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用的也是这般力气。”
10、我蜷缩在病床角落,诊断书被捏成扭曲的纸团,眼泪砸在“不可逆脑损伤”的字样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墨渍,“江砚深,你还不明白吗?
我这病烂在脑髓里,治不好的!”
他沉默着解开西装纽扣,从内袋抽出一沓文件,他的指尖按在签名栏,“我在国外给你找到了全球最顶级专家,要么签字,要么——”窗户突然被推开,十七楼的风卷着寒意扑进来。
他攥住我的手腕按在窗框边,楼下如蝼蚁的车流在视网膜上缩成光点:“现在跳下去,我们一起。”
泪水在脸上划出冰凉的轨迹,江砚深的体温透过衬衫渗入我冰凉的脊背。
雪松香混着淡淡的碘伏味扑面而来——,和那天晚上,他浑身湿透地在便利店门口搂住发抖的我时一样。