒的,低吼道,“快拿,不然孤杀了你!”

“是,奴才遵命。”

寿喜不敢再劝,立刻起身去拿丹药。

*

三日过去了。

楚云汐想尽了办法,还是没能见到那位太子殿下。

她还从陪嫁中拿了一些值些银子又不显眼的物件,让暮秋嬷嬷散给下人,将东宫的情况打听了一下。

太子和前世一样,并无子嗣,东宫现在除了她,还有两名侧妃。

一位是金太妃的侄孙女,太常寺卿的金岩之女金皎月,住在琼花苑,一位是皇后的表侄女,督察院御史方槐之女方苧,住在落霞苑。

这两间院子,离太子的乾元殿都不算远,只有她自己的越澜轩,是这里最偏最旧的院子。

可想而知,这位太子殿下有多不待见她。

她就算是跟杜九娘学了一身本事,见不到人也是白搭。

她能等,可娘亲和外祖等不了,多耽误一日就多一份危险。

楚云汐站在窗边,看着院中的枯树枝,心中犯了难……

“小姐。”

就在此时,樱雪进来了,想到自己又叫错了,她吐了吐舌头改口道。

“主子,金侧妃请您去琼花苑,说是太子殿下病了,邀您一起去看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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